娟姐常年受凍瘡折磨,當然想徹底治好,可是她自己也懂針灸,自問姜云曦說的這套針灸療法,她自己就算再苦練十年,也無法辦到。
“倒不是有困難,而是……針灸要脫衣服。”沈軻為難道。
“撲哧”
姜云曦沒忍住笑出了聲。
“針灸當然要脫衣服,這有什么問題嗎?”
娟姐不解地看向沈軻。
“這個……”
沈軻拿著手里的銀針,上下打量娟姐。娟姐年齡應該在四十左右了,但也不知道是身在富貴的原因,還是常年用了中藥保養(yǎng)的原因。
看上去好像不到三十,加上氣質(zhì)極好,完全就是一個風情萬種的貴婦人。
如果真是老太太,沈軻也就罷了。這樣一個勾人的貴族夫人,沈軻作為男人,哪能沒點想法。
“冰月,你別鬧了,咱們快開始吧。”
姜云曦完全不知道沈軻在扭捏個啥。
這邊娟姐已經(jīng)開始脫褲子了。
“我去。”
沈軻只感覺頭暈眼花。
“清心寡欲,清心寡欲,清心寡欲……”
沈軻不斷默念咒語,這才拿著銀針來到床邊,盡量只看自己要針灸的穴位,其他部位一概目不斜視。
“媽媽,你在嗎?”
就在這時,一個男聲從門外傳來,姜云曦嚇了一跳。
沈軻卻凝眉,這聲音似乎有些熟悉。
“是我兒子,讓他進來吧。”娟姐說道。
“哦。”
姜云曦走過去打開門,一名約莫二十歲的男子,從外面沖進來。
“媽媽,聽說有人來店里鬧事,你沒事吧?”
進來的男子一臉急切。
而坐在床邊的沈軻,看到男子的面龐,頓時愣住了。
只見進來的男子,面紅齒白,英氣勃發(fā),五官好像都是能工巧手精心雕琢,沒有一絲瑕疵。
在這個流行小鮮肉的時代,這名男子絕對是小鮮肉中的王者。
“榮子期?”
沈冰月認出了男子,這不是榮子期是誰?
剛才他叫娟姐媽媽?
原來娟姐是榮家的貴婦,自己竟然救了榮家的人。
“是你?沈冰月?”
榮子期也看到了沈冰月。先是一驚,馬上怒形于色。
“沈冰月,你和榮家的恩怨,有本事就來找我,你找我媽干嘛?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媽一根毫毛,我榮子期定讓你粉身碎骨。”
榮子期聽說有人來媽媽店鋪里找茬,立即就趕了過來。
現(xiàn)在看到沈冰月拿著銀針站在媽媽身旁,想到沈冰月和榮家的恩怨,當然就斷定沈冰月是找茬的人。
“兔崽子,你胡說什么呢?是冰月幫我趕走了來店里找茬的人,現(xiàn)在還要幫我治凍瘡,你還不趕緊感謝人家。”娟姐不高興地道。
“嗯?”
榮子期疑惑地看向沈冰月。
“你救我媽媽?”
娟姐聰慧,這時也看出自己兒子和沈冰月之間關(guān)系,似乎有些不對勁。
“你們之前認識?”
沈冰月正要開口回答,榮子期趕緊給他遞眼色,明顯不想讓沈軻告訴母親,他和榮家的真實關(guān)系。
沈軻沒管榮子期的眼神,笑著對娟姐道:“我們是東南大學同學,有些過節(jié)。”
接著又對榮子期道:“我們之間的事,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解決,現(xiàn)在我要給你媽媽治病,之前的恩怨以后再說。”
說完沈軻就拿出銀針,準備對娟姐施針。
當娟姐脫下最后一層衣物,凍瘡部位顯現(xiàn)出來。
這一刻,沈軻才發(fā)現(xiàn)剛才的擔憂完全是多余的。自己絕不可能在施針過程中,產(chǎn)生任何邪念。
因為,娟姐的凍瘡部位,實在太觸目驚心了。
寒毒順著大腿,臀部,沿著經(jīng)絡(luò)蔓延,要么紅腫,要么潰爛,一片狼藉。到處是翻開的血肉,一些部位已經(jīng)結(jié)痂,一些部位卻還在溢血。
連姜云曦乍一看到,都忍不住別開目光。
榮柴也是見過母親被寒毒折磨的部位的,他倒沒什么感覺,但是他緊盯著沈軻的表情。
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這景象都會厭惡,一般女生恐怕已經(jīng)嚇得跑開。更何況是沈冰月這么漂亮的美女。
“她還會愿意給媽媽施針嗎?”
榮子期心中預計著沈軻的反應。可是再抬頭看沈冰月時,沈冰月竟然已經(jīng)在給母親施針。
表情非常專注,一絲不茍。
正常人看著會吐的爛肉,仿佛都被沈軻過濾,只看到了隱藏在腐肉下面的經(jīng)脈和穴位。
“她真的和一般女生不一樣。”
榮子期現(xiàn)在終于知道江樂天一個禁欲系男生,為什么會喜歡沈冰月。周子軒一個花花公子,為什么會為了沈冰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基本不接觸女性了。
榮子期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個女孩的確非常優(yōu)秀,不只是外貌美得不可方物,才華舉世無雙,而且更擁有不同尋常的內(nèi)在美。
“我如果娶了她會怎樣?應該對我的未來會有幫助吧?”
在榮柴走馬燈一般的心理戲中,沈軻已經(jīng)對娟姐施針完畢,娟姐受寒毒侵蝕,麻痹的穴位和經(jīng)絡(luò),都被激活。
再內(nèi)服外用姜云曦配制的藥劑,應該就能像姜云曦父親一樣,拜托寒毒的困擾。
“冰月,店里沒有巨蓯蓉,只有一般的黑蓯蓉。我按原來的方法配制了外敷藥劑,應該沒關(guān)系吧?”
姜云曦只記得父親留下的藥方,但畢竟她這些年大部分時間在打游戲,對一些特殊藥材的藥性,也不是太了解。
配制好了藥,只能來詢問沈冰月。
“就算是上等的黑蓯蓉,恐怕也達不到巨蓯蓉十分之一的藥效,這樣的外敷藥,最多能緩解一兩周的癢痛,沒別的效果。”
雖然藥方是姜云曦父親的,但沈軻對各種藥的藥性太了解了,只要聽到藥方,就已經(jīng)知道各味藥的作用。
一般的蓯蓉,只能驅(qū)寒氣,只有巨蓯蓉能對抗寒毒。
巨蓯蓉起著平滑經(jīng)氣,溫潤養(yǎng)膚的功效,沒有它,就是治標不治本了。
“娟姐,你們榮氏控制著大部分的中藥材市場,在你們的藥材渠道里,有可能拿到巨蓯蓉嗎?”
沈軻詢問娟姐。
娟姐緩緩搖頭。
“小時候我見過巨蓯蓉,甚至在塔克拉瑪干,我還親手采過一株。
可惜那時候我并不知道這種藥會對我如此重要,甚至也不知道它能拔除寒毒。
現(xiàn)在許多珍稀中藥材,都已經(jīng)消失了,其中就包括巨蓯蓉。這些年,我從來沒見過巨蓯蓉。
可能,已經(jīng)滅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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