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安頓之后,秦周正告退。
臨走前,他忽然湊到夏侯玨耳邊嘀嘀咕咕了好一陣,直到夏侯玨淡淡點頭,他才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離開。
唐宛凝有些狐疑:“喂!他什么意思?”
畢竟前十幾年她經(jīng)歷的都是行軍打仗,現(xiàn)在突然來賑災(zāi),一時摸不著套路。
“能有什么意思?自然是好好孝敬孤”夏侯玨勾唇冷冷一笑,目露寒芒。
“孝敬???”唐宛凝一臉震驚。
夏侯玨懶洋洋地解釋。
“這些地方父母官目的很簡單,所求不過升官發(fā)財四個字!為了這些,他們無所不用其極,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唐宛凝一臉驚訝。
“不是吧!他該不會惦記上賑災(zāi)銀兩了吧!”
“這里已經(jīng)是江南地界,物華天寶,魚米之鄉(xiāng),百姓已經(jīng)最富足了,他們當官兒的還能受窮?”
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在,江南向來是富庶之地,別說當官兒的,就連普通老百姓都不會窮。
若非時常發(fā)大水,這里的經(jīng)濟比現(xiàn)在還要發(fā)達富裕。
“你自然不明白!有些人貪起來,沒個盡頭的!”夏侯玨瞇了瞇眼,眼底涌動著徹骨的寒。
唐宛凝沒再說什么。
她咬了咬唇,淡定地將頭頂侍衛(wèi)的帽子摘了下來,熟練地放在茶桌上。
“看來這個所謂清新優(yōu)雅的別院,也不是白白住的!”
“既然這樣,我少不得多給你當幾天貼身侍衛(wèi),好好治一治他們這個臭毛。
“這種上山打老虎這種游戲,我最喜歡了”
一聽媳婦兒喜歡,夏侯玨心頭暗喜,他靠在椅背上一臉笑容看著唐宛凝。
“既然你喜歡,孤便讓你來怎樣?”
唐宛凝被他這個目光尬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喂喂!讓我?難道咱倆不用一塊兒來的么?”
“孤在暗你在明,如此甚好,這場戲,總要有人唱紅臉不是?”
唐宛凝睜大眼睛:“你是說讓我去整他,你當好人?”
“可以這么說!”夏侯玨忽然覺得自己媳婦兒還是很聰明的。
唐宛凝簡直要被氣死,這隊友是不是有點兒無恥了,他想的怎么那么美呢?
讓自己去得罪人,好名聲讓他占了,嘖嘖嘖!
本想拒絕,可又一想,這個得罪的‘人’,他好像不是人,況且這事兒也不是什么好名聲。
如果他能在前面鋪路,自己好好整整他,或許會很痛快啊!
思來想去她拍板決定:“那好吧!”
夏侯玨看著她眉開眼笑的模樣,萬年冰山一樣的心忽然化了一角,唇角不自覺地高高揚起。
這種感覺還是頭一回,他居然有些高興是怎么回事?這種高興和以前的都不一樣,是一種暖暖的感覺。
奇怪,以前他身邊那么多漂亮女人,怎么沒有這種心情?!
夏侯玨瞇著眼一直盯著她,唐宛凝很不自在,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喂!你怎么了?”
剛才還好好兒的,怎么突然用這種眼神盯著她,怪瘆得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沒怎么!”夏侯玨收拾好表情,起身站在窗前負手而立。
“既然沒什么,那我就先去休息了,這一路舟車勞頓累死我了,還有這身侍衛(wèi)的衣裳,一點兒也不舒服!”
唐宛凝一邊說一邊轉(zhuǎn)身離開,徒留夏侯玨一人立在窗前,盯著窗外的一棵直愣愣的樹。
他表情微微扭曲,但很快調(diào)整過來,就是心情拔涼拔涼。
有些人啊,娶了媳婦兒就跟沒娶一樣,一天天的打光棍。
最要命的是他還不能說,不能曖昧不能親近,只能這么干巴巴地看著。
誰讓他一開始就答應(yīng)各過各的?一想起這些他的心情就像貓撓過一樣,又亂又痛。
“殿下!”李得泉忽然神秘兮兮從外面進來。
“有兩個老嬤嬤帶了一幫女子進來,說是要獻給殿下,奴才瞧著都是美人!殿下要不要讓他們進來?”
夏侯玨心情很煩:“滾!讓她們滾!”
“殿下,這……?”
“嗯?!”夏侯玨一個眼刀子掃了過去,李得泉立刻閉了嘴。
“是!奴才這就告退!”他小心翼翼退了出去。
“慢著!”
“孤改主意了,讓她們都進來吧!”夏侯玨忽然勾唇。
有些戲,還是要做足的,不但給秦周正那老狐貍看,他的倔媳婦兒也得看看。
男女情愛之道他不懂,但女人都愛吃醋,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萬一,她對自己也有那么點兒意思,她吃醋了呢?
“是!”
李得泉喜滋滋,更加畢恭畢敬。
這就對了么,太子爺行了一路都沒人伺候了,這哪兒行。〉降讈砹私希趺茨苠e過美人兒呢?
美人兒很快安排上了。
夏侯玨沐浴更衣后,李得泉安排了酒菜吃食伺候,甚至為了助興,他還安排了幾個彈小曲兒的姑娘。
夏侯玨就這么懶洋洋坐在太師椅上,一邊喝酒一邊兒欣賞美人跳舞。
不管心里怎么想,至少這事情,他是做足了。
也不枉那秦周正臨走之前神秘兮兮的討好,以及他嘴里迫不及待的孝敬。
夏侯玨這里歌舞升平。
唐宛凝回房后倒嘖嘖稱嘆。
“那么多女人,還那么漂亮,不愧是江南出美人,果然和西北的不一樣!”
回房的路上她正好和那幫女子打了個照面,所以有此一說。
“怎么,縣主您也喜歡?”碧月忍不住笑。
“那倒不是,我就是挺羨慕夏侯玨的!”他居然可以娶那么多漂亮的小老婆,這個世界對男人簡直太友好了。
“你們說,我怎么就不是個男人呢!”她一邊哀嘆一邊艷羨。
碧絡(luò)滿頭黑線:“娘娘您說什么呢?您現(xiàn)在是太子妃!”
唐宛凝回過神來,扶額道:“是了,我是太子妃,我不能老想這些!”
“不過……說到太子妃,還有一個問題我搞不明白!”
“主子指什么?”碧月歪著腦袋似笑非笑。
“你們說說,夏侯玨那混蛋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他又有那么多漂亮小老婆,為什么就沒有孩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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