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似乎也沒有追究的意思。
很快的,四人在包廂內坐下。
安雪咬著棒棒糖,坐在角落,眼神冷厲果決,看著就是一個狠辣的女殺手。
阿cool讓服務生送了酒和水果盤,說:“這些,算是我向仁哥賠罪的。希望您一定不要把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好說好說,也是我的錯,沒管教好自己的手下,讓您的兄弟受傷了,也希望cool哥不要生氣才好!”
陶仁嚴拿起酒杯,向他敬酒。
阿cool連忙起身說:“不敢當,不敢當!實在是,我的手下太目中無人了,教訓一下也是應該的。到是這位小姐,真真是好身手!希望,也不好生氣才好。”
他說著,看向安雪,舉起酒杯,向她敬酒。
安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只是走到茶幾前,拿起桌上的一杯酒,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她便回到旁邊坐著。
見狀,阿cool連忙賠笑,道:“好了,好了,剛才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仁哥想要什么樣的新奇玩意?不如說來聽聽,我看看我這里是否能夠提供。”
“也沒什么,就是想要一些,讓人開心的藥。但是呢,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那種違法的藥品。你懂我意思吧?”
“哦,懂,當然懂。”
阿cool笑著點了點頭,說:“那種,到是有幾種,但是不知道仁哥想要哪種?”
“不如,每樣來一點,我試過好的話,以后長期合作。”
陶仁嚴說話時,把一疊錢放到這桌上。
這可是他一個月的工資啊!
為了能夠偵破這個案子,他真的是豁出去了!
阿cool看著錢,笑著道:“仁哥果然是爽快人,我現在就讓人給您送來。”
他收下錢,朝著手下人使了個眼色。
大約一刻鐘的時間,有人捧了一盒蛋糕進來。
阿cool拍了拍蛋糕,說:“仁哥,東西都在這里面了,您可收好了。”
陶仁嚴斜睨了一眼,點頭道:“好!那您有事的話,就去忙吧。我這里再坐一會兒,就離開。”
“行,那您玩一會兒。”
阿cool笑著起身,正打算離開。
突然,他停下腳步,回到陶仁嚴面前,問道:“仁哥,要不要給你安排幾個小姑娘陪一會兒?”
“不用了,等我試了哪種效果來,再來玩!”陶仁嚴說著,同樣指了指蛋糕,臉上的笑容特別猥瑣。
阿cool會意,連連點頭,笑著退出包廂。
在他走后,陶仁嚴才松了口氣。
他略帶生氣地看了安雪,小聲道:“你剛才也太沖動了,如果他們報警的話。”
安雪起身,走到茶幾前,遮擋住了身后的攝像頭,說:“這里,不方便說話。”她假裝倒了杯酒,拿在手中把玩著,不以為然道:“放心吧,他們才不敢報警。如果報警的話,他們自己也會很麻煩的。”
說這話的時候,她特意對著攝像頭的方向。
話音剛落,就把手中的那杯酒喝完了。
其實,安雪本身不太能喝酒。
這樣高濃度的洋酒,雖然只是淺淺的兩杯,但是后勁真的很大。
只是片刻的功夫,她已經覺得自己臉頰好像火燒一樣發燙了。
她起身,說:“我去一下洗手間。”
而后,走出包廂,快步進了洗手間。
在確定室內沒有人之后,她鎖了門,就著廁所吐了一會兒。
這次是真的吐了。
洋酒的刺激性,讓她的胃里特別難受。
好一會兒,才稍稍得到了緩解。
“呼。”
安雪站在盥洗臺前,用洗手巾稍微擦拭了一下臉頰,讓自己恢復了一些清醒,才離開洗手間。
不過,酒精的關系,還是讓她的腳下有點虛浮。
才出去,就撞到了一個男人。
她抬頭看了一眼,繼續扮演自己的太妹人設:“靠,你會不會走路啊!不長眼睛啊!”
“抱歉,有沒有撞傷你?”
男人的表情嚴肅,態度卻十分紳士,輕輕扶了她一把,問道:“要不要去醫院做個檢查?”
“神經病,你才去醫院呢!”安雪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不客氣地罵道:“沒事咒我干嘛!”
“不是,我只是……”
“你只是個屁呀!”
安雪不等他說話,就粗俗的懟了一句,推開他,說:“讓開,好狗不擋路!”
……
男人不自覺地皺起眉頭,看著安雪扶著墻,搖搖晃晃地往包廂走去。
正當他疑惑地看著安雪的背影時,有人從旁邊找來,一見到他,連忙開口道:“白總?你站在這里做什么?趙總他們正到處找你呢。”
“沒什么,剛才似乎是遇到了一個熟人。”
白川搖了搖頭,看了眼自己的助理樂森,說:“你先幫我招呼一下,我很快回去。”
說完,轉身走進洗手間。
安雪搖搖晃晃地回到包廂,看了眼時間,說:“好了,仁哥,這里不好玩,我們回去玩吧。”
她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撒嬌的意味,眼神也透著勾人的嫵媚。
陶仁嚴愣了一下,感覺渾身好像觸電一樣,輕輕一顫,連忙點頭答應了:“好,回去玩,走!”
