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銳在外面坐了十幾分鐘，劉順梅才緩緩醒過來。

    “咦，我為什么坐在這里。不是在里面吃宵夜嗎？”劉順梅看看四周，發現身在房子外面。完全想不起中間發生什么事。

    “醫生，我們吃完后，本來要送你回去的。可走到這里，你突然暈倒不醒。連著叫你幾聲，也沒回應。我也不敢亂動你。只好等你自己醒過來。你發覺有什么變化嗎？哪里不舒服。”李文銳問。

    “沒事了，是我以前的老毛病。枉自己是醫生，連自己的身體也沒愛護好。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走吧。等下你還要回來呢。”劉順梅知道自己暈倒一次，也怕在路上再發生這種情況，要求李文銳送她回去。

    家里還有空的房間，可劉順梅跟自己家里也不是很熟，離她家也不太遠。李文銳也沒留客。直接同意送人回去。

    “你可要扶好，我用自行車帶你回去吧。電筒你拿著，幫我照路。”李文銳遞過電筒。

    只有電筒的燈光，一路上家家戶戶的狗也開始吠起來，很熱鬧。

    農村的里面，很多人都養著一兩條狗幫忙看家。夜里，只要有動靜，狗都會連成一片地吠著。

    甄開放家里因為窮，養活自己都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以前才沒養狗。家里好轉了，也養了小白幫忙看家。

    “到了，謝謝你。你回去的路上也要小心，路很多坑。”劉順梅說。

    “你先進去吧，我照著。”李文銳等到得順梅的身影已經進到屋子里，才掉頭騎著車回去。

    劉秀芝重新回到房子里，樂樂已經在甄開放的陪同下睡著了。坐近看了看，劉秀芝驚喜地發現樂樂臉沒剛才那么白，也不燙也不冰冷。

    “媽，都說樂樂沒事。你都不相信，你也在安心睡覺了吧。”甄開放說。

    “折騰半夜，開放你也回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班呢。”劉秀芝趕人回去。

    “我可答應樂樂，今晚陪著她一起睡呢。所以我不走了，也與你們一起睡。”甄開放準備躺下去。

    “開放，你都已經結婚的人，不能再跟我們擠在一起。快回去睡吧。”劉秀芝不允許再一起睡。

    “媽，我嫁了人。一樣也是你的女兒，與你們一起吧。我們好久沒一起睡了。樂樂醒來看不到我，也許會鬧。因我已經跟樂樂說好了。”甄開放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兩小口的事，劉秀芝從來沒過問，也許趁著這次機會問一下。

    “開放，文銳平時睡在哪里，你們已經那個了嗎？”

    “媽，房子夠大。我睡在床上，文銳躺在地上。這有什么問題嗎？”甄開放裝著不懂的樣子。

    “你們都結婚了，應該睡在一張床上。難道兩個月過去了，一點動靜也沒有。”劉秀芝也不知道怎樣才開口說那方面的知識。

    都怪她，沒跟開放提起這事。讓開放以為結婚就是兩人睡在一個房間里，可這事自己怎樣能開得口。

    “媽，船到橋頭自然會直。我們都好好的就行了。其他的不必做給外人看。我可困了，先睡。”甄開放也知道這個年代的婦女也不太懂得怎說性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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