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又一次被梅梅姐拖到了化妝室,這個形容一點都不為過。
“說吧,怎么回事?”梅梅姐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寧可。
寧可覺得此事的自己真的是弱小無助又可憐。
旁邊的小于愛莫能助。
“什么,什么怎么回事?”寧可想敷衍過去。
“別跟我裝蒜!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回事?”梅梅姐并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
寧可心虛得不敢去看梅梅姐,眼睛左看右看的,一看就是做賊心虛的姿態,“就,就……那個……什么……”
“老實交代!”梅梅姐就差沒拍桌子了,“寧可我跟你說,我當你的經紀人要少活好幾年的你知道吧!你說說你這幾年都干了什么了?”
她不敢吭聲,因為她也知道自己有點過分。
不,是很過分。
用梅梅姐的話來說,她就是最難帶的那種藝人了。
“你那次莫名其妙就跟人閃婚了!關鍵對方是誰你都不知道,你就敢跟人閃婚!”
一說起這些,梅梅姐心態就炸了。
“你還不跟我說一聲就直接在網上宣布你結婚了!你好歹告知我一聲,讓我有個心理準備也行啊!我當時真的差點就氣暈過去了你知不知道?”
“對不起……”
“別跟我說對不起,對不起有用的話要警察干嘛!”
“我錯了……”
“你是知道自己錯了,但你還敢啊,你不知道你現在是什么情況啊?說吧,這次又是哪個狗男人?”
寧可咬咬唇,不好說。
一旁一直在努力縮小自己存在感的小于,非常弱的說了一聲,“可能……從頭到尾就那一個狗男人。”
“什么意思?”梅梅姐看向小于。
小于被嚇得不行,不敢再說。
梅梅姐有看向寧可,“什么意思?什么從頭到尾就那一個狗男人?”
這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寧可想了想,干脆心一橫,跟梅梅姐如實的招了,“就……這個,也是那個狗男人弄的,就……我前夫。”
梅梅姐,“……”
她的刀呢!
她那五十米的大刀呢!
不行,誰給她點速效救心丸啊!
梅梅姐是真的差點一口氣沒換過來,最后只能給寧可豎了個大拇指,“你可真行!”
小于趕緊過去安撫梅梅姐,給她順氣,“梅梅姐,你別生氣,我覺得吧,這就是他們夫妻之間的小情趣,你也知道,小夫妻就是這樣吵吵鬧鬧的嘛,你是過來人應該懂的,別氣別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劃算。”
她本來是好意來著,可她不知道梅梅姐現在是一點就炸的狀態。
這番安慰根本就沒到位,反而點燃了她所有的怒氣,“原來你也知道?你居然幫她瞞著我?”
“不是的,梅梅姐……”小于想解釋,但明顯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倆真行!寧可,你是打算把我氣死嗎?要不是霍先生把你托付給我,要不是我欠霍先生一個人情,我才不想管你!”
一說起這個,寧可的神色就冷了下去。
“那你大可以不管我。”她語氣也有些冷凝。
梅梅姐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提到霍先生的,可她那會兒在氣頭上,根本就沒想那么多。
頓了頓,才道,“所以你現在打算怎么辦?復婚?如果是,我希望你能給我個準確的答案,哪怕要公布這個消息也得提前知會一聲,不能自己擅作主張就公布了,讓我們一點準備都沒有。”
也不是梅梅姐在苛刻寧可,實在是她
玩了這么幾出知會,公司都怕了。
公司的HR每次去招人,一聽說是要進寧可的工作室,全都拒絕。
以至于業內的人都知道,寧可是屬于風險型藝人,進她的工作室等于進了個災難現場。
“我知道了。”
見她這樣,梅梅姐也有些于心不忍,勸她,“寧可,你還不肯原諒霍先生嗎?”
“我要走了。”
每次一提到霍先生,寧可都是避之不答的。
梅梅姐也知道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放棄,“那我讓司機送你。”
“不用了,有人在等著我。”
“誰啊?”
寧可戴上口罩,面色不改的說道,“狗男人。”
梅梅姐,“……”
程硯安送寧可來之后,就一直在車子里等著的。
他今天不用回隊里,就想好好的陪寧可,將她送到活動現場后,他告訴她會在車子里等她到活動結束。
寧可覺得時間挺久的,想讓他先回去來著,但男人堅持要留在這里等。
要不是被梅梅姐拖著,她早就飛奔到停車場了。
程硯安見寧可下來了,迅速下車給她打開了車門,問她,“累不累?”
“有點。”寧可上車后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伸手揉了揉腳。
當女藝人最大的痛苦就是要穿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這對寧可來說簡直是酷刑。
當初她為了能站穩,練習了好久,腳都磨破了。
現在雖然已經能應付自如了,可她還是不喜歡高跟鞋。
她總覺得高跟鞋這種東西,發明出來是專門來限制女人的。
程硯安見到她的舉動,就伸手過去抓住她的腳看了看。
上面的紅痕讓他心疼了,“就不能不穿高跟鞋嗎?”
“那不行,萬一被別人比下去了怎么辦?”
