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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爺給夫人撐腰了嗎 第189章 秦凡:出趟遠門,記得想我

作者/水果店的瓶子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你好,請問司笙跟你在一起嗎?”

    手機里,傳來溫和禮貌的詢問聲。

    聲音很年輕,是個男青年。

    凌西澤下意識瞇了瞇眼,神情里略微染上幾分警惕和防備。

    ——司笙手機關(guān)機,對方找不到司笙,就將電話打到他這里來,這情報收集的能力可以的。

    “誰?”

    未待凌西澤說話,靠在肩上睡覺的司笙便動了動。

    她沒睜開眼,嗓音頗為慵懶,儼然沒睡醒的模樣。

    若沒察覺出對方的情報收集能力,凌西澤或許就將電話掛了,但眼下,對方明顯跟百曉堂有關(guān),凌西澤稍一斟酌,將手機話筒移開了些。

    他低聲說:“不知道,找你的。”

    “哦。”

    司笙應(yīng)了一聲,依舊沒睜眼,但朝凌西澤伸出了手。

    稍作猶豫,凌西澤將手機放到司笙手上。

    “什么事?”

    把手機往耳邊一遞,司笙就懶洋洋地開了口。

    態(tài)度很冷淡了。

    “開始營業(yè)了?”

    電話里,安老板的嗓音透著笑意,如沐春風(fēng),溫和輕緩。

    司笙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百曉堂前任堂主“讓位”,新堂主未到場,之后也從未露過面。自然,司笙也一直沒有管理過百曉堂的事務(wù)。

    先前安老板問過,司笙給安老板的答案是,來年春天。

    這也是醫(yī)生說的易中正的期限。

    有了她的準(zhǔn)確答案,安老板當(dāng)然同意了,一直盡職盡責(zé)、費心費力地給她處理百曉堂的各項事務(wù)。

    現(xiàn)在,她在司家公開宣布身份,再對百曉堂事務(wù)視而不見的話,怕是不大合適。

    “沒心情。”司笙懨懨道。

    安老板輕笑,“你這么一鬧,再當(dāng)甩手掌柜,我可撐不了太久。”

    “唔。”

    司笙輕皺眉心。

    “再給你一兩個月。”安老板心一軟,松了口,然后道,“吩咐下去了,跟司家所有的合作一律取消。我們不強迫封城各大家族斷絕跟司家的生意往來,不過,他們?nèi)羰亲栽笖嘟^,損失的,我們百曉堂都可以通過情報彌補回來。”

    司笙不由得一笑。

    嘴上說著“不強迫”,但這樣的誘惑條件,跟“強迫”沒什么區(qū)別。

    跟司家沒過深交情,或傾向于百曉堂的,都會選擇拋棄司家、投奔百曉堂。

    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

    百曉堂有多年基礎(chǔ),就算被坑過一次、面臨過破產(chǎn),可論情報收集能力,依舊讓各家族望塵莫及。

    停頓須臾,司笙慢慢睜開眼,涼涼道:“跟西北那邊打聲招呼,司家的生意,一律不做。”

    “行。”

    安老板應(yīng)得爽快。

    司家涉及的訂制裝修、古董生意遍布全國,正巧,司笙在西北的人脈關(guān)系里,這兩樣都占了,斷掉司家的生意鏈,不過一句話的事。

    她以前不搞司家,純粹是……司家蹦跳的那一兩個,還入不了她的眼。

    “聽長延說,你要查的那個人,在封城范圍內(nèi)活動。最近讓德修齋注意著?”安老板問。

    “嗯。”

    “要不要安排百曉堂打聽打聽?”

    “剛喘口氣,你忙得過來嗎?”司笙笑了下,隨后道,“沒事,這事兒用不著你操心。等有需要了,我肯定不會放著百曉堂的資源不用。”

    因為去年的事,百曉堂遭遇重創(chuàng),現(xiàn)在轉(zhuǎn)型+新公司,壓力全在安老板身上。

    百曉堂內(nèi)部的事,現(xiàn)在又有司家的事,夠安老板忙活一陣了。

    司笙再有重要的事,也不會往他身上壓。

    沉吟片刻,安老板也沒強求,“那行。”

    沒有多聊,司笙跟安老板交代幾句,就掛斷電話。

    她下意識想關(guān)機,結(jié)果一看手機,才意識到——

    手機不是她的。

    一抬頭,發(fā)現(xiàn)凌西澤正盯著她,一眨不眨的。

    輕咳一聲,司笙有些尷尬地把手機遞回去,“我下次警告他,別亂打電話。”

    說著,她坐起身來,欲要跟凌西澤拉開點距離。

    然而,凌西澤在接過手機的同時,手一緊,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攬著她,又把她按了回去。

    “誰啊?”

