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們回去吧。姐姐她們今天不會回來了，天都那么黑了。”劉秀芝帶著樂樂在村口等人。

    “樂樂，他們都說好去兩天的，已經兩天，應該回來了。我們再等等，手里有電筒，可以幫他們照一段路。”劉秀芝不死心，要等著甄開放回來。

    “媽，縣城真的很好玩嗎？為什么姐夫他們還要在那里。我們什么時候也能玩。”孩子只顧著玩。

    鈴，鈴。遠處傳來了車鈴聲。劉秀芝朝著路照去，看到有人騎著自行車過來，不知道是不是甄開放他們。

    車近了，看到清楚。真的是李文銳他們回來了。

    “媽，那么冷，你在這里干嘛呢。”甄開放看著她們說。

    “姐姐，我們都等了好久。你們都不回來，迷路了嗎？姐夫，我要坐前面的橫桿上。”樂樂跑過來，爬到車的前面。

    “敗家，又買了那么多東西。家里的還沒吃完呢。那么沉，到底是什么東西。”劉秀芝接了一袋，很重。

    “媽，這是樂樂的書本，練習冊。還有其他的書，把它們放在車的后登可以。我陪著你走路回去。”甄開放說。

    “樂得你不想回家，這么晚才回來。下次不能再去了，知道了嗎？”劉秀芝說。

    “下次，我帶著你一起去。縣城可好玩了，城里有很多東西，我也帶了不少回來，等到了家。我拿出來給你看。”甄開放高興地說。

    “只要你們平平安安，身體健康就好。其他東西少買些。村里的長舌婆很多，天天說我們的是非，所以我們有錢也不能這樣花。

    趕得一次，還能趕第二次嗎？我們不能再刺激他們，天天找上門。就算我們有理也說不清楚。財不能外露，你的外婆與奶奶聞風又跑過來。”劉秀芝說。

    “他們趁著我不在家，又跑過來是嗎？媽，你可不能心軟，一分錢也能給他們。”甄開放說。

    “剛剛來了一次，諒他們不會那么快就來。可我們也要做好準備，不能影響到你的工作。我擔心他們會去廠里鬧，害得你失去工作。”劉秀芝說。

    “媽，我自有分寸，不會再讓他們鬧事。你在家看好豬，不能讓他們趕走。每個豬我都做有記號，發現少了馬上跟我說。

    對了，母豬準備生小豬了吧。以前住的房子改了沒有，母豬生小豬就不能與其他的豬一起關著。

    豬長那么好，要不我們殺一頭過年，留部分給我們。多余的賣給村里的人。”甄開放說。

    “已經有人勸我殺豬，他們都想要。看到我們的豬很肥，可沒你同意，不敢殺。明天讓文銳殺一頭。”劉秀芝說。

    “都有什么人訂了，一頭夠分嗎？”甄開放要算算能賺到多少錢，年底不把豬殺了，到了來年春天，豬肉不會貴起來。

    “五戶人家說了，其他人不知道。豬還不是很大，要不我們先殺一頭分了。其他的繼續養著。可豬菜很難找，沒東西喂它們。”劉秀芝說。

    “媽，春天馬上來，山上的野草也會發芽，不愁沒東西喂。我去找豬菜，你在家喂它們。”甄開放空間里大把草，順手就可以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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