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恒覺得有些怪怪的,但又說不出來哪里怪。
等到紀遲蔚在江家度過了一個下午,除了午飯和晚飯時間,都跟江暮寒待在了書房后,他就更覺得奇怪了。
好在紀遲蔚公務繁忙,哪怕再三拖延,晚間還是被催促離開了。
“紀大人找你,是為著什么事?”他心中好奇,還是忍不住問了江暮寒。
江暮寒眼眸微動,道:“說起這事,倒是要跟父親商量一二。”
*
翌日。
江暮寒回來的消息沒在京城掀起波瀾,倒是昨日在舉人會上奪魁的人,引發了眾人矚目。
“少爺,你說這次的鄉試,誰會是解元郎啊?”江暮寒與瓊枝坐在了馬車中,馬車自考試院門口經過,瓊枝開窗看了眼后,回身問江暮寒。
“依我看,跟咱們一道來的鄒贏鄒公子就很是不錯。”武義在外面駕車,卻也答了一句。
瓊枝連連點頭:“武哥眼光獨到,我也覺得鄒公子有大才。”
武義駕車平穩,江暮寒在車內看了幾眼書,此時聞言便將書卷遞了過去。
“少爺,這是最后一本了。”瓊枝把書放回旁邊的箱子里,清點了番,隨后問道:“可還需要另購些書貼身放著?”
三年時間江暮寒也沒扔下書本,他們一路走走停停,所過之處,必會以書換書。她看的種類極多,很多書較為偏門,書鋪里也極少能賣出去。
以這種換書的方式,許多人樂于接受的同時,他們也不必攜帶過多的行李。
“這都到京城了,也不會天天都在馬車上待著了,公子也不必為了減輕行李而做取舍了。”武義笑道。
“此后有一段時間用不上了。”江暮寒看了那書箱一眼。
“是,另外放著策論的箱子,昨日我都整理了出來,按照少爺的吩咐,都放到了家中庫房里。”瓊枝說到這里,不由得好奇地看向江暮寒。“那一千多篇策論,皆是少爺的心血之作,當放在書房里好好保存才是,為何要放到了庫房里去?”
三年在外,江暮寒也未放下功課。
無論刮風下雨,或者風餐露宿,總會寫下一篇策論。這些東西,瓊枝收的很好,半年前船要翻了時,她也要拼了命地將那一箱策論護下來。
江暮寒笑而不語,反而道:“方淮安。”
“什么?”瓊枝一時沒反應過來。
“今年的解元郎。”
他們走后,方淮安并未放棄科舉,只是比原文所寫的晚了幾年。于去年過了府試,以府試第一的名次,又報考了今年的鄉試。
不過今年鄉試的能人眾多,騰景、四正都有才子下場,關注方淮安的人并不多。
但江暮寒卻清楚,方淮安是有才的。
他只是縣試及府試上遇到了她,失了平衡心,才耽擱了幾年。如今再回考場,他必定是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少爺,到了。”馬車忽然停了下來。
外面一陣嘈雜聲,瓊枝打開了車窗,當看見了那巨大的牌匾時,她愣了一下。
本以為江暮寒挑了這個時間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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