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英湖聽了這個師侄的話后暗暗點(diǎn)頭。
雖然說其他方向不是金神峰的弟子在守衛(wèi),但他相信那四峰的弟子還不敢直接放走兩人。
如果崔游和殷瑤琴兩人真的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多少會弄出點(diǎn)動靜。
那樣他們事后也可以說是自己不是沒阻擋,而是擋不住。
到時候自己這邊就算再怎么追究他們的責(zé)任,也不能將他們?nèi)绾巍?br />
“那么他們兩個還在附近,或者躲在哪里還未過來。”謝英湖這邊的一人說道。
“不。”謝英湖目光朝著西邊看去道,“我倒是覺得崔游和殷瑤琴應(yīng)該逃出去了。”
謝英湖的話讓大家都是有些意外。
他的想法和大家差不多是相反的。
“邱墨和苗冰燕過來不可能什么事都不做。”謝英湖說道。
“謝師兄,那你的意思還是他們兩個放走了崔游和殷瑤琴?”一個師弟問道。
“你們先往西追。”謝英湖沒有立即回答師弟的話,而是對這里的弟子說道。
金神峰的弟子沒有遲疑,立即離開了。
“他們肯定在這里搞鬼了。”謝英湖說道,“正是因?yàn)樗麄兊木壒剩詻]人能夠發(fā)現(xiàn)。以他們兩人的功力,想要騙過那群小家伙有太多的手段了。我敢肯定,崔游和殷瑤琴早就從這里逃離了。”
聽到謝英湖這么一解釋,大家心中都覺得很有道理。
“那還等什么了,謝師兄,我們馬上追吧。”有師弟說道,“孟兆興多半也是在那邊。”
“不急,差不多最新的消息應(yīng)該要傳來了。”謝英湖笑道,“我想高師弟應(yīng)該能夠給我們帶來最新兩人的行蹤,或許還能包括孟兆興的。咦,來了。”
當(dāng)謝英湖的話音落下時,一只信鴿落在了他伸出的手上。
謝英湖打開紙條一看,原本臉上帶著的笑意立即消失了。
“回城。”謝英湖眉頭一皺道。
謝英湖突然改變了注意,讓他的這些師弟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了。
剛才不是要繼續(xù)朝西邊追去嗎?
“謝師兄,不追了?”
“發(fā)生什么事了?”
謝英湖臉色凝重道:“杜飛痕昨晚出現(xiàn)在洛陽城。”
“杜飛痕?”
他的那些師弟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yīng)過來。
不過稍稍一愣之后,他們的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這個名字實(shí)在是太熟悉了,不過正是因?yàn)槭煜ぃ麄円粫r間反而沒反應(yīng)過來了。
“他怎么還活著?”
他們在五神宗也是有些地位了,邪帝杜飛痕身死一事,他們當(dāng)然知道了。
那個時候還是宗主親口宣布的。
這不僅僅是對五神宗內(nèi)部,對其他江湖門派也是如此。
也是因?yàn)樽谥餍歼^杜飛痕身死,所以他們剛才聽到杜飛痕這個名字的時候,一時間沒有想到邪帝身上。
“謝師兄,會不會弄錯了?”
“對,會不會有人冒充?”
老實(shí)說謝英湖第一個反應(yīng)也是這樣的。
如果杜飛痕還活著,那自己父親當(dāng)時宣布杜飛痕身死一事,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
而且杜飛痕之前是被囚禁在五神宗,杜飛痕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洛陽,豈不是說他從五神宗逃出去了?
活著逃出五神宗,這對五神宗的威信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不會。”謝英湖搖頭道,“高師弟既然將這消息傳過來,肯定知道這個消息的嚴(yán)重性,要是沒有經(jīng)過確認(rèn),他不會輕易發(fā)出的。你們可能還不知道,昨晚同時出現(xiàn)在洛陽城的還有冥龍教教主周玄鼎。”
“啊?”
