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看著那空空如也的床單,不可置信的把它,里里外外全部翻查一遍。
沒有。
還是沒有。
為什么會沒有落紅呢?
自己明明都已經做好了清洗床單的準備,可為什么沒有?
他憤怒,他疑惑,也曾在一瞬間懷疑過穆靈雨的清白。
可不過幾秒,又被他下意識的否決了。
不,她不是這樣的人。
只是看著整潔的被單,那應該存在卻又不存在的污漬,讓他整個人都處在了崩潰之中。
落紅,在古代還指處子之血。
就是女子洞房落下的血,代表女子的貞潔。
落紅也代表由于***破裂引起的流血現象。
落紅代表女子的貞潔,古時候對此極為看重,凡是洞房未有落紅者均被視為不貞,輕則被人恥笑看不起,一輩子抬不起頭,重則亂棒趕出家門,沉塘、浸豬籠。
而衛鷹揚想見卻沒見到的就是此物。
當然,用一塊血跡來鑒定女子是否貞潔這個辦法很不科學。
例如,騎自行車、劇烈運動、意外受傷、不合理用藥物等都很可能造成***破裂;
然而,也有發生性行為卻沒有破膜。
只是如今的衛鷹揚卻沒有見到。
他如愣頭小子般呆呆的站著,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張干凈的床單,連穆靈雨洗完澡,邊走邊梳著長長的秀發進來,也沒察覺到。
循著男子的目光,作為沉浸在情愛文字多年的她又有何不明白的。
穆靈雨蹙眉,用受傷的語氣問道,“你不相信我?”
她沒想到自己用清白換來的竟是懷疑,而且還是在這種,兩人剛親密無間的負距離接觸后不久的場合。
士可殺不可辱。
穆靈雨頭發也不梳了,怒氣沖沖的嘩啦幾聲,把自己的東西全部掃進背包,提腳就走。
行動上雖然灑脫,但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眼中,那噴涌而出的眼淚。
為什么她突然產生一種被人欺侮的感覺呢?
剛剛的她才想著兩人既已如此,又是兩情相悅,如此,就算真去領了那證也是可以的。
興致勃勃的本想出來告訴他這個決定,沒想到自己這份欣喜卻被那道懷疑的目光給當頭一棒,嚇得立即煙消云散。
就像是一顆滾燙的心,突然被澆了一大桶冷水。
那涼意,瞬間遍布全身。
給她一個醍醐灌頂的打擊。
女子那略帶哽咽的聲音,把衛鷹揚的思緒,從縹緲的空間拉回到現實生活中。
看到女子背包就走,他慌忙追上去,抱住那只猶帶著濕意的身體。
剛沖完涼的她帶著自己熟悉的淡淡的香味,聞著聞著,讓衛鷹揚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搖了搖頭,此時并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得穩住。
“靈雨,我承認,剛開始的我有些詫異,但我很清楚,那個并不能代表什么,更不能因為沒有它就質疑你的清白,我相信你,真的,要是你不信,我可以發誓,而且,只要你點頭,我立即就可以和你結婚”
男子急不可待的說道,并把結婚這個終極目的給再次說了出來。
如今的他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女子能留在自己身邊就好。
看到男子這副局促不安、搔頭摸耳的樣子,穆靈雨生氣的瞪了他一眼。
“嘴里如此說,誰知你心里到底怎樣想”
自己到底是不是清白的,又有什么比她本人更清楚呢。
所謂平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身正不怕影子斜,自己沒做過的事,又有什么好心虛的。
“你若不信,我可以發誓”
衛鷹揚見她不相信,舉起右手三指就要發誓,卻被女子給拉了下來。
“發誓有用的話,這世上就沒那么多癡男怨女了,而且雷公電母忙得很,哪有空理你啊,就別給他們添麻煩了”
因為這番動作,此時的穆靈雨面對著衛鷹揚。
衛鷹揚順勢把她抱在懷里。
感受著男子強壯而又有力的心跳,穆靈雨先前還有著的不滿之心漸漸的平靜下來。
“衛鷹揚,這話我只說一遍,你豎起耳朵,好好聽清楚了。你是我的第一個男朋友,也是第一個男人,我不知道我為什么沒有落紅,但這確實是我的第一次,你要真介意這個,我們可以立即分手,我不怨你,怪只怪我們有緣無分”
靠在男子溫暖的懷抱中,女子的表情很溫柔,但她的嘴里卻說著無情的話語。
“噓,別說了,我信你”
女子生澀的動作,還有當自己進入時的那份艱難,其痛苦的表情,可以很好的知道答案。
一個人的嘴可以說很多謊話,但身體上那些細微的表情,還有那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卻是怎么也騙不了人的。
穆靈雨只是揚著半信半疑的神情瞅著他,既不說信,也不說不信。
知道女子對事情向來敏感,衛鷹揚也不求她立即相信,只是促狹地半開玩笑道:“你若不信,我可以馬上證明此言非虛”
穆靈雨不解:“何以證明?”
“你……”
穆靈雨驚嚇得咻的把手給收了回來,嘟囔了一句,“自作多情”
“難道你不想?”
穆靈雨斬釘截鐵的回答:“不想”
這話讓衛鷹揚剎那間受傷不止。
難道自己其樂無窮的事情,對方卻痛不欲生,不然何以自己食髓知味,對方卻聞之色變。
聞言,穆靈雨無語問天花板。
男子這話有著不妥,太過于以偏概全了。
本不想告知他真實原因,但一想起情侶間最重要的紐帶——溝通。
她還是硬著頭皮,不情不愿的說了。
聽完女子這話,男子是高興了,但女子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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