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羨走之后,喬忘棲看著那一桌子的菜,開始頭痛起來。
他叫來了宮騫,交代了他一個任務。
初聽到喬忘棲的吩咐,宮騫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他。
“沒錯,就是每道菜都嘗一嘗,寫五百字的感想出來。”喬忘棲面不改色的說道。
宮騫想了想,問,“棲少這是準備進軍餐飲業(yè)嗎?”
“……是。”喬忘棲回答得挺篤定的。
宮騫只好接下了這個任務。
怕他辦得不到位,喬忘棲還讓他召開會議,把公司高管們都叫到會議室,讓他們和宮騫一同完成這個任務。
……
萬寒煙算準了時間,便帶著兩個保鏢去了孟沂深的住所,把她的東西都帶走。
可她怎么找也沒找到她的證件!
也不知道這狗男人把她的證件藏到哪里去了!
安排妥當后,估摸著孟沂深也快回來了,萬寒煙就假裝剛睡醒在家等著他回來。
問了穩(wěn)住這男人,她這兩天累得要死。
不僅嘴巴要甜甜的,身體還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勉強讓孟沂深相信她不會再逃跑了。
這狗男人真挺狗的,貪財又好色。
孟沂深匆匆趕回來,見萬寒煙好好的待在家,心里挺疑惑的。
明明接到電話說有人闖入了這里,可轉了一圈沒任何發(fā)現(xiàn)。
“你沒事吧?”孟沂深見沒其他什么情況后,才坐下來關心的問萬寒煙。
“我沒事啊,我剛睡醒,怎么了?你不是要晚上才回來嗎?”萬寒煙演得挺像那么回事的。
“沒事,想你了,就提前回來了。”
“……”
這狗男人撒謊起來真是臉不紅氣不喘的,老鼻祖了。
“肚子餓了沒?”
萬寒煙點了點頭,“餓了。”
“那我去給你弄吃的。”孟沂深親了親她額頭后,便起身去了廚房,忙活起來。
沒一會兒三菜一湯就上桌了,孟沂深叫她吃飯,她讓等一會兒。
沒幾分鐘,門鈴響了,是跑腿的。
是孟沂深開的門,見外賣送來的是酒,挺疑惑的。
萬寒煙過來拿過酒說道,“我們好久沒喝酒了,想跟你喝一杯,所以特地找棲少要的兩瓶好酒呢,都是年份酒,很難喝到的。”
難得她有這個興致,孟沂深自然是舍命陪君子了。
“那你先醒酒,我去弄點下酒菜。”孟沂深又一頭鉆進了廚房。
有那么一秒,萬寒煙喊聽心虛的。
但隨即想到這男人這兩天的所作所為,她又鐵石心腸起來。
誰教他把她折騰到腿酸腰斷的!
自己小小的算計一下他,不為過吧?
孟沂深很快就弄了兩盤下酒菜來,酒也醒好了,兩人碰杯喝了起來。
一開始聊的原本還是程修文病情的話題,聊著聊著就開始偏了。
萬寒煙開始抱怨起來,“我最近壓力真的很大,本來就比較忙,每天還要被你折騰,孟沂深你真的很過分,你都不知道我白天去上班的時候,腿都在打閃!”
孟沂深咳嗽了一聲,“我下次注意點。”
可頓了頓,他又道,“你不都是一直躺著的么?為什么腿會酸?要酸也應該是我酸才對。”
聽聽,聽聽,這狗男人說的是人話嗎?
“算了,不重要了。”萬寒煙一揮手,“我現(xiàn)在就想知道,你到底是幾個意思?”
“什么幾個意思?”
“你把我強留在你身邊,是幾個意思?”
孟沂深頓了頓,眸色微深的看向萬寒煙,“我以為我表達的已經(jīng)很明顯了。”
“你表達了什么?我只感受到了你無盡的欲望。”
孟沂深,“……”
也有這個意思,不過她理解得太淺薄了,可能是他不夠努力吧。
“以后你會明白的。”
反正來日方長。
萬寒煙好氣啊。
又是這種話。
什么叫她以后就會明白啊?
她不要以后啊!她要的是現(xiàn)在啊!
說到底,還是這個男人太渣了!
偏偏她還愛這樣的渣男,真是自找罪受啊。
萬寒煙也不知哪里來的興致,突然就開始唱起歌來,唱得有些不著調,聽得孟沂深頭疼。
可她似乎喝多了,只自顧自的唱著,根本不管孟沂深的阻攔。
“傷過的心就像玻璃碎片……”
孟沂深,“……”
什么叫傷過的心?
該傷心的人是他好嗎?
那個時候他們明明都要確定關系了,可這女人居然把他睡了之后就走了!
就走了!!!
孟沂深當時都懷疑人生了,覺得自己像個被利用的計生用品,還是一次性的那種,用完就被丟了。
最氣的是,萬寒煙還留了一句話,說,“你技術太差勁了,差評,拜拜。”
孟沂深差點被這話給氣死,所以這次她回來,男人就非要在這方面上找回自信,他就是要讓她知道,他的技術很好!頂好!非常好!
他非要做到她服為止!
