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迢:
確定了,這廝是在報之前的仇呢。
不就是讓你打了一次地鋪,睡了一次硬木板,居然記仇到現(xiàn)在。
切,小心眼的男人。
她涼涼的笑了:“既然那么舒服,那你自己一個人睡吧。”
說完,她轉(zhuǎn)身便走了出去。
茶奈在她背后揚聲問:“你去哪兒?”
“去上墳!”
插上三炷香,再在墳頭蹦個迪,絕配!
茶奈:
過來的時候,一路都在跟著噬靈躲避機關(guān),她都沒仔細(xì)看。
這么一看,古墓確實大的過分,也空曠的過分。
她沒有試圖挑戰(zhàn)這里的機關(guān),沿著來路往前走。
看到一座墓室,就開門進(jìn)去瞧一瞧。
是想找個能棲身之所的,但結(jié)果讓她很失望。
打開一個墓室,金子。
打開一個墓室,銀子。
打開一個墓室,珠寶。
打開一個墓室,古玩字畫。
云迢的手都在顫抖。
這個敗家玩意兒,有錢也不是這么造的,生前不花,死后全陪葬,考慮過這些寶貝上千年不見天日的感受嗎?
而且,這是生怕沒盜墓賊來光顧吧。
是不是打算養(yǎng)活上下五千年的盜墓賊?
再次路過一個墓室,云迢都沒耐心再看了,目不斜視的走過去。
“這個怎么不推開看看?”
云迢頓了一下,看了眼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上來的人。
不理他直接走。
茶奈走到他身側(cè),唇角的笑如沐春風(fēng):“真的不看看嗎,說不定就有你想要的東西。”
“我想要一張床,也有嗎?”云迢淡淡的問。
“有。當(dāng)年本座入墓后,陪葬品里有一張嵌寶如意沉香拔步床,還有一整套沉香家具,放在同一個墓室里。不過”
他無辜的眨了眨眼:“陪葬品太多,擺滿了一百多個墓室,本座也記不清在哪個墓室里了。”
云迢:
忍住,云迢,這是你家狗子,不能打死!
那就打個半殘吧!
就在茶奈因為報復(fù)生效而產(chǎn)生一丟丟得意的時候,猝不及防的被抓起后領(lǐng),丟進(jìn)了一個機關(guān)里。
伴隨著一聲很嫌棄的::“你太吵了!”
茶奈:
心口中了一箭。
被云迢觸發(fā)的機關(guān)還想在他身上戳無數(shù)個洞。
欺人太甚!
半個小時后,好不容易在機關(guān)下脫身的茶奈,再次找到了云迢。
這么短的時間,她已經(jīng)走了墓室的三分之二,還是在沒人帶路,一邊走一邊找東西的情況下。
因為一路走來都沒有找到茶奈說的那個墓室,云迢的臉色難看的要命。
發(fā)現(xiàn)茶奈又追上來時,臉臭的要死,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
茶奈本來是找她算賬加講道理的。
不知怎的,看到她這個樣子,心就先虛了一大截。
她真的生氣了?
“本座真記不清那個墓室在那里了。”茶奈委屈又茫然,他為什么要解釋?!
他抿了抿唇:“墓室是找不到了,不過你想看那些人闖墓室的樣子嗎?”
他一定是被鬼上身了,這才不是他想說的話。
他是來報仇,報仇的!
云迢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
“能看?”
茶奈:“能看。”
云迢臉上的陰云盡散,笑瞇瞇的挽起茶奈的手,和幾秒之前的她簡直不像同一個人。
呵,女人!
茶奈內(nèi)心唾棄,卻還是很誠實的帶著云迢去了墓室的秘密通道。
墓室其實分兩層。
這是云迢踩著古式電梯上了第二層之后才意識到的。
說實話,她都驚呆了。
現(xiàn)代別說二層樓,就是幾十層樓她都見過,就是沒見過蓋個墓室還蓋個二層的。
別說她想不到,恐怕盜墓賊也想不到。
一層存放的都是金銀財寶,那是明面上的東西。
二層只放了一點點東西,加起來一個小墓室都填不滿,但這才是真正的精髓。
茶奈不說她都猜的到。
第二層沒有墓室,只有一根根石柱支撐著山體。
除此之外,一眼望去,像是一片荒蕪的平原。
根本無法辨別所處的位置。
云迢只能把手交給茶奈,讓他帶著走。
他們走走停停,終于在一個地方停下。
茶奈踩了踩腳下:“就是這里了。”
云迢用很神奇的目光看了他一眼。
“怎么看?”
這天花板一看就很厚實。
她將神力凝于眼部,倒是能看透,但只能看到一些影影綽綽的身影,沒辦法看清。
她將神力收回,不再多費功夫。
就見茶奈站在石柱前,不知道在搗鼓什么。
她好奇的走過去。
茶奈也正好搗鼓完,拉了她找個地方盤坐下來,掏出一個水晶球放在中間:“看吧。”
他話音剛落,水晶球上就出現(xiàn)一副影像,那熟悉的身影,顯然是沈爺一行人。
茶奈又把一只從柱子里扯出來的,用銀線牽引的海螺,遞給云迢。
“這個是用來聽聲音的。”
云迢半信半疑的把海螺扣在耳上,不大不小,剛剛好,剛扣好,影像中的聲音就傳入耳朵。
云迢驚呆了。
這是什么黑科技?!
千年前就有這些玩意兒了?這么超前!
茶奈端著架子,很風(fēng)輕云淡的說道:“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就是一些巫族千年前隨手把玩的一些小玩意兒。”
隨手把玩的一些小玩意兒?
那靈筮這個跟著大巫,活了千年的山精怎么不知道?
騙鬼呢這是!
云迢都不耐煩搭理他,捧著水晶球全神貫注的看起來,看著看著就忍不住露出笑容。
她這個人啊,忽然笑的這么開心,不是有大喜,就是別人有大悲。
現(xiàn)下情況自然不可能是第一種。
那就是幸災(zāi)樂禍了。
沈爺?shù)热舜_實不太好過。
中間休息了一段,他們又開始闖下一個墓室。
本以為第一個墓室是他們運氣不好碰到個兇險的,誰知道第一個墓室是他們的運氣值巔峰。
從第二個墓室開始,層出不窮的機關(guān)告訴他們什么叫真正的殘酷。
死亡天平,刀風(fēng)針雨,奪命北斗七星
每一關(guān)都奪走數(shù)條性命。
如今這支隊伍,堪稱人口凋零。
柳參祁天命這樣體力極強的人,都累的喘不過氣來,更別說沈爺這樣一只腳進(jìn)了棺材里的,他那臉色慘白如鬼一樣,仿佛一口氣就能把他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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