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話沒說完,秦景珩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見云卿跪在地上,想拉她起來,可又不好那么做。
“老師,卿卿的為了找我才偷偷跑出家的,您要怪就怪我。”
說著,他竟然連自己的身份都不顧,直接跪在了云卿身邊。
云卿瞪大了眼,“阿景你……你快起來!”
霍丞相和霍夫人也嚇了一大跳。
他可是太子殿下,除了皇上皇后和列祖列宗,怎能跪其他人。
霍夫人連忙起身過去將秦景珩扶起來,順便也將云卿給拉了起來,“太子,你怎么能隨意下跪呢。”
他們可受不起太子的一跪。
秦景珩認真道:“我是卿卿的未婚夫,老師和您就是我未來的岳父岳母,跪你們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這話聽得霍丞相和霍夫人心里都高興,但面上肯定不能表現(xiàn)的太明顯。
霍丞相還是板著一張臉,不過倒是沒有繼續(xù)追究云卿的事情了。
“岳州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秦景珩道:“已經(jīng)解決了。”
至于云卿的那些事情,他沒有說,這也是回來的路上云卿要他保密的。
原主壓根就沒學過醫(yī)術,要是說出來了,霍家這邊不好解釋。
知道這件事的,也就只有秦景珩和他手下的幾個暗衛(wèi)。
之后霍丞相就把秦景珩叫到了書房去談話了。
云卿的事情,倒是就這么不了了之了。
而秦述,在知道秦景珩解決了岳州的事情,并且安全回來后,整個人差點爆炸了。
“怎么可能!”
“不可能!”
“他怎么能活著回來的?”
秦述眼眸發(fā)紅,狀若癲狂,在房間里邊砸東西邊嘶吼。
他地計劃明明天衣無縫的。
秦景珩會中毒,然后死在岳州。
然后他再主動提出前去岳州,拿出解藥,解決岳州之難。
再然后,太子之位空缺,他就能代替秦景珩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主子,皇上派人叫您現(xiàn)在就去御書房一趟。”
半響后,房間里傳來回話聲,“好,本殿馬上過去。”
秦述冷靜下來,換了身衣服后,去了御書房。
御書房里。
只有皇帝一人在,其他的侍衛(wèi)太監(jiān)都被屏退了。
“父皇,您叫兒臣來,是有什么事嗎?”
秦述看著偌大的御書房里就他們兩人,心里沒由來有些不安。
上方,皇上深深地看了秦述一眼。
他以前一直以為自己這個兒子性子溫和,與世無爭。
可現(xiàn)在……
“你看看這個再說。”
皇上直接將手里的東西扔到了秦述腳下。
秦述撿起來,打開一看。
剛剛看到前面的一部分,他就變了臉色。
這里面寫的,全是他在岳州的所做的事情,以及證據(jù)。
“父皇,我……”
“夠了!”皇上不想聽他解釋,冷聲吼道,“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好解釋的!”
他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這個與世無爭的兒子,竟然為了要自己兄長的命,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說罷,皇上直接起身,“景珩,這件事,你來處理吧。”
說罷,他直接離開了御書房。
秦景珩從暗處里走了出來,走到了秦述面前。
秦述看著他,臉上的溫潤平淡消失不見,忽然笑了,笑容帶著陰森的冷意,“皇兄,我還是小看了你。”
秦景珩面上無波無瀾的,眼底也平平靜靜,不帶絲毫情緒。
“你想要我的命,應該不是單純的想要太子之位吧。”
秦述臉色微變,沒說話。
秦景珩繼續(xù)說:“你是為了卿卿,對吧。”
聽到他這么親密地叫云卿,秦述眼神瞬間沉了下去,“皇兄,其實我真的對皇位沒什么興趣。”
從始至終,他想要的就只是她。
“不過既然卿梔注定要成為太子妃,那我就只能成為太子了。”
秦景珩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冰冷的神色,“所以你就那全岳州的百姓的性命來當誘餌!”
“是啊。”
秦述說的風輕云淡,一點沒覺得自己這么做有什么不好。
秦景珩在他眼里看不到一絲一毫的憐憫之情。
只有漠視一切的冷。
即便秦景珩在戰(zhàn)場上殺人無數(shù),可看著秦述這種漠視眾生,甚至輕蔑的神態(tài),也不由內(nèi)心一震。
“來人。”
秦景珩吩咐暗衛(wèi),“將他壓到天牢。”
秦述沒人反抗,甚至帶著笑,自己主動跟著暗衛(wèi)走了。
秦景珩吩咐,“務必要嚴加看管。”
“是。”
秦景珩看了看門外,已經(jīng)沒有秦述的身影了。
他知道,即便是嚴加看管,秦述還是能逃走的。
秦述這種深藏不露的人,會這么束手就擒,說明他肯定是有辦法離開的。
不過那樣正好,可以順藤摸瓜,找出他背后藏著的勢力。
果不其然,三天后,秦景珩便接到了秦述逃離天牢地消息。
千佛寺。
云卿陪著霍夫人來這邊燒香祈福。
燒完香后,霍夫人留了下來跟方丈大師聊聊佛法。
云卿對這些沒興趣,就拉著竹月去了后山。
不過這一去,倒是碰到了她最不想看到的人。
“三皇子,你這是什么意思?”
云卿冷冷地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秦述以及他的手下,“為何要打暈我的侍女?”
“卿梔。”
秦述看著云卿,不再是往日那種溫潤平淡的樣子,眼底的偏執(zhí)濃稠的化不開。
“我是來帶你離開的。”
云卿嗤笑一聲,“帶我離開?”
她掃了眼四周包圍的人,語調(diào)緩緩,眼底帶著些輕蔑,“你這是帶,還是綁呢?”
“而且……”她繼續(xù)說,“三皇子現(xiàn)在,應該是畏罪潛逃吧。”
聞言,秦述瞳孔驟然一縮,“你怎么知道的?”
他被關進天牢的事情,秦景珩并未對公布的。
“我還知道,岳州的事情是你干的。”
秦述皺眉,“秦景珩告訴你的?”
云卿沒回答他,而是左右看了看,似乎在估計什么。
然后,她當著秦述的面,憑空拿出了一柄長劍。
在秦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身影一閃,不過片刻,就將周圍的黑衣人全都解決了。
“卿梔你……”
秦述目瞪口呆,頭一次這么失態(tài)。
下一刻,冰冷的劍就落到了他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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