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玖看著他冷笑一聲,“不敢,我怕稍不注意就被某人賣了。”
祁景辭嘴角一抽,表情僵了僵,反駁道:“我怎么可能賣你?”
他哪里舍得?
黎玖翻了個白眼,“那可說不定。”
憑他的那些小心眼,和他一起,恐怕還真能把她賣了。
祁景辭聽著這不講理的語氣,無奈一哂,邁步走到她身邊,長臂輕輕攬住她的肩膀,將她拉近了一些。
黎玖眸光一閃,身體下意識地頓住,但沒有反抗。
旁邊的杰熙快要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了,臉上明明白白四個字:我在夢里!
不然主子怎么可能會對女的笑得這么開心?還主動去碰女的?!
這很偽科學!
白聿修已經沒眼看遇見黎玖的祁景辭了,他不忍心地閉了閉眼,余光掃到了表情石化目瞪狗呆的杰熙,當下嘆了口氣,本著同病相憐的憐憫心,走到他身邊,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道:“我們先出去吧,他倆應該有話要說。”
而且應該會說很長一段時間。
一直待在這里,只能被狗糧撐死,還是識相一點,老老實實出去吧。
杰熙現在已經震驚得喪失了聽覺,只是木木地點頭,壓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著白聿修出去的。
當包廂的門關上的時候,他臉上的表情瞬間崩了,伸出手指激動而又顫抖的指著包廂,結結巴巴道:“他他他們倆,這…”
白聿修沖他溫柔一笑,語氣緩緩地給了他最后一擊:“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杰熙血槽瞬間清空:“……”
他現在已經不知道該作出什么反應了。
主子他!真的和莫家主有一腿!
而且,還是在他絲毫不知情的時候。
杰熙思及此,內心錯雜之余不由得冒出一個疑問:他們兩個是什么時候搞到一起去的?
以前也沒聽說過主子和莫家的人有什么往來,和莫九更是陌生人一樣。
她怎么就忽然從莫家家主變成J組織的主母了?
糾結了好一會兒也沒想明白這件事的杰熙開口詢問白聿修:“白老大,主子和莫家主是…怎么認識的?”
白聿修默了一瞬,眼神望包廂的方向看了一眼,摸著下巴沉聲道:“大概是小嫂子對三哥又劫財又劫色之后認識的吧?”
當年具體的事情他不是很清楚,但還原出的大概應該是這樣。
杰熙:“!!!”
門內,祁景辭依舊攬著黎玖不撒手,包廂里的人識時務的出去之后像,他就更加肆無忌憚,直接摟著黎玖做了下來,把她錮在了自己懷里。
長臂緊緊環在腰間,黎玖試著掙了一下,沒掙脫。
黎玖翻了個白眼,“放手。”
祁景辭的手又緊了緊,“不放。”
“……”
黎玖怒極反笑,轉過頭對他說道:“我怎么覺得一段時間不見,你臉皮厚了很多。”
祁景辭挑了挑眉,反問:“臉皮不厚怎么追媳婦兒?”
“……”
黎玖咬了咬牙,從齒縫里擠出幾個字:“誰是你媳婦兒?”
“你啊。”
黎玖的臉色頓時黑得能滴出墨,半晌憋出了一句:“不要臉。”
而后飛快的掙脫他的懷抱。
結果剛一掙開,就立馬被他手疾眼快的逮了回去,黎玖一個踉蹌,直接跌坐在他腿上。
黎玖當下身子一僵,反應過來之后臉色更加陰沉,雙手緊握,指節發出咔咔的聲響。
“祁、景、辭!你以為我不敢揍你嗎?”
祁景辭聞言,唇角勾起,俊美無儔的臉上掛著笑意,緩緩低頭湊近,在她耳邊薄唇輕啟:“打壞了,你要負責。”
黎玖:“……”
這特么真是祁景辭?!還是說他們分開的這段時間他被什么妖魔奪舍附體了?
還負責,負責把你腿打折嗎?
黎玖面無表情的說:“祁三爺,你低頭看看,地上的是你離家的臉嗎?”
祁景辭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故意俯身在她耳邊吹了口熱氣,看著她的耳垂微微泛紅。
“離家就離家吧,反正養了二十六年了,它也應該學會獨立了。”
黎玖:“……”
球球哪個會捉妖的道士來收了這個妖孽吧!
看著黎玖越來越面無表情,渾身的氣息一點一點冷了下去,祁景辭斂下眸子,長睫遮住了眼底的神色,環在黎玖腰間的雙手不自覺的收緊。
察覺到他力度逐漸變大,黎玖微微擰眉,剛想動作,卻被這人強勢的拽進了懷里,被他從后面緊緊擁住。
一瞬間,周圍全都布滿了他的氣息,包裹著她,避無可避。
祁景辭把下巴輕輕靠在她的肩膀上,輕闔上眸子,狠狠地長舒一口氣道:“我好想你啊。”
黎玖嘴角抽了抽,“就幾天不見而已。”
這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黏糊了?
祁景辭癟了癟嘴,語氣莫名委屈,“你不知道度日如年嗎?”
才剛跟她表明心意,結果就分開了,換了誰也不樂意吧?
黎玖默了默,沉吟片刻后,神情認真的轉過頭來,嚴肅地道:“祁景辭。”
“嗯?”
祁景辭不明白她為什么神色突然這么肅穆。
“你是不是得什么絕癥了?”
祁景辭臉黑了一瞬,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沒有!”
“那你干嘛跟得了躁動癥似的見了我就不老實?”
何止不老實,她一直覺得自從和她表白之后,他就像是解開了過去二十六年的封印一樣,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
祁景辭哼笑兩聲,道:“。那不是躁動癥,是相思病。”
一日不見她,則思之如狂之癥。
黎玖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喲呵,撩她?
行,那就看看誰撩得過誰。
黎玖微微側過頭,柔軟的唇瓣離他的側臉不過毫米,幾乎就要貼了上去,祁景辭呼吸一窒。
她使勁揚了揚頭,嘴唇貼著他的耳畔調笑道:“那敢問三哥,我是你的藥嗎?”
剛才還一口一個祁景辭,忽如其來的一句三哥,喊得他一陣怔忪,沒反應過來。
黎玖看著他的反應,輕笑了幾聲,繼續道:“說啊,你得了相思病,那我是你的藥嗎?”
祁景辭嘴角顫動,垂了垂眸子,最終道:“……是。”
她是他的藥,此生唯一,絕無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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