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還是她的那個要求太難以啟齒了。
她總不能說,“我想睡你吧?”
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那么早的提出離婚了,至少跟他做那種事也名正言順不是?
此刻的洛星,只剩下滿腹懊惱。
但留給她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前世她懷錦一的時候,就是在九月底。
現(xiàn)在已經(jīng)八月底了,如果錯過了這個時間,就很有可能不會再懷錦一了。
洛星很著急,腦子不停的在想著到底要怎么接近盛景淮。
她響起了剛才那個女人的聲音,腦子里突然有了個想法。
洛星給自己經(jīng)紀(jì)人打電話,問她要到了那位女團(tuán)成員的電話號碼,親自給她打了個電話過去。
一開始對方還以為她是騙子呢,直接掛了她電話。
第二次打過去,又被罵了神經(jīng)病。
但洛星堅持不懈的打著,到第四次的時候,她終于能跟對方說上話了。
“陳小姐,我是洛星,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見一面。”
這位小陳小姐,雖然剛進(jìn)景瑟沒多久,但也打聽了不少和盛景淮有關(guān)的事。
自然也知道洛星和盛景淮那復(fù)雜的關(guān)系。
只是突然接到洛星的電話,她有一點慌,也有點緊張。
“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相反,我是來幫你的。”洛星語氣很平靜的說服著陳心,“你應(yīng)該知道盛景淮以前為了我做過不少的事吧,我可以告訴你怎么抓住盛景淮的心。”
陳心動搖了。
再加上她太年輕了,很輕易的就被洛星的理由給說服了。
她答應(yīng)了見面,而且就是今天。
洛星不過是在咖啡廳里換了個位置,就見了陳心。
雖然早聽說過洛星的事,可真見到本人,陳心還是被驚艷到了。
只是視線落在她坐著的輪椅時,又不免有些惋惜。
面對陳心同情的眼神,洛星已經(jīng)不痛不癢了,畢竟她經(jīng)歷過兩次同樣的事情,心臟比想象中要強大很多。
“你不用防著我,我對盛景淮不感興趣。”洛星直接坦白的道。
陳心也還有些腦子,所以問她,“那你為什么要幫我?”
“當(dāng)然是有目的的。”洛星壓低了聲音說道,“我?guī)湍愦钌鲜⒕盎矗銕臀遗轿蚁胍臇|西,咱們做個交易。”
“什么東西?犯法的事情我可不做。”陳心立馬戒備的道。
洛星笑著安撫,“當(dāng)然不是犯法的事,只是這簡直可能有些荒唐而已。”
陳心在猶豫,洛星趁機下猛藥,“盛景淮是個浪子,想要拴住他這個人是不太可能的,我也沒辦法保證能幫你拴住他一輩子,但我可以幫你把他對你的興趣延長一點,你可以趁機多要點好處。”
她說得很中肯。
而陳心也明白這個道理。
剛才她給盛景淮打電話,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很冷了。
甚至都不愿意跟他見面,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已經(jīng)被盛景淮三振出局了。
所以洛星提出的條件對陳心來說真的很誘人。
她思索再三,最后還是點頭了,“好,我答應(yīng)和你交易,你要我做什么?”
洛星勾勾手指。
陳心湊了過去。
兩人幾乎是面貼面,洛星把自己的目的告訴了她。
陳心聽聞后一臉的不可思議,“你瘋了吧?你為什么這么做?我不能理解。”
“你可以不跟我合作,不出我所料的話,你很快就會被盛景淮拋棄的。”洛星往后靠了靠,態(tài)度突然就冷然了起來。
這句話算是扎到了陳心的痛處,她猶豫著說道,“我考慮考慮。”
“可以。”洛星大方點頭,“不過我只給你兩天的時間,你不跟我合作,我找下一個就是了,反正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
陳心臉色難堪的離開了。
她回去后再次試圖聯(lián)系盛景淮,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電話都被拉黑了,根本打不進(jìn)去。
這讓陳心十分惱怒,她和盛景淮在一起還不到一周呢,怎么這么快就被拋棄了?
虧她還在自己的隊友面前顯擺呢,這要是讓隊友知道了,還不知要怎么嘲笑她呢!
女團(tuán)隊里本來就面和心不和的,誰都見不得誰好。
陳心好幾次都按下了洛星的電話,可最后又猶豫著沒有撥出去。
回到宿舍,陳心崔頭喪氣的躺在床上不想說話。
室友進(jìn)來見到她,用一副很夸張的語氣說道,“喲,陳大明星今天居然沒去約會呢!真難得啊!怎么?是被盛少拋棄了?我還以為你多有能耐呢,結(jié)果還不到一周就被拋棄了,真是笑死個人了。”
之前陳心仗著自己勾搭上了盛景淮,在隊里趾高氣昂的,沒少得罪人。
這會兒再聽這些嘲諷,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偏偏室友逮著機會指桑罵槐的,“真以為自己成了飛上枝頭的金鳳凰呢,還想著單飛,也不看看自己有什么才能,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的,也不知道盛少是看上你什么了。”
說完她還翻了個白眼,很是嫌棄陳心。
陳心一直沒回答她,把所有的氣全都受著。
晚上十二點多,隊里的另一個成員回來了,非常高調(diào)的敲響了所有人的房門。
陳心也被吵醒了,氣惱的開門出去打算罵人。
結(jié)果那人很炫耀的把自己今晚的戰(zhàn)利品都擺出來給所有人看,一邊介紹一邊炫耀,“看到?jīng)],這是盛少買給我的包,這是首飾,還有這個,都是最高級的護(hù)膚品,對了,還有這個,我脖子上的項鏈,也是盛少買給我的。”
陳心一聽是盛景淮,眼睛都瞪圓了,“你勾搭上了盛景淮?”
