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怎么辦了，劉順梅居然睡著。”甄開放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控制不當。再等等，不如咱們搬她到門口，外面風大也許能清醒過來。

    你也有幫忙，男女有別，你扶著。小心點，被讓媽看到了。”李文銳打算先把劉順梅移到屋外。

    移到了外面，甄開放回去幫忙，不能讓劉秀芝起疑。

    “媽，剛才文銳做了宵夜，我們都吃過。你也去先一點吧，樂樂我先看著。”甄開放說。

    “不行，樂樂，剛剛好點。我要守著才行，我也不餓。對了，那你們留劉順梅吃宵夜了吧，難為人家大半夜過來幫忙。”劉秀芝想著他們作小的不懂得做人，沒留吃宵夜。

    “已經吃過了，文銳剛送她回去，你看，外面還有電筒的燈光呢。你也守得也累，先去吃一點，我來幫樂樂擦擦臉上的汗水。”甄開放拿著已經處理過的毛巾。

    毛巾里放了可以卸妝的水液在里面，要先把劉秀芝支開，才方便做事。家家發生的種種，劉秀芝已經有點懷疑自己的身份。

    “樂樂，你很乖，來。姐先幫你洗洗臉。”甄開放慢慢地擦，過了十來分鐘，樂樂臉上基本恢復原來的膚色。

    “姐，我是不是病了。那個醫生很討厭，我一點也不想看到她，她一來就要我吃藥。藥很苦，媽看著我才吃。姐，我要吃糖，家里還有嗎？我的嘴很苦。”樂樂看見媽媽出去，才跟著姐撒嬌。

    每個孩子都怕吃藥，又苦又難吃。父母不在場看著，一口也不會喝。樂樂已經很聽話了，皺著鼻子喝下去的。疼愛孩子的家，一般在喝完藥后，遞上一枚糖。

    劉秀芝看樂樂正在換牙，說什么也不會跟糖吃，說什么吃了糖，牙齒不會再長出來。

    看著樂樂可憐的樣子，可把甄開放逗樂了。

    “你不怕長不出牙齒嗎？你正在換牙，如果吃了糖，牙齒不會再長出來了。你想要牙齒還是想要糖呢。”甄開放逗著。

    樂樂捂著嘴，擔心牙齒真的長不出來，現在前門牙沒有，在學校也不敢大笑，怕被其他同學看到。

    “姐，現在我吃不了。我可以留著，等牙齒長出來后再吃。先給我藏著。”樂樂也不笨，換了一種方式要糖。

    “沒人跟你搶，放在哪里還不是一樣。等你牙齒出來后，想想就吃。不夠吃，再帶你去買。一大包，包你吃個夠。”甄開放做了一個大袋子的樣子，說要裝那么多糖在里面。

    “我不要那么多，我要五顆糖就夠，一顆分給媽，另外再給你與姐夫一顆。剩下的才是我的。

    姐，如果我分給其他的同學吃，你高興嗎？”樂樂已經在學校認識幾個同學，想著把自己好吃的也拿出來。因她已經吃過她們的東西。

    “糖已經給到你手上，你喜歡分給誰都可以。不過，你也不能讓其他的同學欺負，懂得反抗，知道嗎？”甄開放說。

    “耶，姐，你真好。媽還沒上來，姐你陪著我一起睡覺好嗎？我們好久沒一起睡覺了。”樂樂央求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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