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墨知非身材本就高挑,今天又穿了高跟鞋,冷著的眉眼更是凌厲,氣勢上就壓了季曉星一頭。
她一把捏起她手腕,俯身到她耳邊,一字一句警告道,“季曉星,之前你陷害我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這一次,我們新賬舊賬一起算!”
季曉星本就心里有鬼,這下更慌了,手又掙脫不出,她下意識(shí)地抬手想打墨知非。
墨知非松開她的手腕,截住她揚(yáng)起的手,另一只手反手就又給了她一巴掌。
那清脆的巴掌聲在宴會(huì)廳里回蕩著,眾人聽著都疼,在看季曉星的臉,已經(jīng)腫的老高了,可想而知墨知非有多用力。
可一邊是墨家一邊是季家,其他人也不敢出來阻止什么。
眾人不禁唏噓,早就聽說墨家大小姐個(gè)性張揚(yáng),桀驁不馴,脾氣不好,今天算是見識(shí)到了。
自己爺爺?shù)纳昭纾哺疫@么打季家的大小姐,簡直就是把季家的臉按在地上摩擦啊。
“這是怎么回事?”
一聲中氣十足的男聲突然響起,眾人順著聲音一看,是季家現(xiàn)任家主,季曉星的爸爸季文斌。
季文斌先前在另一邊跟人說話,聽到這邊自己女兒的聲音才過來的。
沒成想,一過來就看到自己女兒兩邊臉都腫了,頓時(shí)兩眼冒火。
“誰打的!”
季曉星看到他就跟看到救星一樣,痛哭流涕地跑到她身邊,指著墨知非告狀,“爸爸,墨知非她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打我!”
“我打的,怎么了?”
一股子女流氓的匪氣,囂張的不行。
墨知非算是徹底懶得裝什么名媛淑女了,一副你有本事打回來的表情。
“你……”
季文斌氣得沒了話,可他又不能真的打回去,只好厲聲道,“墨知非,你簡直無法無天了,墨家就這么教女兒的嗎?”
一道低沉的男聲響起,“我墨家怎么教女兒的,還不需要季家主來置喙。”
季文斌看著來人,臉色變了變,冷聲道:“墨庭安,你看看你教的好女兒,當(dāng)眾毆打我女兒,難道不該給我個(gè)交代嗎?”
來人正是墨知非的父親,墨老爺子的二兒子,墨庭安。
墨知非看到他,臉色僵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復(fù)了原來囂張跋扈的模樣,不去看他了。
“交代?”
墨庭安面無表情,語氣平淡,“不知季家主想要什么交代。”
“當(dāng)然是她怎么打我女兒的,就讓我女兒怎么打回去,再讓她跟星兒道歉!”
“行啊。”
墨知非吊兒郎當(dāng)?shù)乜粗死锓藲獾模菩Ψ切Γ澳阕屗蚧貋恚灰掖颍揖土ⅠR道歉!”
當(dāng)著人家爸的面,毫不掩飾的威脅。
墨庭安眼里極快地劃過一絲笑意,然后繼續(xù)面無表情,“季家主聽到了。”
聽到了,當(dāng)然聽到了,特么的這明擺著威脅呢!
季文斌氣得要吐血了,不是說墨庭安厭惡他女兒的嗎?
這怎么護(hù)上了!
“星兒,去,她怎么打你的,你怎么打回來!”
季文斌是看清楚了,這父女倆,跟他們講情面完全沒用,都是流氓!
老流氓生出個(gè)小流氓來。
季曉星當(dāng)然想打回去,可她不敢啊!
墨知非剛剛那冷冰冰的眼神,還有她說的話,她到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
“怎么了,不敢了是吧,心里有鬼了是吧。”
墨知非似笑非笑的,看著季文斌,“季叔叔,您女兒干了什么事情,您恐怕還沒全知道吧。”
這會(huì)兒,她倒是禮貌起來了,都用上了敬語了。
叔叔個(gè)毛!
季文斌心里冷笑,就她剛才那態(tài)度,哪有半點(diǎn)對(duì)叔叔的尊敬!
只是她的話,倒是讓他起了幾分疑心。
自己女兒什么樣,他再清楚不過,之前的事情剛剛平息,她難道又做了什么事情?
很快,墨知非解答了他的疑問,“剛剛姜姜……”
她認(rèn)真地解釋了一句,“也就是姜家的女兒,姜云卿,在花園的時(shí)候掉到了泳池里了。”
“當(dāng)時(shí)我哥在場,他親眼看到是有人推姜姜下去的……只是隔太遠(yuǎn),沒看清人。”
墨景宴其實(shí)沒看到有人推云卿,只是看到了人影,她這么說只是為了嚇季曉星。
果然,季曉星聽到她說有人看到了,臉色瞬間變了,等后面她又說沒看清人,她明顯松了口氣。
“可是我在姜姜落水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東西。”
墨知非拿起了手中的珍珠,“就是這個(gè)珍珠。”
她目光落到季曉星的裙子上,問:“季叔叔,您覺得這珍珠跟您女兒裙子上的,像不像?”
季文斌看了眼那珍珠,又低頭看了眼自己女兒的裙子,再看了下她突變的臉色,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他心中惱怒的不行,暗罵季曉星又胡亂惹事就算了,還留下那么大一個(gè)漏洞。
可面上他還是語氣堅(jiān)定的反駁,“這東西能證明什么,衣服上有珍珠的有不止星兒她一人。”
墨知非當(dāng)然知道僅憑一顆珍珠不能讓人信服。
就算能證明這珍珠是季曉星身上的,也沒有證據(jù)證明她推了人。
她之所以這么說,不過就是拿來嚇唬季曉星,試探她的。
事實(shí)證明,她猜的一點(diǎn)沒錯(cuò),就是季曉星推得姜姜。
她笑笑,語氣隨意,“季叔叔這么說好像也對(duì)。”
“那你還隨便打人!”
“不好意思啊。”墨知非毫無誠意地道歉,“我當(dāng)時(shí)不是太生氣了嘛,一時(shí)腦子熱,就忍不住動(dòng)手了,我的錯(cuò),我道歉。”
“要是你們心里有氣,可以打回來,我保證不還手,這樣行嗎?”
語氣誠懇至極,賠禮道歉的態(tài)度。
季家父女倆被她這一番堵得無話可說。
人家都解釋了,也道歉了,就算他們都知道她是故意的,又能做什么?
打回去嗎?
小的不敢,心虛。
老的不能,要臉。
季文斌還能怎么辦,只好鐵青著一張臉,咬牙回了一句,“這次就算了,以后別這么沖動(dòng)了。”
“季家主說的是。”墨庭安忽然開口,“這次是知非沖動(dòng)了,以后我會(huì)好好管教她。只是今天的事情牽扯到她朋友,她難免著急,再說景宴也看重云卿,要是不查清楚,他回來她也不好交代。”
“你放心,令愛臉上的傷的所有治療費(fèi)用我們墨家一定負(fù)責(zé)。”他頓了一下,語氣有些意味深長,“畢竟該算清楚的還是要算清楚的,你說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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