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開放搬來凳子，邊與李想玩耍，邊聽樂樂在讀課文，考驗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記得在心中。

    樂樂連續讀了幾章，雖然做不到滴水不流，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讀錯字在二十字以內。每錯一個字，甄開放重復教導，直到樂樂讀正確為止。

    全程甄開放都是用普通話與樂樂交談，遇到樂樂發音不對時，暫停下來，解釋給樂樂聽。一個認真教，一個認真學，樂樂勉強能跟得上甄開放的步驟。

    “姐姐，能否換一個人來。我太累，先休息一會。”半個小時后，樂樂求饒地說。

    “太懶，才半個小時你就受不住。想想別人整天說，沒聽說會累。說普通話就像平時說話那樣。你先下去洗澡，順便把媽也叫上來。可能媽表現得比你還好。洗完澡，我們繼續。一個星期就才考你兩回，沒出錯就出師啦。”甄開放說。

    “姐，在學校中我的普通話是最好的，連老師都比不上呢。他們都追問我怎樣學習的，我可以把你說出去嗎？”樂樂美滋滋地說。

    “出風頭的事，你少沾。做好自己的本份，把成績搞好，德智體都要全面做好。其他的同學愿意，你也可以用普通跟他們交談。”甄開放交待。

    “每次我跟他們說普通話，他們都笑話我，我才不愿意跟他們說呢。姐，我們為什么要學普通話，在學校連老師的普通話都不標準。”樂樂想不透自己學普通話有什么用途。

    “樂樂，你覺得縣城夠大嗎？外面還有地方比縣城還大，你想不想出去看看呢。羨慕別人去讀大學不，在我們縣城里沒大學學校。想去的話，就要離開縣城，到外面的大城市去。”甄開放沒直接回答，問樂樂。

    “大城市，是不是書本上所描繪的。街道更寬更多，人流也多；好玩的事也多發生。那種生活讓人很向往，我也能去？姐，難道說學普通話跟這有關。真的如此，我要努力把普通話學好。”樂樂很聰明，反應過來了。

    “你這么想也沒錯，出門在外，每個地方說的話都不一樣，所以國家就規定了普通話做為國語，在全國內，大家都學。無論到了國內哪個地方，只要別人會普通話就不擔心到了其他地方解決不了事情。

    你還小，等到長大后，去的地方多。會發現普通話真的很方便。上次我跟你姐夫到省城，由于你姐夫不懂普通話，鬧出不少笑話呢。每次我回想，都覺得很好笑。”甄開放說。

    “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你還把它翻出來。打擊我，也不用這樣。樂樂，你學得怎樣啦。跟姐夫說說。”李文銳在房外就聽到了。

    “我們姐妹在聊天，你插什么嘴。沒事情做，那孩子你抱一邊去。”甄開放不想帶孩子，李想一直動來動去，一刻沒看都不行。

    “媳婦，你累了。讓我陪樂樂，看她學得怎樣了。”李文銳一樣要用普通話跟家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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