說著,他輕輕攬住了安雪不盈一握的纖腰,極為曖昧地往外走去。
可實際上,這會兒的安雪已經喝醉了。
她必須靠著陶仁嚴的攙扶,才能勉強走出酒吧。
只是,這樣的情景,看著白川眼里,臉色不自覺地沉了下來,拿出手機,選中了白旭的微信頭像,想要發送信息,但是遲疑再三,還是放棄了。
“白總,沒事吧?”
樂森見白川站在扶攔前,看著酒吧的大門口,表情略顯疑惑。
“沒事。”
白川將手機揣進西裝口袋,轉身走進包廂。
另一頭,陶仁嚴把安雪扶回了大胖的店里,看著她醉酒的樣子,連忙道:“大胖,你有沒有醒酒茶?她現在這個樣子,我可不敢帶她回去。”
“有,稍等一下,我去煮!”
大胖連忙轉身走進廚房,拿了冰箱里冷藏的醒酒茶,加熱水煮起了。
陶仁嚴看著安雪難受的樣子,蹙眉道:“安隊啊,你這是完全不能喝酒啊!”
“嗝……”安雪打了個酒隔,擺了擺手,醉眼迷蒙道,“不,我能喝,但只能是啤酒……嗝……”
話還沒說完,就又冷不防得打了個酒嗝。
陶仁嚴無語地看著她,跑去衛生間,擰了一塊冷水毛巾,給她擦了一下額頭,小聲數落道:“你不能喝,還敢那么豪氣地一口悶!真是不要命了!”
“放心,死不了。嘔……”安雪說話時,又吐了。
吐完之后,又繼續道:“只是難受而已。”
“廢話,威士忌度數很高的,而且還特別難喝,我真是佩服你!其實啊,你當時,不喝那兩杯酒,也是沒有關系的!那個阿cool,不會怎么樣的!還有啊,身為警務人員,你怎么可以那樣動手呢?來之前,我就說了,一切聽我的,結果你怎么就……”
陶仁嚴一開口,就巴拉巴拉說個不停,完全就是個啰嗦的唐僧,讓人很想拿根繩子,把他咔嚓了。
安雪趴在桌上,懶得理他,只想讓這酒勁盡快過去,好讓她妥妥帖帖地睡上一覺。
大約又過了10分鐘,大胖把醒酒茶端出來。
陶仁嚴連忙拍了拍安雪的肩膀,說:“安隊,醒一醒,把醒酒茶了,能舒服一點。”
安雪迷迷糊糊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眼面前的白瓷碗,立刻雙手捧起小碗,咕嘟咕嘟喝了兩口。
正當陶仁嚴以為萬事OK的時候,就聽到“噗嗤”一聲,安雪把全部的醒酒茶噴了出來,糊在了他的臉上。
……
一旁的大胖,看著這一幕,差點就繃不住地大笑出了聲。
陶仁嚴無語地眨了眨眼睛,好像喪尸一樣,斜斜的看了大胖一眼,厲聲喝斥:“看什么看?還不快點再去煮一碗過來!”
“哦哦哦!馬上!”
大胖連忙跑回廚房,繼續煮醒酒茶。
外面的陶仁嚴,則拿著抽紙,把沾滿茶水的臉頰擦干。
安雪抿了抿唇,很是迷糊的笑了笑,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陶仁嚴無語望天,在等著醒酒茶的時間里,只是呆呆地坐在安雪面前,一個勁地唉聲嘆氣。
突然,耳邊傳來清晰的手機鈴聲。
陶仁嚴低頭找了一下,確定是安雪背包里的聲音,連忙拉開背包,拿出手機。
屏幕上的來電顯示,讓他如遇救星,直接接聽道:“喂,白旭老師嗎?”
“陶隊?”
白旭的聲音低沉,隱約有些遲疑:“怎么是你接的電話,安雪呢?”
“哎呀,安隊跟我來查案,喝醉了,你如果有空的話,就來接她一下吧。”
陶仁嚴連忙提出請求。
“喝醉了?”白旭的聲音明顯透出一絲不悅,冷聲道:“查案,怎么會喝酒?你們在哪兒?”
“在鐘山路的酒吧一條街。然后,現在在我朋友的‘胖哥燒烤店’!”
“我馬上過來。”
白旭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直接開車往酒吧一條街駛去。
也不知白旭是怎么開的車,原本需要差不多半小時的路程,他竟然只用了15分鐘就到了。
胖哥燒烤店外,白旭板著臉,大步走進店里,一眼就看到穿著非主流,還化著濃妝的安雪,臉色越發難看了。
他走到安雪身邊,拍了拍她的臉頰,道:“喂,醒醒,知道自己在哪兒嗎?”
