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死你！”李文銳哪能忍受得了甄開放不停的挑釁，推開父親朝她沖上來。

    “喲，瘋狗要咬人了，我好怕怕。”甄開放嘴上得了便宜還不夠，繼續刺激李文銳，只要他先動手她就有理，她一個女人他敢打，那不是孬種是什么。

    “揍她，把她打死了算我頭上！”李文銳果然是地痞流氓，說話帶著混混的口吻。

    “不要打，不要啊，李支書有話好好說。”劉秀芝在李文銳快接近時克制不住跑出來，事情讓開放鬧得一發不可收拾。

    她哪能放心得下，男人揍女人，只有死的份，哪能僥幸得贏的，且李文銳要是下手沒個準頭，昨晚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眼看著還要再次送掉嗎。

    甄開放悄然蹙緊了額頭，母親會破壞掉她的計劃。

    “劉秀芝，你閨女干的好事，你說句話，要是我李景禮不服，她就休想好過。”李景禮冷靜了些，算是給她一個面子。

    “謝謝李支書。”劉秀芝牽住閨女的手，焦急地說：“你怎么回事，咱們做錯了就得認錯啊，犯不著把命葬送掉。”

    “媽，我們何錯之有？”追究起來，還不是李文銳自做自受，他開始時要不激怒她，她會搶車嗎。

    “你沒錯是吧，我就揍到你知錯為止！”李文銳拳頭不認人，朝甄開放揮過來。

    他人高馬大，站在甄開放跟前如一堵大山，壓迫感十足，她卻不怕，只擔心他打中劉母，誰知她沒開始行動，劉秀芝怕她受傷，快速擋在她面前。

    咚，李文銳的拳頭打在劉秀芝的背脊心，聽得劉秀芝啊的一聲尖叫，她兩眼翻了翻，身體緩緩地滑下。

    甄開放手忙腳亂地將她攙扶住，心急如焚地叫喊：“媽，媽，你怎么了？”

    李文銳只想打甄開放那張臭嘴，見劉秀芝擋了拳頭，他怔愣住，收回來的拳頭還生痛，可見他使了十足的力。

    李景禮上前把兒子攥住，冤有頭債有主，此事與劉秀芝有關，她不是主要罪人，打她總是愧疚。

    “開放，聽媽的，不要和他們吵。”劉秀芝聲音細如蚊叫，眼睛也漸漸地合上，仿佛隨時會噎過氣去。

    “媽，你不要有事，我聽你的，我全聽你的。”甄開放緊緊摟住她，傻媽媽，你這是何苦，你為何不相信我有能力把事情解決。

    她越是焦急越是無用，耳邊有誰在吱吱喳喳說話，她全然不聽，眼中只有劉母的影子，感受著她越來越微弱的氣息，她一把抱起她往屋里跑，將她放上炕頭上，迅速進空間里取了靈泉水喂她喝下，直到她的呼吸變得平緩許多，她懸著的心才著了地。

    李文銳！

    我跟你沒完！

    “樂樂，你看著媽，姐姐出去一會，你記住，不要出去，也不要讓媽出去。”

    “姐，要是他們打你，你就跑。”樂樂小小年紀卻知道逃命要緊。

    她摸摸她的頭顱，她不會跑的，天塌下來她也得頂著，要是她跑掉，這個家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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