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介豬牙，每談成一筆都要抽成或幫忙跑一次腿也要收費，劃不來，還不如自己去找。吳哥心里想。

    “唉，都怪現在養豬的人少，一個村里也只得幾戶人家養有母豬，肉豬難見到一頭。吳哥你就拜托別人去跑，有消息就過去看，把它們要回來。”甄開放說。

    “開放，我大概算一筆賬，請豬牙幫忙的話，每頭豬他們都會抽水，遇到一窩豬，沒十塊錢以上難辦成。依我看，店里的事，小愛一個人也能做好。我在家里養豬不用一天二十四小時盯著。

    做完家里的事，我可以騎著自行車到處走走，認識更多的人，通過他們發動，誰家有新生的小豬，都掌握在手中。自己上門去談，會剩下一大筆錢。

    還可以順便看看哪里更適合種青菜，那我們專門租一塊地種菜。不管賣出去或留著喂豬都行。”吳哥說。

    “縣城的地多，沒山頭，用來種菜更合適，不過他們會愿意種菜嗎？大家都覺得水田就是種稻谷，種其他植物上去是一種罪過。媳婦，你可以想好怎樣說服他們來種菜。

    我們剛開始還不一樣，只能等秋天收割后，村民們才愿意種青菜。”李文銳說。

    “幾千年留來的思想，一時很難改變。有誰想到連青菜也要花錢去買，除非是有錢人家。種出來的菜不知道去哪里賣掉，不如種些實際的，家里能用到，或吃的上去。想要說服他們，就拿成績出來，讓他們看到有甜頭才有希望去做。”甄開放說。

    “媳婦，要不然你先在縣城跟著跑幾天，幫忙吳哥搞定那些擁有地的村民，讓他們同意種菜。家里的豬我來喂。”李文銳相信甄開放一定有辦法搞好。

    “先讓吳哥出馬，等他搞不好再說。縣城這一塊，吳哥來做。嘗試都沒有就覺得自己不行，以后該怎么辦。做事情都要自己先抓主意，實踐了有錯再請教別人。別動不動想著吃現成的飯。

    吳哥可是跟著我們最早的人之一，我的辦事風格，他沒學過十成，也有三四成吧。吳哥，你自己覺得呢。”甄開放說。

    “你們就顧著談大事，連飯也不用吃了。快點過來，吳哥你吃完飯就換小愛回來，她的親人來還去看店。店先關著門都不要緊的。”吳媽從外面走進來。

    時間過得真快，他們三個有在屋子里已經聊了二個多小時，沒還說完呢，真到吳媽進來叫人。

    “不急，小愛今天她帶了吃的過去，說什么不會回來吃飯。也不用我送過去。媽，先留給小愛的，等下我有空再跑一趟。你看可行嗎？”吳哥問。

    “小愛只是帶零食去，那些東西填不飽肚子。你就先送過去，反正他們也不會那么快就走。開放，文銳你說，是不是。”吳媽二轉身求同伙。

    李小愛遇到一個好婆婆，出門在外也會擔心她沒吃好，要兒子把飯送過去。

    “媽，我真的走不開。這樣吧，你能自己過去嗎？”吳哥道歉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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