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鬼,鬼啊!別過來!別過來……啊!”
就在鳳揚找人扮鬼去嚇秋姨后不久,漆黑陰冷的無云別墅便爆發(fā)出一陣高過一陣的凄厲慘叫聲。
而且讓江檸沒想到的是,秋姨這叫聲還嚇退了外頭森林中跑來直播鬼屋冒險的一批人,自此無云別墅鬧鬼的傳言又添了一“實錘”。
“女神,我怎么感覺這老太婆叫得比鬼還嚇人。”
叫得他渾身雞皮疙瘩都掉下來了。
“可是叫得這么慘,卻還是不肯開口呢。”
江檸說著站起身,往別墅二樓走去。
“女神你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墨邪一見江檸要離開客廳,連忙屁顛屁顛地跟了過去。
“老大,這老太婆是真能抗,子落和子規(guī)這堪稱分身術的嚇人法都只是讓她叫叫,口一點兒都不松。”
鳳揚見著江檸,連忙吐槽了一句,但江檸更關心的是他此時的造型。
“你這是也打算進去扮鬼?”
“嗯,這老太婆雖然一直沒松口,但心里已經差不多處于崩潰狀態(tài)了,我再去下一劑猛藥,生死時刻我就不信她還不說了。”
鳳揚說著亮出了手中鋒利的匕首,然后一腳踹開鋼琴房的門,身形如鬼魅般快速閃現到秋姨的背后,慘白的手如同沒有骨頭般搭在秋姨的肩膀上。
“啊——”
因為離得近的緣故,這慘叫聲比之下頭更大了些,直刺得人耳朵生疼。
“去死吧!”
鳳揚啞著聲音幽幽地道,話落另一只手握著bi首自秋姨的臉頰慢慢地劃到脖頸處。
“不,不要,不要啊!救命,救我,我說,我說!”
一連幾聲驚呼,秋姨已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而鳳揚在她說出“我說”兩個字時,就移開了bi首,臉上揚起一抹得逞的笑,隨即像拖死狗似的將人拖到了江檸面前。
“說吧。”
“是,是有人逼我這么干的,那,那天我上街買菜,好好的,身后就冒出來一個人,直接就將我拖到了一個小巷子中,還給我喂了一粒藥。
那藥剛吞下去,我就腹痛難忍,然后那個人就逼我,他說若是我不把鑰匙給他,我用不了一個小時就會被毒死。
我,我那是真的沒辦法了,我不想死,所以我才把鑰匙給他換了解藥,再之后,我回去越想越不對,便請了假一路逃到了江南。”
“是嗎?既然你在交出鑰匙時已經獲得了解藥,那也就是不受他們威脅了,可是為什么你還要錄下U盤里的這個視頻,你要把它發(fā)給誰?”
最最讓江檸生氣在意,且不能容忍的就是這個U盤里頭的視頻了,因為在這個視頻中,秋姨以自己在紀家工作的身份講述了紀渣渣已經變成了傻子的事。
要知道一旦這視頻流露出去,紀渣渣和紀家會面臨著什么,帝權又會面臨著什么,她這是要讓紀渣渣身敗名裂,讓紀家顏面掃地,以及讓帝權股價大跌!
“這,這個U盤里的視頻也是那個人讓我錄的,我當時逃到江南,以為自己沒事了,但是前天我卻突然收到一個快遞,是一個小盒子,里頭是我丈夫的手指以及一封信。
信上說讓我按要求錄一段視頻,同時威脅我,如果我不錄那個視頻的話,就會sha了我丈夫,可是我丈夫本就不是一個好人,吃喝piao賭,還經常家暴我,我根本就不想救他,所以也沒打算錄那視頻。
可是直到昨天晚上,我又收到了一個快遞,這一次里頭的盒子裝的是一沓證據,是……是我很久以前的sha人證據,我一直以為那件事做的很隱秘,不會有人知道的,甚至這么多年我都快忘了。
但是我沒想到那人竟然知道,還連證據都收集齊了,只要交給jing察,我必死無疑,所以我沒得選,猶豫了一晚終是在早上錄完了那個視頻,不過還沒等我發(fā)送出去,就被你們的人給抓了。”
秋姨說著面上滿是苦澀與破罐子破摔的絕望,而江檸幾人則是怎么也沒想到這秋姨身上竟然本就背著命案。
真是讓人吃驚又唏噓。
不過,“秋姨,那人讓你將視頻錄完后怎么發(fā)給他?”