喝了酒就是容易上頭,孟沂深直接把萬寒煙抱進了臥室,開始了新一輪的征服。
沒多會兒房間里就響起了萬寒煙認輸?shù)穆曇簦皦蛄藟蛄恕也恍辛耍胚^我吧。”
“現(xiàn)在還覺得我技術差嗎?”孟沂深恨聲恨氣的問道。
“不差不差,是我技術差。”萬寒煙嗚咽著回答。
孟沂深咬了一下她耳朵說,“不,你技術也挺好的,我都想死在你身上了。”
這話換來了萬寒煙的報復,她咬了他肩膀一口,以此泄憤。
然而這對孟沂深來說,就是新的刺激,他又賣力起來。
萬寒煙叫得嗓子都快啞了……
好幾輪的戰(zhàn)火過去后,總算歸于平靜。
萬寒煙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累得連根頭發(fā)絲都不想動了,乖乖的讓孟沂深抱著。
好在孟沂深也累了,抱著萬寒煙,心滿意足的睡著了。
此時,萬寒煙正悄悄的掐自己的大腿呢,目的是不讓自己睡著。
因為她還有正事要辦!
書上說,男人最放松的時候,就是在辦完事,心滿意足睡著的時候。
萬寒煙等的就是這一刻。
這家里已經(jīng)被她翻了個底朝天了,也沒能找到自己的相關證件。
她懷疑證件被孟沂深隨身攜帶著,所以打算趁他放松下來的時候去找找。
只要一找到證件,她立馬離開孟沂深。
就算她還要留在原京給程修文看病,也不怕孟沂深了,畢竟還有江羨安排的保鏢保護著呢。
萬寒煙獵手裂腳的下了床,拿起了孟沂深丟在地上的衣服和褲子,迅速溜進了衛(wèi)生間。
她坐在馬桶上,開始翻找男人的褲兜。
可她翻了個遍,也依舊沒找到她的證件。
奇怪!
這男人到底把她的證件藏到哪里去了?
萬寒煙苦惱起來,憤憤的把他的衣服丟在地上踩了幾腳,卻依舊不解氣。
特別是此刻她渾身腰酸背痛的,全是拜這個男人所賜,她就更氣了。 算了,證件不要了,大不了她累一點,多跑幾趟,重新把證件申請下來好了。
比起這些麻煩,再留在這里才是真的要被累死的節(jié)奏。
萬寒煙胡亂的套上衣服后,就溜出了房子。
門外,兩個保鏢已經(jīng)在等著她了,萬寒煙直接上車離開。
第二天萬寒煙特地早早的去醫(yī)院,她就是想跟孟沂深的時間錯開來著。
然而她才剛到醫(yī)院,一個認識的護士就跟她打招呼說,“萬醫(yī)生你才剛到啊,孟醫(yī)生已經(jīng)在等著你了呢。”
萬寒煙,“……”
他這是在這守株待兔呢?
也對,畢竟自己已經(jīng)答應程硯安要給程修文做手術的,斷不可能現(xiàn)在就丟下跑路。
估計孟沂深也是吃定了她,才不慌不忙的來醫(yī)院等她了。
進電梯的時候,萬寒煙一直在心里祈禱著。
不要遇見孟沂深,不要遇見孟沂深,千萬不要遇見孟沂深。
然而事實證明,怕什么來什么,電梯門在快關上的那一刻,突然被人按住,又重新打開了。
電梯門口站著的人,不就是萬寒煙想要躲著的人嗎?
在醫(yī)院里,孟沂深自然是不會對萬寒煙做出什么越距的行為的,可那盯著她看的眼神,怪讓人毛骨悚然的。
萬寒煙暗搓搓的在心里想,早知道昨晚就連夜買飛機票逃跑好了。
問題是,她沒證件啊!
“萬醫(yī)生,來得挺早的啊。”孟沂深皮笑肉不笑的跟她打招呼。
電梯里還有其他人,萬寒煙也只能虛偽的回應,“孟醫(yī)生也挺早的呢。”
“還好,昨晚睡得比較早。”孟沂深回答道。
萬寒煙不想接下去了,就沉默著,視線不停的打量著電梯的樓層,希望趕緊到她要去的樓層,好甩開孟沂深。
可她到底是低估了孟沂深黏人的程度。
她下了電梯,他也跟著下電梯。
她去哪兒,他就跟著去哪兒。
逼得萬寒煙直接往女廁所走,就不信他還敢跟進去。
當然,孟沂深不會跟進去,但他會在外面等啊。
萬寒煙總不可能從這二十多樓跳下去吧!
她在廁所里等了好一會兒,最后實在熬不過那個狗男人了,還是冷著臉出來了。
“孟醫(yī)生這么閑的嗎?”
“其實挺忙的,還有好多病人呢。”
“那你怎么不去呢!”
“這得問你啊?”
這狗男人順手就把問題丟給了她,好像是她把他困在腰上不讓他去一樣。
萬寒煙只能憤憤的道,“你挺忙我也挺忙的,這樣吧,在醫(yī)院的時候,咱們休戰(zhàn)吧,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我的證件都在你那里,也不會跑掉,再說了,我也不可能現(xiàn)在就跑掉,你大可以安心好了。”
這一點,孟沂深到是相信她說的話。
“行吧,可以。”孟沂深同意了。
萬寒煙本來還準備了很多說辭的,他忽然這么爽快就答應了,到是讓她有點意外,所以怔怔的看著他。
“你把我微信加上。”孟沂深說道。
萬寒煙立馬戒備的道,“我沒有微信!”
“我是給你發(fā)資料,關于程老的病情的相關資料。”孟沂深解釋道,說得一本正經(jīng)的。
萬寒煙還是很懷疑。
“我認真的。”
“你很少有這么正經(jīng)的時候,我有點不習慣。”萬寒煙吐槽著。
聞言,孟沂深只是挑眉笑了笑,說,“看來你還是喜歡我不正經(jīng)的時候。”
萬寒煙聽了想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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