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得了那白龍玉佩,她出宮的時候漸漸多了起來。
經(jīng)常時不時就偷偷跑到唐府去,小住兩個晚上再偷偷回來。
她第一次回到家時,阿娘高興地直抹淚,一聽說她可以不回去,便當場拉著她不讓走,直住了三天才放她回宮。
從那以后,唐宛凝就經(jīng)常回去。
可這一晚,她再一次出現(xiàn)在唐府的時候,卻見娘親的臉色有些欲言又止。
唐宛凝起先沒在意,后來用膳的時候,見阿爹也沒了往日的高興,臉上也有了些愁云,心里就有些納悶兒。
“爹娘,您們怎么了?”
唐老爺和唐夫人面面相覷,兩人誰也不知道怎么開口,最后索性兩人什么都沒說?
唐宛凝心里更加疑云密布。
直到晚上,阿娘拉了她到臥房去,母女兩人在被窩里說悄悄話。
“閨女啊,你老實告訴娘,你和皇上到底怎么了?”
“啊?”突然被這么一問,唐宛凝臉頰緋紅。
“您怎么突然這么問啊?沒怎么啊?好好兒的啊?”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連她自己都有些聽不見。
“好好說話!”唐夫人瞪著她。
“娘……”唐宛凝咬著唇將臉埋在被子里。
“閨女啊,你好歹也是當今皇后,母儀天下,你和皇上的事自然不是秘密,你進宮也都四五年了,這肚皮連個動靜都沒有。”
“不光你的肚皮沒動靜,后宮所有的娘娘肚皮都沒動靜,你知道現(xiàn)在外面都在怎么傳嗎?”
唐夫人目光十分嚴厲,“所有人都說是皇上不行!”
唐宛凝臉頰埋得更深了,臉頰火辣辣的同時,心里也痛得如同刀割。
是了,如果單單是一個女人沒動靜,也說明不了什么問題,現(xiàn)在是所有女人都沒動靜,那大概率就是皇上的問題了。
可她知道,不是的,事實不是這樣的。
夏侯玨他根本沒去后宮,怎么可能會有孩子,而自己……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動不動個把月不搭理他,又怎么可能懷得上。
“不,不是,不是他。”她迫不及待爭辯,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有些驚訝。
唐夫人稍稍松了口氣,挽住女兒的手。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這么多年,宮里一個孩子都沒出生?閨女兒,是怎么回事?”
“還是說你當真如傳言說的那般,不讓皇上進后宮?”
“也不是。”唐宛凝小聲嘀咕。
唐夫人卻忽然笑了:“這一點兒你倒是像為娘,你爹當了這么多年威名赫赫的大將軍,后院兒里卻也還是我說了算,這些年除了幾個暖床洗腳的丫鬟,他身邊兒連個妾室都沒有”
“那幾個丫鬟我也就不放在眼里了,一碗湯藥喝下去,隨便了!”
這就是女人的霸道和手段,可這樣的手段前提是自己要得寵,男人要站在你這邊。
唐夫人有唐將軍這個丈夫在身邊,自然一切順利,沒什么話說。
但皇上可就不一樣了。
如果同樣的事發(fā)生在皇上的后宮,這可是彌天大罪,弄不好被人扣上個有損皇家子嗣的事,唐家恐怕滿門都保不住。
“凝兒,是不是你不讓?”
自己在唐家這么約束丈夫還沒什么問題,可女兒不能這么干。
“不是。”
“那就是皇上真的不行?”
“也不是。”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凝兒你要急死我嗎?事關社稷,凝兒你可不能任性。”唐夫人有些著急了。
再這么下去,皇家絕后,朝廷動蕩,百姓也就過不安寧,大夏朝剛剛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不能再出事了。
“是他自己不去的”
“生孩子這事兒,是我自己不想生的”唐宛凝終于說實話了。
然后,她就被自家娘親揪著小辮子狠狠罵了一頓。
“身為皇后你怎么能這樣?你哪怕自己不想生你找別人生去啊?”
“凝兒啊,這江山社稷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啊,閨女你回去趕緊加把勁兒,我和你爹都等著抱外孫的啊?”
“閨女兒啊,今年就是三年之期,如果宮里還沒有皇嗣出生,明年恐怕就有成千上百的女人進宮啊,為娘也是為你好啊!”
唐夫人一會兒恨鐵不成鋼,一會兒又心疼自家閨女。
這是她生的女兒,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脾氣,她知道她嫌皇帝女人多,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更何況皇上的女人其實已經(jīng)算少的,至少和先帝比就差遠了。
……
這一回偷跑出宮,唐宛凝只住了一夜就被趕回來了。
臨行前還被唐夫人擠眉弄眼多番囑咐:后宮一定要抓緊生娃,我和你爹明年一定要抱著外孫打那些人的臉。
她都沒敢回話,紅著臉轉(zhuǎn)過身,騎上馬就離開了。
回宮之后她神情還有些不自在,想起宮外那些關于皇上不行的傳聞,她忍不住眼圈兒有些紅。
究竟要有多大的胸襟,才能忍得下這些事?偏偏還不讓她知道,這算什么道理?
“宛宛你怎么哭了?”夏侯玨從外面進來,神色狐疑。
唐宛凝再也沒忍住,一頭扎進他懷里又打又踢。
猝不及防間,夏侯玨被她拽到金華殿的床榻上:“現(xiàn)在,立刻證明,你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他呼吸忽然急促起來,喉間也有沙啞。
“你就是可以的,誰都不能說你不行!說你不行就是打我的臉!”她霸道地扯過他胸前的衣裳,仰頭勇敢地吻上他的唇。
絞紅紗帳層層疊疊落下,炎炎夏日間,室內(nèi)卻一片春光。
只余下精雕細琢的一盆冰山在冒著涼氣,晶瑩剔透的水珠從冰山頂上一串串滑下來,換得室內(nèi)一片清涼。
唐宛凝再也沒忍住,一頭扎進他懷里又打又踢。
猝不及防間,夏侯玨被她拽到金華殿的床榻上:“現(xiàn)在,立刻證明,你是可以的。”
“可以什么?”他呼吸忽然急促起來,喉間也有沙啞。
“你就是可以的,誰都不能說你不行!說你不行就是打我的臉!”她霸道地扯過他胸前的衣裳,仰頭勇敢地吻上他的唇。
絞紅紗帳層層疊疊落下,炎炎夏日間,室內(nèi)卻一片春光。
只余下精雕細琢的一盆冰山在冒著涼氣,晶瑩剔透的水珠從冰山頂上一串串滑下來,換得室內(nèi)一片清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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