“烤在U盤中寄快遞給他。”
“快遞地址是什么?”
“不記得了,不過那封信我?guī)г谏砩狭耍厦嬗袑懙刂贰!?br />
秋姨說著,將兜里一封揉的亂七八糟的紙遞給了江檸,而江檸在看到上頭的收件地址后則是遞給了一旁的鳳揚。
“去查吧。”
隨即又朝著秋姨身后站著的子落和子規(guī)二人道。
“將她先關起來,明天一早交給jing察。”
“是,老大。”
子落和子規(guī)應著,一人一邊將秋姨從地上架了起來,而后者則是止不住的瘋癲大笑起來。
“哈哈哈,報應,都是報應,逃了十二年了,終究還是逃不過命運。”
果然,這世間,無論隱藏的多么好,罪惡也總有暴露的那一天。
“對了,宋熙他們還沒回來嗎?”
目送著秋姨離開,江檸下了樓,走至別墅的大門處,看著黑漆漆的森林問著一旁玩著解剖dao的面癱臉駱舟。
“沒有。”
還沒有?都這個時間點了,怎么還沒回來,該不會是出了什么問題吧?
江檸心間不由浮起一抹擔憂,但是下一秒這擔憂就被突然竄出來的傅恒秋給打斷了。
“老大你怎么會想著問駱舟,他這人向來問什么答什么,絕不多答。那兩人雖然是還沒回來,但是剛剛來了電話,說是早就從療養(yǎng)院出來了,只不過路上遇到狗爺,被他給拽走,不過現在已經在趕回來的路上了。”
傅恒秋話落,江檸猛地松了一口氣,不過,“狗爺找他們干什么?”
“據說是讓他們幫什么忙去了。”
幫忙?
江檸很想問是什么忙,但看傅恒秋的樣子顯然也是不知道的,因而就只能等宋熙他們回來后再問了。
不過好在江檸也沒等多久,不一會兒,漆黑的森林處就亮起了車燈,而再等那車子停下時,就見宋熙和卷毛滿臉喜意的走了過來。
“嘖嘖嘖,笑得這么春心蕩漾的,狗爺找你們去干嘛了,該不會是去泡妞了吧?”
“去去去,傅恒秋你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連狗爺也敢編排。”
宋熙一聽傅恒秋的話,臉上的喜意頓時散了些,回嗆了一句后就往江檸的方向走去。
對此,江檸眉頭一挑,說道:“其實我也挺好奇狗爺找你去幫了什么忙?怎么回來后這么高興。”
“嘿嘿,老大,是好事,我們從療養(yǎng)院出來后就跟著狗爺去了趟北城區(qū)的西山會所,不僅把那一鍋端了,還抓回來個重要人物。”
宋熙話落,那頭的卷毛就很配合的從車里拽了個人出來。
“吶,就是他,據說是那個紀聆然身旁的左膀右臂,那個西山會所就是他一直負責的,哦對了,忘了說了,西山會所是黑暴帝國旗下的一個產業(yè)。
表面上是一個正常營業(yè)的會所,但背地里一直進行著藥品交易,且交易的藥品大多是黑暴帝國研究出來的那些害人藥物,不過現在好了,被我們給一鍋端了。”
宋熙說著嘴角便止不住的上揚,而江檸等人則是震驚了,她們還在這里籌劃著明天療養(yǎng)院的事,那邊狗爺悶聲不吭地倒是直接端了別人一個會所,還抓了個地位不低的小頭頭回來。
可以,這真的很可以。
江檸想著眼中也漸漸染上了喜意,“駱舟,這個人交給你了,務必讓他把知道的都說出來。”
“是。”
駱舟聲音沙啞的應著,隨即拿起地上的一整套解剖dao向卷毛走去,接過他手中的人就拖著進了漆黑陰森的樹林中。
“對了,沒留下什么會讓人查到這的線索吧?”