    凌西澤嗓音微啞,又低又沉,裹著厚重感,沉甸甸地往耳里飄。

    司笙并沒掙脫,凝眉想了想,說:“一朋友。”

    凌西澤瞇縫了下眼,“關(guān)系很好?”

    他聽不到對方在電話里說什么,光是從聽司笙的話,乍一聽,好像全都在談公事,可語氣極其輕松隨意,看得出來關(guān)系很好,不止是普通的交情。

    不可否認(rèn),他聽得直冒酸水。

    “還行吧。”司笙答得有些含糊。

    “……”

    一聽她的答案,就知道不止是‘還行’那么簡單。

    片刻后,凌西澤問:“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

    “五年前。”

    “一直有聯(lián)系?”

    “嗯。”

    “……”

    這下,酸水冒得更歡快了,咕嚕咕嚕的,直翻滾著。

    他跟司笙就認(rèn)識、相處的時間而言,加起來不過一年。按照司笙這意思,這五年,她跟電話里那個,不僅一直相處、聯(lián)系,肯定一起經(jīng)歷過不少事。

    這空缺的五年里,司笙極有可能跟別的男人出生入死。——意識到這一點,凌西澤心情別提多憋屈了。

    “就休學(xué)那一年,年底的時候,我想去大西北闖一闖。”

    沒等到凌西澤回應(yīng)的司笙,估計察覺到什么,便自發(fā)地說了起來。

    “正好跨年那一天的飛機,到那邊后很晚了,我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住。結(jié)果這客棧挺有意思,魚龍混雜,大晚上的還有人鬧事。”

    “我長那么好看,總會遇到一些不長眼的……唔,反正打了一架,砸了幾張桌子。然后老板出來平息,說給我免費入住。”

    “他就是客棧老板。”

    司笙慢悠悠地說完。

    一次意外,成就她跟安老板聯(lián)手闖蕩的開始。

    “你砸了他的店,他還給你免費?”凌西澤眉頭擰得緊緊的,眉宇濃云籠罩,咬著牙一字一頓地問,“你就沒懷疑過,他不是個傻子,就是對你見色起意嗎?”

    “……”

    司笙看了他一眼,然后又避開他的視線。

    虛得很。

    凌西澤敏銳地發(fā)現(xiàn)端倪,更氣了,“他是不是喜歡你?”

    “……”

    司笙不答。

    眼里薄怒更甚,凌西澤壓著凌厲和戾氣,又問:“你跟他談過?”

    “那沒有。”

    這一次,司笙倒是答得很快。

    只是,她否定這個問題,就證明前一個問題……是肯定的。

    于是,一直克制的酸氣和怒氣,終于壓不住,蹭的一下翻滾上來。

    凌西澤怒上心頭,“司笙,你跟他在電話里有說有笑的,是想氣死誰?”

    “……”

    哈?

    司笙莫名其妙,擰著眉頭看他,欲要跟他理論。

    然而,從身后橫著的手臂緊攬著肩膀,整個人被往前一推,跟他靠得更近了。

    凌西澤俯身下來,堵住她所有的話。

    *

    抵達胡同的時候,天空又下起蒙蒙細雨。

    車內(nèi)氛圍異常安靜。

    司笙挨坐在車窗旁,開了點窗縫,有清涼的風(fēng)吹進來,裹著些微雨水,吹打在發(fā)梢、臉頰、脖頸、耳側(cè)上,吹散著皮膚和唇角的持續(xù)升高的溫度,以及某些難以言明的觸感殘留。

    她冷著眉眼,表情冷漠僵硬,以一人之力,凍結(jié)整個轎車的氛圍。

    車一停。

    隔壁響起窸窣聲,司笙眉頭一擰,沒偏頭去看,只是冷冷出聲,“我一個人。”

    凌西澤便止住動作,問:“蕭逆晚上回來嗎?”

