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東西。
困意又涌上來了。
但云迢看了眼墓室中央的石棺
丑拒!
石頭做的棺槨,一看就知道睡起來肯定不舒服。
其實說起來睡棺槨她并不排斥,畢竟她曾在木棺里睡了上萬年。
就是嫌棄它的舒適度而已。
她坐在臺階上,手托著腮,困意涌上來一點不帶摻水的,小腦袋瓜一點一點。
茶奈從墓室外走進來,正好看到她這個樣子。
嘴角忍不住上揚。
瞧這倔強的樣子,還挺可愛。
他也困了,直接跳進石棺里,頭枕在玉枕上,說不出的愜意。
閉了眼卻睡不著。
他又翻身坐起,趴在棺邊,不死心的誘惑:“小靈兒,你確定不來嗎?石棺很寬敞的。”
云迢甩了甩頭,清醒了一點。
頭也沒回,聲音悶悶的:“不去。”
茶奈:“好吧。”
他遺憾的躺回去,舒服的打了個滾,不軟不硬的,躺的真舒服,可比木屋里的拔步床還舒適。
可惜啊,某人是無福消受了。
茶奈唇角微勾,閉著眼,漸漸睡著了。
云迢一直保持著坐的姿勢,但困意一波一波的,簡直無力阻擋。
恍惚間胳膊肘一滑,腦袋閃了個空。
云迢睜開眼,小心臟還是撲通撲通的。
脖子更是甩的差點抽筋。
“嘶!”
云迢小心翼翼的把頭扶起來,揉了揉脖子,少許神力灌進去,脖子很快就好了。
不過這么睡也著實受罪。
云迢冥思苦想了會兒,慢吞吞的躺在地上,下一刻就跳起來。
忒硬了!
硬不說,還冰。
畢竟這都是實打?qū)嵉挠袷伺瘢渌穹N都是冰涼涼的。
云迢糾結(jié)的看著那邊的石棺,再看看玉石地板
一分鐘后。
睡得正香時,茶奈就覺得有什么東西在拱。
然后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就鉆進了鼻子。
茶奈倏然睜眼,然后和另一雙眼來了個眼對眼。
茶奈:
云迢:
她尷尬的笑了笑:“晚、晚安?”
茶奈:“呵!”
他一挑眉,即便隔著一張面具,也擋不住他的風(fēng)情:“不是說不來嗎?”
“我又改主意了,不行?”云迢一秒恢復(fù)本來面目,反正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她無所畏懼!
一點不憐香惜玉的把人往里面一推,她舒舒服服的躺好。
好軟
這真的是石棺?
云迢驚奇的摸了摸身下,并不是石頭的質(zhì)感,反而像是棉絮,似軟似硬。
不過頭底下什么也沒有。
云迢又眼巴巴的看向茶奈。
茶奈:
淦!
本座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他冷著臉把玉枕借了一半出去,心里卻尋思著,他不是來報仇的嗎,怎么還對她百依百順了?
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這個發(fā)展趨勢有毒。
有了玉枕,云迢終于覺得人生圓滿了。
她攤開四肢。
啊,舒服!
茶奈看著天穹,忽然道:“人們說生而同衾死而同槨。我們雖未死,卻也是同棺共枕了。”
他垂下眼眸,羅剎面具的冷煞被削減,長睫顫啊顫。
他很想問:“小靈兒,你對我有沒有”
“有!”
云迢側(cè)著身,托腮看著他的臉,手指輕輕落在他面具上點了點,彎著明亮眼眸:“你應(yīng)該很好看吧,我最喜歡長得好看的人了。”
茶奈高興了一瞬,又低落下來。
他抿著薄唇,顏色似乎更淡了一些:“只是喜歡好看的人嗎?”
他抬眸,眸底的認真如灼灼焰火:“若是本座不好看呢?”
“唔”云迢遲疑了一下。
男人眼里的光就飛速暗淡下來。
直到一個軟軟的觸感貼在他唇角,并沒有多停留,一觸即分:“你不好看,我當然也喜歡了。”
茶奈呆了一瞬。
他反應(yīng)過來,就轉(zhuǎn)頭看向身畔,激動的想說些什么。
云迢閉著眼,卻像是頭側(cè)也長了眼一樣,修長指節(jié)豎在唇上:“噓,好困了,睡覺好不好?”
那帶著點哄人味道的語調(diào)。
仿佛回到了之前那個夜晚,他鉆入她的帳篷,她也是這樣,哄著他。
別鬧了,睡覺好不好,好困吶。
畫面重演。
卻是不一樣的身份和心境。
茶奈看著她的側(cè)顏,低聲喃喃:“你怎么這么討厭呢?”
討厭的讓人喜歡。
云迢哼唧了一聲,早已睡得不知天昏地暗。
茶奈勾了勾唇。
白皙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放在眼上。
有些恍然。
黑霧彌漫的樣子,似乎已經(jīng)很久沒看到過了。
同一古墓。
不同墓室的其他人,卻是完全相反的感覺。
又累又餓,身心俱疲,仿佛靈魂都被榨干。
這就是在死亡刀尖上跳舞的感覺。
沈爺也堅持不動了。
終于松口不再繼續(xù)闖,大休半日。
狼狽不堪的人,也顧不上舒適度,隨便找個角落一窩,或者地上一蜷,就那么囫圇個的睡了。
至于明天起來會不會腰酸背痛加劇,他們也不管不顧了。
看著人都睡著了,角落里,巫蓉靠著墻壁坐著。
示意柳參躺在她腿上,白嫩如青蔥的指節(jié)放在柳參太陽穴,輕輕的揉。
又替他按了四肢關(guān)節(jié),還特意用了巫力。
柳參臉上的痛色變?yōu)榱耸孢m,竟就那么睡著了。
察覺到這件事,巫蓉停了手。
她垂著眸,黑色的大帽兜把她遮的嚴嚴實實,完全看不清她的目光,卻能感覺到出,那雙目光那么專注。
專注的看著,像是在看稀世珍寶。
指尖輕輕點在他臉上,認真又輕輕的描繪他的輪廓,目光癡狂。
你什么時候,才能成為我的呢?
就這樣,在墓室的第一天悄然度過。
墓室里看不到東升西落,卻有人體生物鐘。
第二天醒來,又開始在刀尖上掙扎。
沈爺病了,病的不清,卻還堅持著,只想沖到主墓室,他全靠執(zhí)念支撐。
也不知道主墓室里到底有什么那么吸引他。
云迢和茶奈的日常就是斗斗嘴,恰恰零食,順便追個劇盜墓之絕地求生,連載冒險系列劇,節(jié)奏快死的快,看著爽。
雖然在墓室里不見天日,竟然也不覺得無聊。
到了晚上,往石棺里一鉆,早上抱成八爪魚的兩只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謝謝大家支持,大家的留言評論我都有看,說實在的,看到差評確實挺委屈難過,最委屈的是差評的理由根本不足以打三星。除了這些看的到的,看不到的也不少。
結(jié)尾再求個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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