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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神帝多嫵媚 第三百三十三章 他病了

作者/狐歸綏綏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蘇北凌不管不顧,還是絮絮叨叨地說著:“孟鳥說,她還想再見你一面。”

    這三十三重天上之上,久無戰事。

    蘇北凌倒是越來越清閑了,什么破事都在管。

    孟鳥想見她,她卻是不愿再見孟鳥的。

    這天上地下,少了一個青丘,都不算什么。

    再少一個青丘帝姬,便更算不得什么了。

    容瑾的身邊,如今也有了人照顧。

    她再也沒什么好放心不下的。

    終究緣分一場,不管是姻緣還是孽緣,她都沒什么好再怨他的了。

    昨夜,蘇北凌來說了半宿的話。

    第二天君貍醒來,腦袋也還是昏昏沉沉的。

    玉姝早早就來了,還提了一個大大的食盒。

    君貍不用想,就知道這食盒里放的是各種花樣的藥膳。

    她越發吃不下東西,玉姝也就越發焦急,更加精心地照顧著她。

    “玉姝姐姐,”君貍忽然有了些談話的興致,“你以前曾跟我提起過,青丘帝姬涂山卿。”

    玉姝有些不解,卻還是點了點頭,柔聲說道:“怎么忽然說起這個?不過”

    玉姝的情緒有些低沉,輕聲說道:“那樣風華絕代的女子,果然是不容于世的,可惜了。”

    確實是可惜了

    君貍遠遠地從梳妝臺上的銅鏡子里,瞥見了自己的影子。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那樣沖動了。

    重活一世,她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反而還失去了一張好皮囊。

    果真逃避并非最好的法子。

    君貍輕嘆一聲,又接著說道:“青丘帝姬風華絕代,自然不缺男子愛慕。其中便有一位男子,得了她的芳心。”

    君貍這些日子,情緒消沉得厲害,全然沒有以往的活潑愛笑。

    玉姝見了她這副模樣,只覺得心疼得不行,也沒功夫再去和呂妙語糾纏了。

    直把呂妙語氣了個仰倒,卻礙于容瑾的面子,對君貍無可奈何。

    如今,玉姝見君貍的氣色似乎好了一些,語氣都輕快了幾分。

    她有些好奇地問道:“那男子是怎么贏得帝姬芳心的?”

    玉姝自忖,她也算是這三十三重天上之上,一等一的美人了。

    平日里,她待人接物雖然還算溫和,心性卻是高傲得緊。

    要不然,呂妙語這樣聰明絕頂的神仙,也不會為了她連出昏招。

    青丘帝姬更是如此,當年帝姬可是力壓一眾女仙,風華無人能及。

    君貍笑了笑,便緩緩地說道:“帝姬心軟,那男子去了一處險境,為她尋來了一樣寶貝。”

    玉姝聞言便更加好奇,托腮問道:“是什么樣的寶貝,連帝姬也動心了?我聽聞青丘寶物眾多,帝姬更是狐王狐后唯一的孩兒,更是千嬌百寵的。她什么稀罕物件沒有見過?”

    君貍眼神復雜,一字一句地說道:“昆侖鏡。”

    昆侖鏡是上古至寶,容瑾以此作為定情信物。

    并和她約定過,只要這昆侖鏡還在,他們之間的緣分就還在。

    “玉姝姐姐,我忽然想吃東陵國的糖醋魚了。”

    玉姝原本還在聽君貍講話,冷不防見她提出了要求,卻是頗為高興的,只道:“好,我這就去東陵國,給你帶些回來。只是路途遙遠,你先吃些藥膳墊墊肚子。”

    君貍好不容易有了想吃的東西,玉姝卻是比誰都要欣慰的。

    她是真心喜歡君貍這個妹妹,哪怕君貍在她的心里,占據的位置并不如呂妙語,卻也是難得的真情。

    君貍朝著玉姝淺淺一笑,便拿起勺子來,一小口一小口喝著藥膳。

    等玉姝心滿意足地走出房門以后,君貍才放下了手中的碗,有些怔怔出神。

    容瑾的主殿外,木正把君貍攔住了,眼神明顯有些異樣。

    君貍懶得與木正多費口舌,直接說道:“我要見青帝。”

    是青帝,而不是容瑾。

    容瑾可以拒絕君貍的求見,青帝卻是不能。

    青帝為天下之主,自然也得承擔起重任,并不能由著他的性子來。

    木正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道:“君姑娘,并非是小仙不愿意幫你。只是尊上他老人家說過了,他在君姑娘面前,便只是容瑾。”

