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那人隨時隨地看著她一般。
江暮寒著實無奈,最后還是瓊枝想到了辦法,做了紗帳來掛上,這才勉強遮住了一些。
而那邊,紀遲蔚在回程的路上,還特地寫了封信回去問畫的事。
得到的回答,是江暮寒把信扔了,也沒給他寫什么回信。
德山小心翼翼地來回話,卻瞧見自家主子也不生氣,反而勾唇一笑,笑得意味深長。
此后,那間屋子,除了他以外,怕是沒什么男人能進去了吧?
如此甚好!
他不知道,江暮寒后續知曉,那天其實也并不是他的生辰,都是他哄騙她的話后。特地又畫了一幅畫,將他那一副完全遮擋住了。
且還是一副漫畫,上面畫著一副大翅膀,底下燃起了篝火,將那翅膀都快要給烤熟了。
瓊枝每次看那副畫,都覺得怪餓的。直到有一天,廚房做了烤雞翅,她才忽然一下子明白過來。
雞翅味,紀遲蔚?
額……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卻說那邊,香雪樓的慈善拍賣會很是成功。
可從那天后,京城卻興起了一些流言,主要是在學子當中散播開來。說是江暮寒恃才傲物,考上小三元后,便連逐鹿書院都不放在眼里了。
此事傳的很廣,江暮寒本在逐鹿分院熟悉的人并不多,這事出現后,旁人對她的態度更是奇怪了。
直到她大考結束,也沒人再與她多說過話。
瓊枝回來的時候,還很是生氣。
“那些人以訛傳訛也就罷了,聽的人也是沒腦子,別人說什么他們就信什么!少爺平日里還常送他們一些注解,幫他們解題,竟是些沒良心的!”
來福臉色也不好看:“會不會是那日在香雪樓,少爺拒絕了逐鹿的人,才會有這樣的流言傳出來的?”
“我看是。”瓊枝怒聲道。“這些人也不想想,上次那個書院大比,若是沒有我們家少爺,逐鹿臉都丟盡了!怎么還有臉說出這等不知好歹的話!”
江暮寒卻是搖頭:“王學政膽子小。”
活得如履薄冰的人,若不是思慮得十分周全,不會落人把柄的。
宴淮倒是明白了什么,只歉疚地道:“倒是我連累了公子。”
那日真正跟江暮寒結仇的,不是逐鹿書院,而是淮南商會。
如今淮家無人在京中,那些人奈何不了他們,便想出了這樣的招來,壞江暮寒的名聲。
對讀書人來說,才學重要,禮儀尊卑還有名聲,也是極為重要的。
江暮寒此后要科考,就不得不在乎這些東西。
“無礙。”江暮寒完全沒往心里去。
第二日甚至還照常去了漱雪齋,畫了幾幅畫,將她的顏料都用盡了。
沒想到這一去,卻不湊巧,正好碰見了許多逐鹿的學子。
那些人原本正熱切的說著些什么,江暮寒出現后,聲量瞬間便低了下去。唯獨陳平興高采烈地看著江暮寒,還沖她揮了揮手。
江暮寒頷首示意,并未走過去,只在一旁挑選著自己需要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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