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宛凝猜得不錯。
夏侯琰果然有別的安排,他利用以前的手段收買了宮里的一支御林軍。
他算準(zhǔn)了那支御林軍今夜當(dāng)值,哪怕御書房鬧個天翻地覆他們都只會裝沒聽見。
他并不想奪位只是想來示威一下而已,好讓夏侯玨知道自己的手段,也來出一出這蟄伏已久憋在心里的惡氣。
可誰知道,那支御林軍竟臨時被調(diào)走了。
好像夏侯玨提前知道了一切那樣,毫無征兆地調(diào)走了,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為時已晚。
慎刑司,那是什么地方?
這個名字是那么的熟悉,熟悉到他從小到大不斷地從各個宮人口中說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又是那么的陌生,陌生到他從來沒見過沒接觸過,更不可能有機會踏入。
在這個皇宮里,他一直是高高在上的四皇子,一直是皇上皇后嫡出的四皇子,地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
可誰又能知道,在將來的某一天,自己也會踏入這個地方,接受那些最下賤宮人的拷問鞭打。
這一輩子,他都沒想到自己會有這一天,呵呵,夏侯玨,你夠狠!
他被綁在行刑架上,一邊不停躲著四周飛來的鞭子,一邊咬牙切齒地想。
“夏侯玨,但凡我夏侯琰能逃過這一劫,我定會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夏侯玨,我這輩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沒讓我母后殺了你!”
“夏侯玨,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他齜牙咧嘴地一邊忍受自己身上的皮開肉綻,一邊惡毒地詛咒著給他施加痛苦的那個人。
劇烈的疼痛鋪天蓋地襲來,他冷汗直流,腦海一片空白。
耳邊是那些宮人尖銳刺耳的笑。
“哈哈哈,這個人我怎么這么熟悉呢?這不是咱們的四皇子么?”
“就是啊,現(xiàn)在成了反賊了,被皇上在御書房活捉,可算是落在咱們手里了”
“可不是?當(dāng)初我不過在皇后娘娘宮里打翻了一個瓶子,就把我打了二十板子,打得我皮開肉綻,現(xiàn)在身上留的還全都是疤,只能在慎刑司這種鬼地方當(dāng)差,你說你那個母后狠不狠?啊?”
那小太監(jiān)說著,又抽了一鞭子。
夏侯琰似乎已經(jīng)麻木了,并沒什么反應(yīng)。
另一個小太監(jiān)也咬牙切齒:“當(dāng)初我和一個小宮女相好,后來那小宮女突然不和我好了,說是四殿下看上她了,哈哈,殿下啊殿下,你還跟太監(jiān)搶女人啊,要不是你,我現(xiàn)在就有對食了。”
慎刑司是宮里最腌臜最沒尊嚴(yán)的地方,在這里當(dāng)差的小太監(jiān)無一不是犯過錯的。
而這里的每個人,又幾乎都是當(dāng)初的皇后罰進(jìn)來的。
大家長久接觸這些暴力血腥,性子都變得神經(jīng)兮兮,陰狠毒辣,兇狠殘暴,動起手來還當(dāng)真能要人半條命。
夏侯琰就是在這些人的暴戾手段里,漸漸失去了知覺。
慎刑司這些人一看,立刻就停手了,大家的行為非常一致,那就是不把他打死,不能讓他死那么痛快。
大家紛紛收了刑具,朝那昏迷過去的人身上啐了一口,這才不情不愿下了值去睡覺。
……
第二天,夏侯琰是被一桶鹽水潑醒的。
“四殿下起來了,您看看誰來陪您了?”一個小太監(jiān)冒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放下手中的水桶。
鹽水漬在昨天的傷口上,那疼痛仿佛刀割一樣直殺進(jìn)人的心里,要是一處還好,如果全身上下的傷口這么痛著,哪怕是毅力再堅定恐怕也難以堅持。
果然,夏侯琰就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誰?是誰?剛剛是誰潑的?”
“哎呦呦,回稟四殿下,是奴才潑您的,有什么意見嗎?哦對了忘了告訴您,這都是皇上的旨意,您吶有什么話找皇上說去,奴才們可忙著呢?”
那小太監(jiān)說完,指揮者身后另外幾個小太監(jiān):“抬進(jìn)來吧?”
“四殿下,皇上怕您寂寞,專門讓奴才們把太后娘娘接進(jìn)來陪您了,嘖嘖嘖,皇上當(dāng)真是圣德仁厚,連奴才們都被感動了呢?”
他一邊說一邊做出感動的姿態(tài),熱的周圍的小太監(jiān)哄堂大笑。
夏侯琰又羞又憤,加之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在劇烈疼痛,他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一抬頭就看見秦太后被幾個小太監(jiān)暴力地抬了進(jìn)來,扔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母后!”
夏侯琰眼睛睜得有銅鈴那么大。
而這里的每個人,又幾乎都是當(dāng)初的皇后罰進(jìn)來的。
大家長久接觸這些暴力血腥,性子都變得神經(jīng)兮兮,陰狠毒辣,兇狠殘暴,動起手來還當(dāng)真能要人半條命。
夏侯琰就是在這些人的暴戾手段里,漸漸失去了知覺。
慎刑司這些人一看,立刻就停手了,大家的行為非常一致,那就是不把他打死,不能讓他死那么痛快。
大家紛紛收了刑具,朝那昏迷過去的人身上啐了一口,這才不情不愿下了值去睡覺。
……
第二天,夏侯琰是被一桶鹽水潑醒的。
“四殿下起來了,您看看誰來陪您了?”一個小太監(jiān)冒著幸災(zāi)樂禍的笑,放下手中的水桶。
鹽水漬在昨天的傷口上,那疼痛仿佛刀割一樣直殺進(jìn)人的心里,要是一處還好,如果全身上下的傷口這么痛著,哪怕是毅力再堅定恐怕也難以堅持。
果然,夏侯琰就發(fā)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誰?是誰?剛剛是誰潑的?”
“哎呦呦,回稟四殿下,是奴才潑您的,有什么意見嗎?哦對了忘了告訴您,這都是皇上的旨意,您吶有什么話找皇上說去,奴才們可忙著呢?”
那小太監(jiān)說完,指揮者身后另外幾個小太監(jiān):“抬進(jìn)來吧?”
“四殿下,皇上怕您寂寞,專門讓奴才們把太后娘娘接進(jìn)來陪您了,嘖嘖嘖,皇上當(dāng)真是圣德仁厚,連奴才們都被感動了呢?”
他一邊說一邊做出感動的姿態(tài),熱的周圍的小太監(jiān)哄堂大笑。
夏侯琰又羞又憤,加之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在劇烈疼痛,他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一抬頭就看見秦太后被幾個小太監(jiān)暴力地抬了進(jìn)來,扔在了他面前的地上。
“母后!”
夏侯琰眼睛睜得有銅鈴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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