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聰明的獵人,就要學會在適當的時候朝獵物發出攻勢。
拐走小兔,也是一樣的道理。
男人深邃的眼底,帶著幾分淡淡的笑意。
喬沫卻已經笑不出來了。
負責?這還要負責的嗎?!好吧,是她耍酒瘋欺負了別人,人家生氣要點補償也是應該的。
可是——她能怎么補償啊!
喬沫不由得弱弱的舉手,提出了自己心頭最后的一個疑惑:“可是紀爺,您為什么要給我親?”
一睡醒就發現自己窩在紀寒硯的懷里,喬沫是錯愕的,但就算反應再遲緩,她也能反應過來:紀寒硯一個一米八九的大佬,怎么可能被她這只醉鬼強行親了半小時?
其中必定有詐!
紀寒硯亦是一頓,看來他的小兔也不是很好騙。
男人依舊淡然,沒有半分說謊的心虛和愧疚感,白皙修長的手指落于西裝外套,一點點的解開扣子,最后不疾不徐的挽起了衣袖,有理有據:“你咬我。”
說話間,那一圈牙印也闖入了喬沫的視線。
喬沫:??!
喝醉酒的她居然敢咬紀寒硯?!
挖草,刺激。
也不知道紀寒硯的口感怎么樣。
想到這里,喬沫不由得扁了扁嘴,隨后下一秒就感受到了面前男人所散發的森森寒意,連忙拉回了思緒:“所以紀爺,是我一定要親你,你不給我親我就要咬你嗎?”
這話得到的是紀寒硯依舊涼薄的目光,像是在說:你覺得呢?
喬沫內心依舊熱淚盈眶,又把自己從頭到尾的數落了一遍:喬沫,你是狗嗎?!親不到就咬人,你知道你咬的是誰嗎?!像你這樣的,遲早要被丟出去喂魚!
喂魚,多么可怕的詞語。
紀寒硯立于一旁,將小姑娘滿臉的悲傷凈收眼底,薄唇輕扯,曲指落于不遠處的木制桌面上,輕輕扣了扣:“不想負責?”
那如同指責負心漢的語氣、下一秒就會把她吃掉的表情,嚇得喬沫又回神了。
這特么哪里是她想不想的問題啊!
負,必須負。
喬沫緩了過來,笑得超甜:“紀爺,這就是您錯怪我了。做了這樣十惡不赦、罪大滔天的事,我怎么可能不負責呢!必須負責!”
說話間,喬沫已經繞到了紀寒硯身邊,突然膽大包天,直接推著他坐到沙發上,狗腿的替他捏肩。
就在剛才短暫的時間里,她已經把歷史中的十大酷刑都在腦海之中過了一遍,越想越驚悚,越來越狗腿,語氣柔的能掐出水來:“紀爺~~~”
“我知道,紀爺向來深明大義,從不遷怒于無辜的人,為人高尚德高望重,您一定也明白,這件事情的罪魁禍首——是酒。”
“都是酒的不對!如果沒有這堆酒,我又怎么會喝醉?我如果沒有喝醉,又怎么可能會……污了您的清白!”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處罰酒,以免日后重蹈覆轍!”
“您說,是不是很有道理?”
喬沫胡扯的時候,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替紀寒硯有一下沒一下的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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