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雪無奈，耷拉著腦袋，“空雪，恕難從命。”

    “你不是說聽我的話么？”雪九歌柳眉蹙起。

    空雪無奈地點點頭，青白色的眼瞳微垂，“是，我是這么說了。不過……前提是與此無關之事。我可以聽從小姐安排別的事情。空間寶物乃是青大人所藏，按照規矩，也是雪家的后代們親自尋到才能給的。”

    “你這兒規矩可真多。”雪九歌輕嘆一口氣，“那我要你何用啊？”

    空雪欲言又止，認真思考了片刻，才道：“我可以幫小姐守護空間，也可幫小姐趕走不想留的人，強行清除空間。”

    “強行清除空間？”雪九歌挑眉，“這也行？”

    空雪認真點頭，“是。”

    果然是可以的嘛！

    “那你現在將雪花秀扔出去試試？”雪九歌道。

    空雪搖搖頭，“現在不可以。”

    “那……什么時候可以？”雪九歌有些無奈地扶著額頭，對空雪已經不抱希望。

    “現在是挑戰模式，空間在這種情況下我是無法完全控制的，能在這里引導小姐已經是我能做到的極致。若是小姐能得到這個空間的擁有權，我才能隨心所欲按照小姐的吩咐行事。”空雪解釋。

    雪九歌懶懶點頭，“明白了，反正，我現在沒有得到空間沒資格？”

    空雪點了點頭，“是，除非她觸犯了空間的小規矩，才可……”

    雪九歌支著下巴偏頭思考了一下，若是現在想從雪思明的手中拿過空間，需要一些手段。

    不過，既然是屬于母親的東西，她當然會奪回來。

    “罷了，今日我本來是觀戰的，也不需要你為我做什么，不過，別讓他們輕易從空間得到好處便是。”雪九歌道。

    空雪十分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覺得雪九歌這個要求并不過分，于是點了點頭，“是，空間內已經沒什么重要的東西，重要的東西小姐已經帶走了。”

    帶走了？

    雪九歌按了按手心，“你說的是……”

    “那塊石頭，空間試靈石上面的東西便是空雪空間最大的秘密，空間之力的啟蒙。小姐得到這東西，實際上我便完成了青大人最后一個命令。”空雪微微一笑，眼中些許滿足。

    “對了……”雪九歌忽的想起來，這空間一直跟著母親，那么想來父母出事的時候，它也是在身旁的。

    “你知道我父母之事么？他們怎么死的？”

    空雪搖頭，“不知道。”

    “怎么會？你不是一直跟在母親身邊么？怎么可能不知道？”雪九歌狐疑。

    即便是她的隨身研究室內，魂獸們也能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除非是她特意關掉了他們的感知，隔絕空間與外界。

    難不成……

    “青大人臨死前便將我與她隔絕，只交代了空間之力，留下了一個空間試靈石。”空雪微微抬起眼皮，雙色瞳孔放空，回憶久遠之事，“當時有強者殺上門來。”

    “強者？仇家？是誰？”

    雪九歌記得當初雪寒煙奪骨的時候隱約提起父母之死，雪寒煙應該是知道始末的，或許與他們也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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