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協(xié)議結(jié)婚,時間一到就會離婚,所以她不會讓他幫自己付弟弟妹妹的學(xué)費的。
就連她們姐弟三個在這兒住花的費用,她都會一筆一筆的記下來,努力還給他。
“那就好吧,”桑宴點點頭,“如果他要是欺負(fù)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桑宴狠狠地攥緊了拳頭,只要欺負(fù)他姐姐,就算他打不贏也要打一架。
年輕氣盛的少年,唯一發(fā)泄的方式就是拳頭。
付行琛好歹也混了這么多年,哪能看不出來這小舅子對自己的不滿。
尤其是吃晚飯的時候,桑宴坐在他對面,一雙眼睛瞪著自己都快要噴出火來。
比起桑宴的各種擔(dān)憂,桑莜倒是極度的興奮,“姐夫,以后這就是我們的家了嗎?”
說話間,桑莜目光貪婪地掃視著周圍裝橫,入目之處盡是奢華。
落在她眼里,那都是一個字——錢!
對于自家妹妹的愛慕虛榮,桑榆有時候真的是無可奈何。
桑宴就坐在桑莜旁邊,聽到她這樣一問,臉色頓時變了變,隨手夾一塊青菜丟進桑莜碗里。
意思很明顯,讓她多吃菜少說話。
可顯然,桑莜是一點也沒明白他的意思。
“阿宴你干什么?明知道我最討厭吃芹菜了,還往我碗里夾!鄙]г沽藘删洌职焉Q鐘A到自己碗里的芹菜丟到了他碗里。
桑宴眼里閃過一絲惱怒,語氣不善道,“這是大姐家,不是我們家!
本來他們跟著大姐就是在給她添麻煩了,她還想把這里當(dāng)成自己家,想得這么美,她怎么不上天呢?
桑宴對自己這個二姐,真的是又愛又恨。
“大姐家不就是我們家嗎?這有什么區(qū)別?是不是嘛?姐夫!
自從知道兩個人領(lǐng)證后,桑莜就一直叫付行琛“姐夫”,語氣熟稔又自然。
付行琛頭皮一緊,他突然感覺這姐弟三人,除了他這個結(jié)婚證上的媳婦兒,其他好像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若是以往,乖戾暴躁的付小爺早就掀桌子走人了,可是今天不行,不然被老爺子知道了,他又該進醫(yī)院了。
“嗯。”他漫不經(jīng)心地哼了一聲。
桑榆偷偷看了他兩眼,叫他沒有因為自己弟弟妹妹而生氣,心安了了安。
看到大姐在付行琛面前這么小心翼翼,桑宴心里對付行琛更不滿意了,同時也更自責(zé)了。
于是,他在心里下定決心,一定要更努力讀書,將來好做他姐姐的底氣。
第一天住別墅,桑莜興奮得不行,吃完飯不回自己臥室,反而在別墅逛來逛去。
夜,萬籟俱寂。
桑榆站在主臥門口有些踟躕,糾結(jié)了許久,她還是松開了握著門把手的手,準(zhǔn)備趁著沒人發(fā)現(xiàn),去找一間客房。
她剛一轉(zhuǎn)身,身后的門就“咔嚓”一聲被人從里面拉開了。
“你去哪兒?”
桑榆回頭,就看到才洗完澡的付行琛,寬大的浴袍系在身上,胸膛半露,濕漉漉的頭發(fā)滴著水留在他鎖骨上,然后往下。
她臉色爆紅,眼神慌亂地往兩邊瞟,不敢正視面前的人。
“我去客房睡!彼蛄颂虼,嚶嚀道。
聞言,付行琛邪魅一笑,手撐在門上,身子前傾,壓低聲音提醒,“小姑娘,你見過分房睡的新婚夫妻嗎?”
說完,樓梯間就傳來了腳步聲。
付行琛漂亮的桃花眼眼尾一挑,伸手直接將桑榆拉進了自己房間,然后一把帶上臥室門。
來不及反應(yīng),桑榆撞到了他身上,濃烈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空氣一下顯得逼仄起來。
她忍不住用力推開他后退兩步,卻忘了自己身上就是門,她這一退,后腰直接撞上了門把手,痛得她秀眉一擰。
付行琛沒想到自己不過是逗她兩句,她會這么大反應(yīng),聽到她吃痛的吸氣聲,忍不住皺眉。
這也太不禁逗了。
但一想到這都是自己造成的,他就壓下心底的郁悶,向前走兩步,然后拉著桑榆,一手覆在她后腰,詢問,“你沒事吧?”
他的手心很燙很燙,隔著薄衣,桑榆只覺得他手放的地方像被火燙了一樣炙熱。
她還是第一次被異性碰腰,忍不住心悸,張開想要叫他放開,“付、付先生……”
一出聲,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有些顫抖。
懷里的人抖得像風(fēng)中的落葉,付行琛這才發(fā)現(xiàn)不妥,兩個人這姿勢還有這氣氛,似乎過于曖、昧了些。
他狀似不經(jīng)意地收手,然后后退兩步道,“抱歉!
“沒事,我沒事。”
她一連說了兩個沒事,前者是回答他上一個問題,后者是回答他的道歉。
目光掃過干凈整潔的床,她遲疑了幾秒才開口,“今晚……”
“我睡沙發(fā)。”知道她要問什么,付行琛指了指旁邊的沙發(fā)就回答。
說完,不等她說什么,他就闊步往沙發(fā)的方向走去。
視線在他還滴著水的頭發(fā)上聽了一會兒,桑榆小聲提醒,“付先生,頭發(fā)沒干就睡覺以后會頭痛!
“反正又痛不死!
付行琛漫不經(jīng)心地用手甩了甩頭發(fā),一些水珠順勢飛到了桑榆臉上,她皺了皺眉,然后轉(zhuǎn)身進了浴室。
以為她是去洗漱了,付行琛也沒理,閉上眼睛就準(zhǔn)備睡覺。
等了一會兒,他又聽到一陣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
這么快就洗好了?
他剛拋出疑惑,就感覺她在自己頭后蹲下,接著就聽到吹風(fēng)機“呼呼”的聲音。
然后就說一只手柔軟的撫在頭頂,他“倏”的一下睜開眼睛,正好對上桑榆那雙清亮的雙眸。
擔(dān)心他會不高興,桑榆立馬柔聲道,“你不用動,我很快就能幫你吹好!
付行琛只是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就又閉上了眼睛。
見此,桑榆開心地彎了彎唇。
一直幫他把頭發(fā)吹干,桑榆才收好吹風(fēng),找了一套睡衣進浴室。
聽到浴室的關(guān)門聲,付行琛又睜開了雙眼,往浴室的方向看了幾眼,忍不住手摸了摸頭。
才吹干的頭發(fā),還有絲絲吹風(fēng)留下的溫度,這感覺,還不錯。
付行琛娶了媳婦兒這事,很快就傳到了花靳司幾個人耳朵里,然后一大早他就接到花靳司約酒的電話,美名其曰:告別單身。
最后被付行琛以“沒空”兩個字打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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