    君貍抿了抿唇,便輕聲說道:“我有要緊事要見他。”

    木正搖了搖頭,手指了指身后的大殿,開口說道:“不是小仙不通情理,卻是蘇側妃在尊上的殿內。”

    君貍沉默了片刻,便勉強笑了笑,開口說道:“我明白了。”

    她隨即轉身離開,背影卻是灑脫得很。

    只是木正望著君貍離去的身影,不由得便皺緊了眉,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個君姑娘,怎么有些怪怪的。”

    君貍回到屋內,看著屋門上雕刻著的蓮花,忽然怔怔出神。

    她嘆了一口氣,手中白光一閃,便出現了一面小小的鏡子。

    那鏡身上雕刻著古樸的花紋,瞧著便頗有氣勢。

    只鏡面上,卻是有許多大大小小、深淺不一的裂痕。

    這昆侖鏡,君貍早些年就用過了一回。

    只是并未能回到過去,到底是逆天之舉,終究不可為。

    唯一的好處,大約就是保住了她這條命。

    伏羲琴在蕭韶的手中,他尋了多年,卻是陰差陽錯到了他的手里。

    君貍感慨了一會兒,便將那昆侖鏡給收了起來。

    容瑾應是料事如神,這鏡子早就破損了,并不如當初那般完好。

    “你真要留下這個孩子?”

    蘇北凌從君貍身后走出,神色有些復雜,只道:“你要青丘血脈,倒不必非容瑾不可。”

    君貍默了一默,蘇北凌卻是說了句實話。

    只是她還真的不大想,對蘇北凌道出心事。

    有些事情,還是不說破為好。

    都像蘇北凌這樣直率,還有什么意趣。

    青丘并不是非容瑾不可,而她卻是非容瑾不可的。

    只是這一點,并不能告訴任何人罷了。

    十年后。

    君貍自離開三十三重天上以后,就云游四方去了。

    只是時不時還回青丘坐上一坐。

    也不為別的,就為她偷偷摸摸生下的小公子。

    她按照容瑾的意思,給他取名叫容辭。

    君貍以為,她讓這孩子失去了金尊玉貴的地位,自然更得加倍疼他。

    故而,君貍只要一有空閑,就會讓白澤讀書給這孩子聽。

    只是白澤的好奇心,向來都很重,終于還是忍不住問道:“小辭的爹爹是誰呀?他生得頗為嬌貴,想來親爹也應該是個不凡的。”

    君貍默了一默,差點就在白澤眼巴巴的目光下,告訴他這是容瑾的兒子。

    只是,她最終還是硬下了心腸,開口說道:“我命苦,才嫁給孩兒他爹不久,就死了丈夫。那男人死得也蹊蹺,竟然是吃多了西瓜,才羽化的,你說這稀不稀奇?”

    白澤黑黝黝的眸子里,露出了幾分真切的迷茫之色。

    他久居青丘,從不出世,心性也是頗為純良,當然不會想到君貍是在哄他。

    只低下頭,兀自思索著什么樣的西瓜才能把人給吃死了。

    “娘”

    君貍正偷樂著,便瞧見自家兒子瘦瘦小小的身影,只穿了一身單薄的白衣。

    她冷不防看去,倒覺得容辭此刻甚是像他的便宜爹爹。

    只是容瑾身子纖細,卻并不柔弱,身軀里蘊含著的力量,令人一眼便能看出。

    容辭卻是不同,他是真的體弱多病。

    大大的眼里,像汪著水似的,鼻子很挺,白白凈凈的一張臉,嫩生生的像是一把就能掐出水來。

    只是嘴唇,卻是毫無血色的,略微有些病態。

    “辭兒,”君貍收斂的笑意,蹙起了眉,“你怎么出來了?”

    容辭眨了眨眼,說道:“娘,我想回東陵國了。”

    君貍在東陵國開了一家酒館,平日里就靠賣酒為生。

    她釀造的酒,味道不算好喝,下酒菜卻是做得好。

    君貍本來沒告訴沈譽,她來了這東陵國。

    酒館的名氣大了以后,沈譽前來喝酒,到底知曉了君貍的身份。

    君貍也并不在意,她身上披著的那一張皮子,無非是用來瞞著容瑾的。

    旁人知不知曉,她還真是不大在意。

    君貍帶著容辭回了酒館后,就“唰”地一下關上了門。

    容辭懵懵懂懂地跟著君貍走到后院,濕漉漉的眼里滿是迷茫,小心翼翼地問道:“娘,我們還有銀子嗎?”