“不會有人把你比下去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最美的。”程硯安肯定著她的魅力。
雖然是哄她的話,但聽著還是蠻順耳的,寧可有被安慰道,“我肚子餓了。”
“走,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去。”
寧可還真有些想念他做的飯菜了,“那我可以喝雞湯嗎?”
“可以,不過雞湯要挺久的,我可以先弄別的菜給你吃,雞湯熬著晚上喝。”
“好。”
他打開導航找到附近的超級市場買食材,寧可就在車里等她。
本來她是想跟著一起去的,被程硯安給制止了。
理由是她的腳痛,就乖乖在車子里等著。
程硯安回來的時候,給她買了冰淇淋。
“我看那里排著挺長的隊,問了一個小孩說這家的冰淇淋很好吃,就給你買的,你嘗嘗看。”程硯安將兔子形狀的冰淇淋遞給了她。
寧可看著那可愛的冰淇淋有些想笑,“你知道冰淇淋對女明星的殺傷力有多大嗎?”
“你不胖!真的!我有時候都怕把你的腰給累折了。”
寧可,“……”
她忘了狗男人有多狗了!
寧可是一邊嫌棄一邊吃著,別說,還真挺好吃的。
只是吃完就罪惡感特別嚴重,絮絮叨叨的說,“不行,我一會兒得運動運動,一個冰淇淋夠我運動一小時的了。”
“你就安心吧,就這點熱量,還不夠我晚上折騰的。”
寧可,“……”
這狗男人是原形畢露了是嗎?
……
程硯安只在
原京停留了兩天,又飛走了。
他到底還是不放心任務的事,要去善后。
雖然走的時候,寧可挺舍不得的。
但以想到他走之后,自己晚上就不用再被折騰了,又覺得是解放了。
每每一想到這個,寧可就很是無語。
她有點搞不懂,難道男人腦子里整天就想著這件破事么?
可憐的她白天要拍戲,晚上回去還得應付,給她累得夠嗆。
唯一的好處大概就是……不用再另外運動了吧。
誠如程硯安所說的那樣,就她吃的那些熱量,根本就不夠他消耗的。
跟程硯安的關系似乎就這樣漸漸的穩定了下來,寧可的心情也跟著穩定了不少。
白日里在醫院拍戲,寧可再瞧見盧芳寧的時候,好像也沒那么介懷了。
當然,寧可也問起過程硯安,關于盧芳寧的事。
程硯安還挺意外的,問她是怎么知道盧芳寧的。
還不等寧可回答呢,男人又美滋滋的說,“你是不是吃醋了?”
氣得寧可當時就咬了他一口,就看不慣他得意洋洋的樣子。
程硯安給她一五一十的解釋了,當然也說起了他爺爺的態度。
寧可想起那天在醫院樓下碰到的程老,以及他說的那些話,覺得程爺爺或許不是那種很頑固的人。
當然寧可沒和程硯安說這事兒。
今天拍戲的時候,盧芳寧推著程老在樓下轉悠,兩人還有說有笑的樣子。
瞧見寧可的時候,程老還打了招呼的,“姑娘,是你啊。”
“爺爺好。”寧可乖巧的跟程老打招呼。
盧芳寧好奇的問,“程爺爺,你們認識嗎?”
“哦,是這樣的,那天我出了點狀況,是這個姑娘幫了我,她好像是個演員,是吧姑娘?”程老還詢問了一下寧可。
寧可點了點頭,“是的,爺爺你記性真好。”
程老樂呵起來,“我的記憶力一向很好的,就算腦子里長了東西,也絲毫不影響我的記憶力呢。”
“程爺爺,你這心態挺好的,建議你一直保持這樣樂觀的心態啊。”盧芳寧也贊許著。
“只要不提到我家那臭小子,我的心態一直都很好。”程老調侃著道。
盧芳寧都被他給逗笑了,說,“對了,好像挺久沒看見硯安了,他最近好像挺忙的。”
“小盧你多多理解啊,他的工作性質就那樣,別說是你了,就是我這個爺爺,也是經常聯系不到他人的。”
程老對程硯安嫌棄是嫌棄,但還是會幫他說話的,畢竟是自己的孫子啊。
“程爺爺你這說的哪里的話,我怎么會不理解呢,他們是在保護著我們呀。”盧芳寧懂事的道。
程老很是滿意,“那小子遇見你,是真有福氣。”
“程爺爺你別開我玩笑了。”
兩人這一來二去的,弄得一旁的寧可挺尷尬的。
她要說什么才好呢?
告訴兩人,她其實和程硯安正在交往?
或者告訴他們,她跟程硯安還有過一段婚姻?
當然她還是挺理智的,什么都沒說,只客氣的跟兩人說了一聲后就回去繼續拍戲了。
到是盧芳寧看著寧可的背影,挺疑惑的問了程老一句,“程爺爺,我沒想到你還認識女明星呢,她好像挺有名的,我有好幾個病人都是她的粉絲呢。”
“我對這些根本不關注的。”程老如實說道,“但她應該是挺有名氣的吧,我第一次見她就覺得挺眼熟的,總覺得在哪里看到過。”
——
三更,嗚嗚嗚,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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