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你最好提前編好故事,金鱷斗羅可不是好對付的!”
圣龍斗羅緩緩開口道。
“金鱷斗羅平生以識人聞名,據說任何人只要站在他面前,他根據面相就能夠判斷出話的真假!”
“這么神?”
程櫟聞言,不禁一怔。
“金鱷斗羅乃是和千道流從小玩到大的玩伴,雖是主仆,實為兄弟。只要金鱷斗羅認定是你,那恐怕你插翅也難逃!”
“多謝長老提醒!”
程櫟躬身道謝道。
圣龍斗羅見狀,起身直接便離開。離開之前,還帶走了程櫟的那副畫。
......
翌日清晨,程櫟在武魂城門,見到了緩緩駛來的馬車。
打著的旗號正是武魂殿圣子的座駕。
程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跳入馬車之中。
“誰?”
馬車之中的林霄望著突然闖進來的人影,連忙開口道。
“是圣子殿下!”
坐在一旁的血魂斗羅緩緩開口道。
“老大,你可算來了,這一夜可是讓我擔心!”
林霄連忙開口道。
“殿下,這是給您的衣服,換上吧!”
血魂斗羅將一身嶄新的衣服遞給了程櫟,此刻程櫟身上的這件已經是臟亂不堪。若不是血魂斗羅提醒,程櫟甚至都沒有發覺。
“謝長老提醒!”
“等下你想好怎么說了么?”
血魂斗羅緩緩開口道。
“自然想好。”
“如果真有不測,不要慌張,我自會將你帶離。不過你以后的路,可能就沒有那么好走了!”
說罷,血魂斗羅直接將眼睛閉上。
程櫟聞言不禁微微一怔,看來血魂斗羅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一旦程櫟身份暴露,千道流自然會出手。就算比比東阻攔,自己也未必能夠安然離開。
但如果血魂斗羅也出手幫忙的話,那想來就沒有什么問題了。
不過就算程櫟離開了,也會失去了圣子的身份,此后他就只能一直隱藏在黑暗之中。
“金鱷斗羅,很強么?”
程櫟嘗試著開口道。
“平生所見,無人能比!”
血魂斗羅給出了八個字的評價,但是這八個字不禁讓程櫟十分震撼。
要知道,血魂斗羅從來不輕易的評價他人。就算評價,也只會適當的夸贊。
可是如今...
此刻程櫟心中不禁有些七上八下,這圣龍斗羅和血魂斗羅都如此忌憚金鱷斗羅,那自己真的能夠騙的過金鱷斗羅么?
程櫟可不認為自己的演技有多么高明!
想到這里,程櫟眉頭微微一皺。
看來等下對于他來說還真的是一個挑戰。
“殿下放心,一旦稍有不測,殿下不用管我。我當即自行震斷心脈,保住關于殿下的一切秘密!”
此刻林霄也拱手道。
顯然,在路上血魂斗羅應該是和林霄交代了一些什么。
程櫟竟然覺得,這血魂斗羅對自己仿佛是出奇的好。真的只是因為自己天賦很高么?直覺告訴程櫟這其中恐怕還另有隱情。
......
馬車緩緩駛入武魂殿,此刻在大殿之中,除去在外執行任務的封號斗羅長老,其余的所有人都在。
當程櫟進入大殿之時,他無疑成為了所有人關注的焦點。
此刻程櫟的后背不禁隱隱有些發冷,近二十位封號斗羅同時盯著他,誰來不發怵。
此刻程櫟還能夠在原地站著,已經是狀態極佳了。
“程櫟,你真的很不錯!”
金鱷斗羅緩緩開口道。
“謝二供奉夸獎!”
程櫟當即開口道。
“我說的可不是這個。”
金鱷斗羅帶有深意的望了一眼程櫟。
程櫟自然知道金鱷斗羅指的是什么,可是程櫟可不能自己往圈里鉆。
“那二供奉指的是?”
此刻程櫟的眼中滿是疑惑神色,看起來并無異常。
“前天下午,你在哪里?”
金鱷斗羅繼續開口道。
“我在學院中修煉,一直閉門未出!”
“你可否將你的上衣脫下?”
脫上衣?程櫟的眼神中頓時滿是狐疑。
此刻程櫟的眼神之中,無疑是在說,金鱷供奉,你不會有什么龍陽之好吧!
雖然都知道金鱷斗羅要程櫟脫去上衣是為了什么,但卻依舊含有深意的將目光望向了金鱷斗羅。
程櫟年紀不到十五,長相帥氣,身材極佳。
傳聞武魂殿可是有著供奉喜愛男寵的,金鱷斗羅不會就是那個人吧!
金鱷斗羅見狀,頓時十分惱怒。
“你們在想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
一旁的降魔斗羅干咳了一聲。
程櫟沒有猶豫,直接脫下了上衣。
“我希望二供奉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程櫟的后背十分光滑,哪里有什么傷。金鱷斗羅將一只手貼在程櫟的后背之上,緩緩的揉擦起來。
所有人見狀不禁都是一陣惡寒,這手法未免也太熟練了。
此刻程櫟感受著一個老男人的手在自己的后背上揉來揉去,也是忍不住一陣惡寒。
“二供奉,可以將你的手拿下去了么?”
程櫟頓時有些不快。
“這怎么可能!”
金鱷斗羅的眼中有些不可置信。
直覺告訴他,前天下午在武魂殿之中的,就是程櫟。
可是程櫟就站在他面前,后背根本不像是有傷的樣子。就算年輕力壯恢復快,也不至于連疤痕都沒有吧!
真是詭異!
“櫟兒,你要體諒一下二供奉。昨日有人冒充你潛入到武魂殿,二供奉非說是你。當日他出手傷了那人一掌,就在后背之處,所以才讓你證明一番!”
比比東站了出來,有些不快道。
顯然,她是在問責二供奉。
“看來是我唐突了,這件事是我判斷失誤!”
金鱷斗羅十分不甘的回到了座位。
“二供奉,我本身就是武魂殿的圣子,武魂殿哪里去不得,又何必冒充自己。”
程櫟緩緩開口道。
是啊,程櫟是武魂殿的圣子!
他想去哪里,都沒有人敢阻攔他的!
又何必上演這樣的一出?
事情仿佛已經十分明朗,但金鱷斗羅仍然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不過既然比比東已經開口,他們還沒有撕開臉皮,比比東的面子還是要給的。
“希望二供奉下次的眼睛能夠擦干凈一點,老眼昏花是病,得治!”
程櫟將上衣穿上,冷冷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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