    君貍一時有些啞口無言,也不怪容辭會有這樣的疑問。

    容辭常年多病,君貍總是脫不開身,便只能托人去買些藥材。

    那些小妖在凡間混跡,卻也是很不易的。

    君貍自然不好賴下這些銀子,她又習慣積攢些銀兩,倒是成天忙忙碌碌的。

    容辭一問起,君貍便哄著他說家里沒銀子用。

    容辭這孩子,說來也奇怪。

    君貍也不清楚,他是更像誰多一點。

    若說是像容瑾,容瑾卻并沒有這樣蠢笨。

    君貍是慣會戲耍人的,卻從未在容瑾這里占據上風。

    君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便開口說道:“你身子骨這樣差,娘也沒心情做生意了。何況掙多少銀子,也買不回為娘的辭兒。娘給你做酒釀丸子去。”

    容辭聽聞得“酒釀丸子”四個字,眼睛就亮了一亮,下意識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君貍的手藝,他是清楚的。

    尤其是酒釀丸子,做得最好。

    只是容辭身子并不壯實,君貍擔憂他鬧肚子,便沒敢多做。

    過個兩三月,也才做上一回。

    容辭也不過才**歲,就沒吃過幾口酒釀丸子,正是嘴饞的時候。

    君貍見自己,已經勾起了容辭肚子里的饞蟲。

    她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對著容辭叮囑了一句:“辭兒,你先回房歇息。一會兒丸子做好了,娘再叫你出來。”

    容辭的眼底,顯而易見地閃過了一絲不情愿。

    君貍把他當成個瓷娃娃養著,很少帶他出門走動。

    這會兒好不容易有個放風的機會

    容辭可憐巴巴地望了君貍一眼,想了想那香噴噴的酒釀丸子,還是乖乖轉身回了屋子。

    君貍滿意地點了點頭,剛將柴火點燃,便發覺身后站了一個人。

    她當即頭皮就有些發麻,都過了這么些年了,容瑾還是找上門來了不成?

    那人轉過身來,卻是蕭韶。

    君貍松了一口氣,心想蕭韶與容瑾相愛相殺這么些年,竟然也沾染了一些容瑾的風范。

    這白慘慘的衣裳,穿在蕭韶身上,卻沒有容瑾好看。

    蕭韶本就生得溫潤,再穿上一身白衣,就柔弱得有些過分了。

    君貍忍不住推了蕭韶一把,果真把蕭韶給推了個踉蹌。

    蕭韶好不容易站穩了,這才蹙眉說道:“你最近吃了些什么,力氣怎么這樣大?”

    君貍翻了個白眼,她本來就不是個弱女子。

    如今恢復了記憶,也再不想斯斯文文地過日子。

    涂山卿就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君貍自然也不遑多讓。

    “我當了辭兒的娘,孤兒寡母的。倘若還如同以前一般,豈不是讓人給欺負了去。”

    君貍手上動作不停,只滿不在乎地說著。

    她動作麻利地將丸子下了鍋,又倒進了些香味醇厚的米酒,再添了幾顆紅棗。

    那白生生、胖乎乎的丸子,就在鍋里滾動著,發出濃郁的香氣。

    蕭韶咽了咽唾沫,不由得有些嘴饞。

    他的廚藝也是極好的,卻還未吃過君貍做的菜。

    以往的青丘帝姬是被嬌養著,自然不需要做這些。

    如今君貍開了這酒館,蕭韶為了幫著隱瞞她的身份,也不敢堂而皇之地去飲酒。

    蕭韶便是私底下,也是極少來的。

    君貍見狀,挑了挑眉,便撈出一小碗酒釀丸子,遞給了容瑾。

    “只有這一碗,”君貍笑著說道,“剩下的,是要留給辭兒的。”

    蕭韶捧著那一小碗酒釀丸子,再拿調羹攪了一攪,手心里暖洋洋的。

    “容瑾他生病了,你知道嗎?”

    蕭韶沒來得及感嘆君貍的小氣,便忍不住開口說了。

    這也正是他來君貍這里的目的,君貍雖然與容瑾斷了聯系,卻不代表著真就恩斷義絕了。

    更何況,在君貍和容瑾之間,還有容辭這個孩子。

    他們就算想斷,也是不能斷得徹底。

    君貍的手僵了一僵,好半天才平靜地說道:“他病了,自有他的蘇側妃照料,與我何干?”

    容瑾也不是頭一回裝病騙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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