“沒,老大你就是不相信我們也該相信狗爺,他辦事絕對牢靠。”
“嗯,不過按照現在這個情況的話,對療養(yǎng)院出手的事不能再等明天了,否則他們若是因西山會所的事起了警惕,加強了療養(yǎng)院的防御,我們就不好攻進去了。”
“狗爺也是這么說的,所以他現在還在西山會所那拖著,讓黑暴帝國的人不那么快發(fā)現那里被人端了的事,為我們這邊多爭取點時間。”
宋熙說著快速將自己一路上整理的有關療養(yǎng)院底下研究室的資料拿了出來,遞給江檸。
不過江檸卻沒有看,不是她不想看,是停電了看不了。
“那個,這樣吧,除了駱舟和鳳揚留守別墅外,其余所有人集合,先跟我去一個地方。”
“是,老大。”
……
基地。
因著江檸提前通知了紀淺的緣故,江檸帶著宋熙等人到時,紀淺幾人已經等在了會議室中,并將江檸在路上拍照發(fā)過來的資料進行了分析,制定出了初步的行動計劃。
“夫人,您看可還有什么需要改進的地方。”
紀北說著,目光卻是止不住地瞟向江檸帶來的那幾人,透著打量與好奇。
“這里需要改一下,讓唐晨陪著紀深一起待在外頭做技術支援。”
江檸話落,紀深眼瞼掀了掀,最終有些無奈與失落地道:“他不愿意。”
不愿意?
聞言江檸不由看向唐晨,等看到他瞪著紀深一臉羞惱的神情后,江檸頓時便猜出了原因,只怕是唐晨和紀深之間真的發(fā)生了什么,現在唐晨正跟紀深鬧別扭呢。
可是這種時候怎么能任性呢?
“唐晨,只有你師父一個人待在外面,你放心嗎?萬一要是遇上敵人了呢?”
要知道雖然以前紀深實力很強,但那只是以前,江檸可沒忘了紀渣渣曾經說的話,紀深因為黑虎的緣故,有了心理障礙,之后再也無法和人動手了,等同于一手無縛雞之力之人。
而那頭原本還和紀深鬧別扭的唐晨聞言也想起了這事,不由收回瞪紀深的目光,低下頭,沉思了一會后,終是點了點頭。
“那我就在外面保護師父吧。”
唐晨話落,紀深唇角彎了彎,明顯的心情變好,看得江檸忍不住地嘴角抽抽。
她賭十包辣條,紀深這家伙絕壁看上唐晨了!
“好了,現在所有人有五分鐘的時間明確自己的任務,然后五分鐘后出發(fā),去盛華療養(yǎng)院。”
“是。”
……
盛華療養(yǎng)院。
這是一家私人療養(yǎng)院,里頭住的人非富即貴,因而在裝潢以及房屋設計方面都處處透著高貴大氣,被評為帝都最豪華的療養(yǎng)院。
但是此時的江檸她們卻是無法領略這療養(yǎng)院的高貴豪華了,因為這個點,整個療養(yǎng)院都隱在黑暗中,只零星幾處透著點點燈光。
“最后一遍明確任務。”
江檸壓低著聲音對著xiong前的對講機說道,等到里頭傳來一道道明確后,這才下了行動開始的命令。
霎時間,好幾道黑影如同鬼魅般靈活地避開各大監(jiān)控,消失在療養(yǎng)院的黑暗中。
“什么人?”
江檸和紀淺是一個作zhan小組,她們的任務就是頂替療養(yǎng)院的兩個醫(yī)生,用她們的工作卡進入底下的研究室,摧毀研究室中的自動報jing系統,而此時她們進的就是第一個要被她們頂替的醫(yī)生辦公室。
“當然是sha你的人啊!”
紀淺笑容嫵媚地說著,當瞥見那醫(yī)生打算按下報jing鈴時,直接一個箭步上前,踢開了那醫(yī)生準備按下的右手。
而江檸則是配合默契的將那醫(yī)生直接打暈,然后拔下了她身上的衣服。
“她的身材和淺姐你差不多,所以給,淺姐你先換上吧。”
“好。”
紀淺點了點頭,學著那醫(yī)生的發(fā)型將馬尾辮散下,重新盤好,然后接過江檸遞過來的衣服換上,最后拿起了背包里的化妝包,一邊看著那醫(yī)生的臉,一邊在自己臉上展示起了什么叫做堪稱整容的易容化妝技術。
“好了,看看像不像?”
“像。”
江檸很誠懇地點了點頭,真不愧是千面老妖婆,這易容技術果然是高。
“那成,走吧,去下一個醫(yī)生那。”
“嗯。”
江檸點了點頭,將從那個醫(yī)生手上提取出來的指紋小心保管好后,便同紀淺一起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只不過下一個醫(yī)生那就明顯沒這么順利了,因為誰能想到那個醫(yī)生不在辦公室,而是跟療養(yǎng)院中的一個病人攪和在一起,干著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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