    “……”

    司笙不說話,抬手就去開車門。

    凌西澤又說:“我明天來接你。”

    “……”

    依舊沒有回應(yīng)他。

    車門被推開,涼風(fēng)和細雨被吹進來,微微瞇眼。

    “帶傘——”

    “嘭。”

    回應(yīng)凌西澤的,是賭氣般的關(guān)門聲。

    隔著一扇車窗,凌西澤望著她遠去的背影,怕惹她不快,識趣地沒有下車追她。

    風(fēng)掀起她的衣擺,于身后飄蕩著,身材又高又瘦,走起路來,卻自帶傲然風(fēng)骨。

    凌西澤神情恍惚了下,記起方才的觸感與滋味。

    柔軟,香甜,熾熱。

    他沒挨揍。

    也,正因沒挨揍,司笙一腔怒火無處發(fā)泄,心情很不爽。

    司笙的背影愈來愈遠,不知怎的,凌西澤彎了下唇角,郁積在心的酸味和不快,消散不少。

    *

    護工和阿姨都被遣散了,蕭逆去了學(xué)校,讓他今晚別回來。

    原本還算熱鬧的院落,忽然變得清冷、寂靜起來。

    司笙站在大門口,沒進去,看著空曠安靜的院子,忽然有些恍惚。

    炎熱的夏天,易中正搬著板凳坐在門前,老神在在地?fù)u著蒲扇;

    夜幕降臨時,易中正會在廚房里忙前忙后,小司笙在窗前作怪;

    冬日大雪后,易中正會拉著小司笙堆雪人,因太丑而遭到嫌棄;

    ……

    這里承載著她童年時所有的記憶。

    細想起來,都是安寧且舒適的。

    易中正從未因她在外闖禍而苛責(zé)過她,也未因她成績不好而批評教育她。對于她的事,易中正素來鮮少過問,一切全憑她做主。

    于是,造就她對這里的記憶,只剩下放松、安逸、自在。

    她的童年,從來沒有不開心和焦慮,沒有望不到頭的努力。

    夜幕將至。

    身后,隨著平穩(wěn)腳步聲而來的,是秦凡吊兒郎當(dāng)?shù)穆曇簦盎貋砝玻俊?br />
    “嗯。”

    輕輕應(yīng)聲,司笙回過身來。

    秦凡雙手揣兜里,見她視線掃過,停下步伐,眉一揚,問:“要搬走了嗎?”

    “明天搬。”

    住在這里的意義,已經(jīng)沒有了。

    司笙往前走,走過兩個臺階,在避雨的屋檐下坐下來。

    秦凡便上前幾步,在她身邊坐下。

    “聽說你中午大鬧了司家?”

    “從哪兒聽來的?”司笙看他一眼。

    秦凡震驚了,“不是,就你這事的轟動程度,你覺得,消息能封住嗎?”

    “也是。”

    司笙頷首,表示贊同。

    就這么會兒功夫,封城上流圈子的人,怕是都得到消息了。

    秦凡狐朋狗友眾多,各個階層的都有,知道這事也不意外。

    “我本來,還挺擔(dān)心你的……”話音一頓,秦凡扯了扯嘴角,笑意攀上眉眼,“現(xiàn)在好啦,反正你再任意妄為、惹是生非,都有靠山撐腰。”

    “……”

    司笙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秦凡笑得輕松自若。

    少頃,秦凡手肘搭在膝蓋上,抬目,看著小巷里飄飛的細雨,忽然說:“我想出趟遠門,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去那兒?”

    手指把玩著一根折下來的雜草,司笙扭頭看他。

    秦凡聳肩,“偷了一份清單,打算按照清單地址走一遭。就想跟你一樣,到處走走。”

    “哦。”

    側(cè)首,秦凡收起不正經(jīng)的架勢,神色多了點認(rèn)真,“替我照顧一下老秦。”

    司笙沒應(yīng),輕描淡寫將交待扔回去,“自己照顧。”

    秦凡笑了,無奈地控訴,“講道理,你在外闖蕩的時候,我們可沒少照顧易爺爺。”

    “你易爺爺用得著你照顧?”司笙斜乜著他,“我記得是你隔三差五就跑他這兒來蹭飯吧。”

    “那你……”微微一頓,秦凡目光悠遠,口吻輕松地說,“經(jīng)常去老秦家蹭頓飯唄。他的書畫,你還能隨便拿,送人賊有面兒。”

    “嗯。”

    輕輕應(yīng)聲,司笙看到屋檐有一滴水落下來,落在她的手背,清涼,她微怔,說:“早點回來。”

    秦凡扭頭問:“你會想我嗎?”

    “會。”

    “真的?”

    “嗯。”

    司笙回視著他,神情正色。

    “……”怔了怔,秦凡啞然失笑,抬手不自在地?fù)蠐喜鳖i,嘀咕道,“你這么坦誠,我還不好意思了。”

    “還是臉皮不夠厚。”

    將雜草一扔,司笙起身。她步上臺階,推開大門,然后一頓,問他,“要留下吃晚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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