“你兇什么兇啊,盛少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大家各憑本事勾搭而已。”
陳心受不了這個屈辱,急忙回房間找手機要給盛景淮打電話。
“別找了,他不會接你電話的,是我讓他把你電話拉黑了,你是打不進(jìn)去的。”
“你……賤人!”陳心怒氣沖沖的撕了過來。
兩人頓時扭打在了一起,其他人看好戲的看好戲,假裝勸架的勸架,好不熱鬧。
一通廝打后,兩人都有受傷。
陳心把自己關(guān)在洗手間里放聲大哭,哭完后一抹眼淚出來撥通了洛星的電話。
當(dāng)電話響起的那一刻,洛星知道計劃成功了。
她直接在微信上給陳心支招,比如穿什么衣服,說什么話,做什么動作。
自己和盛景淮過了兩世,對他的喜好再了解不過了。
第二天陳心就按照洛星的辦法做了。
以往若是臉上掛了彩,陳心肯定不愿意拋頭露面的。
可她還是大大方方的出席了活動,被記者問起的時候,也只說是不小心傷到的。
到下午的時候,盛景淮的電話就打了
過來。
她平復(fù)了一下心情才接起,用有些冷淡的聲音說道,“盛少有什么事要吩咐嗎?”
“今天的采訪我看到了,怎么回事?為什么會受傷?”
“沒什么。”陳心語氣淡淡的道。
其實盛景淮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原委,他本來是想補償一下的,結(jié)果陳心什么都不說,到是讓他覺得自己多事了。
不過他也說了,“如果需要休息的話,經(jīng)紀(jì)人會給你批假的。”
“不用了,我還要訓(xùn)練,就這樣,再見。”陳心掛了電話。
掛完后她又懊惱不已,洛星的這個辦法真的有用嗎?
晚上陳心在訓(xùn)練室刻苦訓(xùn)練,忙到很晚,沒想到盛景淮來訓(xùn)練室轉(zhuǎn)了一圈。
陳心看到他的時候,心砰砰直跳。
盛景淮給老師和學(xué)院都帶來了吃的,見到陳心還招手讓她過去。
陳心壓抑著心里的狂喜,臉上卻十分冷然的過去公事公辦的問,“盛少有事要吩咐嗎?”
“你這臉上是抓傷吧?那誰抓的?”
“不是。”
盛景淮半靠著扶手笑道,“她都已經(jīng)來跟我哭訴過了,我都知道了,你還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我不想因為私事影響到工作。”
那股倔強的勁,到是讓盛景淮想起了一個人。
她就是這么倔的一個人。
當(dāng)初被人推倒扭了腳,卻忍著痛把秀走完。
結(jié)果腳脖子腫得老高,被盛景淮一通臭罵。
那個時候洛星就很無辜的說,我只是不想因為我的私事影響到工作。
盛景淮無奈的笑了笑,隨后對陳心說道,“好好休息吧,傷好了再工作也無妨,畢竟藝人的門面還是很重要的,我也不想被記者寫我奴役藝人,讓藝人帶傷工作什么的。”
“……謝謝盛少。”陳心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這行為,又讓盛景淮楞了一下。
洛星以前感謝他的時候,也總是會恭恭敬敬的鞠躬。
盛景淮轉(zhuǎn)身走了,陳心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她給洛星匯報了今天的事情,洛星說她做得很好,又告知她接下來要怎么做。
陳心特別佩服洛星,能把一個男人看得這么透徹,甚至連盛景淮會有什么反應(yīng)她都說得十分精確。
她還好奇的問洛星,“你是怎么做到的?”
洛星只是笑笑沒回答。
因為她無法告知任何人,她跟盛景淮之間的糾葛有多深。
也無法跟任何人說,她曾經(jīng)有多愛盛景淮。
哪怕是此時此刻,她也愛。
但這個愛,已經(jīng)被恨包圍。
是他讓自己連著失去了兩個孩子……
這份恨,深到骨髓里,永世難忘。
和陳心聊完的洛星,心情極度壓抑,便想著去院子里透透氣。
不好勞煩琴姐,洛星就自己拄著拐杖去了外面。
夏天的夜晚原本十分顏色,可因為這棟房子地理位置優(yōu)越,旁邊沒多遠(yuǎn)就是湖邊,會有晚風(fēng)順著湖邊吹拂到她所住的院子里。
洛星站在院子里,感覺涼爽了不少。
那些晚風(fēng),似乎能吹走人的煩惱一樣,也讓她沒那么壓抑了。
月色很美,溫柔的掛在夜空中。
——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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