安雪很不高興被人吵醒,揮開他的手,生氣道:“你誰啊!?別碰我!”
“看清楚,我是誰!”
白旭生氣地捧起她的臉頰,讓她可以看清楚自己。
“唔……”
安雪嘟著嘴,看著他,有些遲疑的說道:“……哥?你是哥?”
說完,她就像旁若無人似的,一把抱住了白旭的脖子。
“哥,你來啦,我好想你呀!”
……
大膽的舉動,讓陶仁嚴滿是震驚,圓睜著雙眼,看著這一幕。
但是,很快的,他就背過身,說:“那個,白旭老師,安隊就拜托你了,我先回警局,把這個蛋糕交給法證去化驗。”
“嗯。”
白旭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將安雪扶回座椅上趴著
陶仁嚴看著他冷冰冰的表情,也不敢再多說什么,拿了摩托車的鑰匙,轉身往外走去。
“噗噗噗”的摩托車轟轉油門的聲音,再次響起。
安雪猛地站起來,想要往外走:“等等我,我們去飆車!”
結果,整個人撲進了白旭懷里。
“好了,不鬧了!”
白旭沒好氣地抱住她,將她安撫座位上。
這時候,大胖端著醒酒茶走出來,表情有點懵圈。
“你是?”
“我是他們的同事。”白旭看了他一眼,亮明身份,“你是陶隊的朋友吧?”
“對。”
大胖憨憨地點頭,把醒酒茶放在桌上:“給,這是醒酒茶,讓她喝下去之后,胃里能舒服一點。”
“謝謝。”
白旭端起白瓷碗,就要給安雪灌下。
大胖連忙阻止道:“誒,這個茶味道不太好,有點苦。剛才一碗,安隊就全吐掉了。所以,這晚我加了一點山楂,希望可以綜合一下味道。”
“好,謝謝你。”
白旭明白地點了點頭,直接端起碗,喝到嘴里,緊接著吻著安雪的唇,喂藥。
唔……
安雪擰著眉,想要逃開,白旭卻沒讓她那么做。
一點一點,把醒酒茶喂了進去。
然后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將她公主抱起。
臨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對著大胖,道,“今晚,謝謝你了。”
“不,不客氣。”
大胖送他們到了店門口,看著他們離開之后,才長長舒了口氣。
感覺這樣的事情,再多來幾次,他的命都會沒有!
幸好,一切都過去了。
*
回去的路上,安雪靠在座椅上,睡得很沉,臉色也比之前緩和了很多。
白旭真的沒想到她查案,能把自己喝得這么醉,心里越發生氣。
同時,面對不省人事的安雪,又不能直接發作,只能堵在心里,各種不爽。
25分鐘后,兩人回到了春江小區。
白旭抱著安雪回到家里,擰了一塊溫毛巾,給她擦掉了臉上的濃妝。
這種非主流的打扮,在白旭看來,真是丑到沒朋友。
他看著她身上的皮衣和皮褲,想都不想,直接給她都換掉了。
換上純棉睡衣的安雪,一下子變得好像一只家養的小貓,軟萌可愛,又憨態可掬。
她一把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用左腳,壓著右腳,夾住了被子。
一切都處理干凈之后,白旭長舒了口氣,在她床邊坐下,伸手為她拉好了被子,正想離開,就被她一把拽回了床上。
她好像抱毛絨玩具一樣抱著他,把頭枕在他懷里。
“哥,不要走,我頭疼。”
“喝得這么醉,能不頭疼嗎?”
“……”
安雪嘟著嘴,低低“嗯”了一聲,像是在回應他的質問。
“嗯什么嗯啊?不能喝酒,還喝成這樣?你到底是怎么查案的!”
白旭是真的生氣,主要還是擔心她會出事。
而且,醉酒之后,她難受的樣子,也讓他心疼。
不過,這次安雪沒有回應他,只是吧唧了一下嘴巴,踏實的睡著。
白旭真的感覺,要被她氣死,沒好氣地望著天花板,只希望這個夜能快點過去。
第二天一早,透過窗外的晨光,安雪的睫毛微微一動,努力著想要睜開雙眼。
醉酒的感受,真的是很不舒服的。
不只是胃里翻攪著,好像火燒一樣,整個腦袋也是沉沉的,太陽穴疼得厲害。
她倒抽了口氣,揉著太陽穴坐起來,用力甩了甩腦袋,感覺到自己的五彩小臟辮,還沒有散開。
“唔……”
安雪拉著頭頂的小臟辮看了一下,抬手揉了一下發酸的脖子。
“這會兒清醒了嗎?”
低沉,又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安雪嚇了一跳,猛地轉身看去,就見白旭靠著枕頭,露出一副準備興師問罪的表情。
“哥?你……”
安雪想要說點什么,突然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粉色睡衣,連忙拉起被子,瞪著他,問道,“我的衣服,誰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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