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江暮寒去了后,人就來了這個拜師禮。
都不知道江暮寒是有什么魔力了。
“紀府賀禮到!”遠處傳來一聲吆喝,宴席上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我沒聽錯吧,紀府?”
“紀太師這些日子不是沒在京城嗎?”
“不僅紀太師沒在,紀遲蔚也沒在。今兒個一早,沒聽見圣上還夸他賑災有功嗎!?”
“就算他們在,沈大人也不太可能請吧……”
話是這么說,可這些朝堂上的大人們,光是聽見個紀字,就忍不住眼皮狂跳。
有人甚至控制不住站起了身來,就想看看是不是紀遲蔚來了。
來的人還是德寧。
帶著一堆的禮盒,笑盈盈地走進來。有不少熟悉他的大人跟他說話,他還笑著對人家行禮,說是感謝人百忙之中來參加今日的盛會。
不是,什么意思?
沈弘收的弟子,難不成是紀遲蔚?
這個想法剛冒出頭,不少人就深深地打了個寒顫。這要是真的,那可真是……
“瞧瞧人家,多不把自己當外人。”郁晟風感慨道。
沈郁白欲言又止,總覺得紀遲蔚對江暮寒過好了些,說起來江陽才是他正兒八經(jīng)的舅哥,也不見那人多看過江陽幾眼。
正想著,卻見江暮寒手執(zhí)洞簫,緩步走上了臺。
“江暮寒,她怎么來了?”底下的王學政皺眉道。“這等場合之下,可容不得她來搗亂。”
蔣翰林見狀,叫住了他,道:“書院的琴夫子都說,江暮寒洞簫吹得極好,今日該是請來助興的。”
王學政見狀,這才坐了回去,只眉頭還是緊皺著,并未舒展開來。
江暮寒今日難得褪下了那身寬大的青色紗衣,換上了一套精致的天青色煙雨杭綢直綴,腰系白玉帶,墨發(fā)也用白玉冠束了起來。
她氣質(zhì)卓越,又生得極好,這般打扮下多了份貴氣,倒像是誰家嬌養(yǎng)著的貴公子般。
手中握著的洞簫,還是那日她在逐鹿樂房里用的那個,只是江宇恒后續(xù)給她改進過了,聲音更加清越動人。
她行了一禮后,便吹奏起了洞簫。
不過,今日吹的卻不是那天那首曲子,而是又一首全新的曲子。
這曲子開頭分外輕快,猶如少女懷春,曲中道的都是心事,都是綿綿情意。而后幽怨,仿若撞見情人背叛,心灰意冷。
之所以都說江暮寒洞簫吹得好,就是因為她有著旁人難有的動情能力,那曲子吹到最后,在座的有些男人都見了淚。
就在人人都以為一曲終罷時,聲音忽而高亢起來,先是被一道刺耳的聲音重重帶過,后停滯一拍,變得氣勢磅礴。
后又尖銳一聲,終沒。
底下的人面面相覷,不是說她吹的不好,恰恰就是吹得太好,才顯得莫名其妙。
“你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日子,竟是上來砸場子的不成?”率先出聲質(zhì)疑的,竟是剛才叫住了王學政的蔣翰林。
這首曲子前后完全不搭,尤其是尖刺聲結(jié)束后的后半曲,曲中似帶殺意。
“江暮寒,你若對我等不滿,大可直說,沈閣老收徒之日乃是大喜,容不得你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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