“那老家伙現(xiàn)身了?”
見到師弟們驚訝的樣子,謝英湖又說道:“杜飛痕和周玄鼎在洛陽城大打出手,這點(diǎn)城中無數(shù)人都見到了,不會錯的。”
這話讓他的師弟們都沉默了。
不管是杜飛痕還是周玄鼎,都讓他們心中很震驚。
周玄鼎算是他們五神宗的死對頭了。
只不過,冥龍教一直行事詭秘,就算是他們五神宗也很難摸透他們的行蹤。
尤其是這個教主周玄鼎,更是數(shù)十年不曾在江湖中出現(xiàn)。
沒想到這次和杜飛痕一起出現(xiàn)。
“不好。”忽然一個師弟驚呼一聲。
“怎么了?”他身旁的師兄弟急忙問道。
“謝師兄,你趕緊回城,不,不能回城。”這個師弟一臉緊張道,“杜飛痕恐怕還在洛陽城,你這會回去,很危險。”
聽到這個師弟這么一說,其他師兄弟也立馬反應(yīng)過來了。
杜飛痕和宗主的恩怨,他們當(dāng)然是知曉的。
現(xiàn)在自己五神宗追捕崔游和殷瑤琴的事,已經(jīng)瞞不住了。
江湖中已經(jīng)慢慢傳開了。
自己五神宗借此針對孟兆興的事,大家肯定能夠猜到。
如此一來,那些人肯定也能夠猜到,謝師兄肯定會出來對付孟兆興。
畢竟謝英湖和孟兆興同樣有很深的恩怨。
相信杜飛痕肯定也能知道。
杜飛痕肯定不會放過這也的機(jī)會。
畢竟謝英湖可是宗主的兒子。
“對,謝師兄,你現(xiàn)在不能去洛陽城。”
聽到眾師弟的勸說,謝英湖笑道:“大家也不用這么緊張。其實(shí)現(xiàn)在還是洛陽最安全。雖然說昨晚杜飛痕和周玄鼎在洛陽城大鬧了一場,但這想必是惹怒了朝廷。杜飛痕若真還想在洛陽城動手,朝廷會讓他付出巨大的代價。還有,高師弟可以確認(rèn),杜飛痕應(yīng)該是不在洛陽城,他昨晚就離開了。”
大家想想也是。
要是任憑讓杜飛痕在洛陽城鬧事,朝廷的臉面往哪里擱呢?
“師兄,那我們趕緊回去。”
“唉。”謝英湖嘆了一聲道,“沒想到這次又讓孟兆興撿了一條命。”
“謝師兄,你也不用太沮喪。”一個師弟勸說道,“杜飛痕還活著一事,門中前輩們肯定會馬上知道,到時候會有前輩們出手。就算讓崔游和殷瑤琴兩人逃一段時間,又如何?哪怕真的逃出了大齊疆域,只要我們五神宗到時候稍稍花些心思肯定還能找到他們。到時候再對付孟兆興不遲。”
“只能如此了。”謝英湖點(diǎn)頭道。
“師兄,要不然你先回城,我們留下幾個繼續(xù)去追?要是遇到孟兆興,也不是沒有一戰(zhàn)之力?”一個師弟提議道。
這話得到了不少師兄弟的贊同。
畢竟他們可以肯定,崔游和殷瑤琴兩人應(yīng)該就在前面不遠(yuǎn)處。
以他們的速度,相信很快就能追上。
或許孟兆興的功力深不可測,可他真要現(xiàn)身的話,現(xiàn)在還得顧及殷瑤琴,對于實(shí)力的發(fā)揮多少會有影響。
自己這邊若是追上一些人,只要人數(shù)合適,也是可以威脅到孟兆興的。
最簡單的法子就是拿下殷瑤琴威脅孟兆興。
以孟兆興對殷瑤琴的在意,到時候他還不是任由自己這些人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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