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便會在竹齋內(nèi)授課。
江暮寒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往竹齋內(nèi)走去。
她自窗邊經(jīng)過時,就被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
“你誰啊?這里是天字院,其他院的學(xué)子不能隨意踏足。”有人不認(rèn)識她,輕聲呵斥了句。“快些回你們院去吧,一會夫子就要來了。”
那人本是有心勸阻,不想?yún)s給江暮寒招來了許多關(guān)注。
“這不是書院的人吧?”
“年紀(jì)也忒小了些,是不是誰把家里的弟弟帶過來了?”
“哈哈哈哈!來書院還帶著自家弟弟,莫不是腦子不太好?”有人譏笑,也有人好奇,更多的則是打量。
“江暮寒?”卻有人第一眼就認(rèn)出了江暮寒。
江暮寒抬眸看去,便瞧見了史一銘。她倒是差點忘記了,這人也在逐鹿書院中,身邊坐著的還有她上次見過一面的蔣飛。
“她怎么來了?”蔣飛臉黑了瞬,他可沒忘記,上次跟此人打了個次馬球,就把他腿打折了,在家中靜養(yǎng)了許久才好。
“分院大考,她是榜首。”史一銘嗤笑道。“可我記得,在此之前她就拜了沈閣老為師,還揚言不入逐鹿,如今怎么還是來了?”
蔣飛一聽這話,樂了,高聲道:“嗤!這人啊,活著還是得要臉!”
“自以為拜了個老師,就可以眼高于頂,瞧不上人了!誒你說,之前是誰口口聲聲說瞧不上逐鹿來著?”
他這么一說,所有人都知道江暮寒是誰了。
沈府拜師宴的事,在書院內(nèi)傳得是沸沸揚揚的。
書院不同分院,這里面的人幾乎都是有著真才實學(xué)的,誰能受得了這樣的蔑視?
“既是瞧不上,那便滾回自己家去,又來逐鹿做什么?”
“陳兄這話就說得不對了,沈閣老什么身份,收了這般猖狂的人做弟子,沒準(zhǔn)兒人家第二日就后悔了呢!?”
“笑話,別人不要的,就扔掉逐鹿來,當(dāng)逐鹿是什么地方?”
“不是。”連郁晟風(fēng)都驚了,皺眉道:“好端端的,她怎么來書院了?之前拜師禮的時候,她可是把書院的學(xué)政翰林都得罪光了啊。”
沈郁白輕搖頭,他也不知道內(nèi)情,只聽父親說,是他爺爺?shù)囊馑肌?br />
“都少說幾句吧。”文斐然起身,蹙眉道:“既是來了逐鹿,便是逐鹿的人,此前……”
“文公子,話可不能這么說吧?”史一銘冷笑不已。“逐鹿上下一心是沒錯,但也要看是什么人啊!”
“就是。”蔣飛附和道。“什么時候逐鹿也變得如此窩囊了?讓人隨便踐踏,想進就進,想出就出?”
他們的話,更是激起了逐鹿學(xué)子的氣性。
“文公子,此事你別參與。”
“逐鹿的聲名就是讓這種人敗壞的!”
“可話是怎么說,人也是名正言順考進來的……”卻也有幾個較為理智的人,只是沒說幾句,就被人壓了下去。
“考進來的又如何?仗著一點才學(xué),就可以目中無人了?”
“書院內(nèi)別說小三元,解元郎都有不少,她算什么?”
群情激憤中,江暮寒面色淡然,甚至還直接走進了竹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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