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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博英雄傳 第三百一十八章 頓開金繩斷玉鎖【二合一章節(jié)】

作者/吾道長不孤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在格朗多拉離開靜室的時候,戰(zhàn)斗已經(jīng)差不多快要結(jié)束了。

    士兵們包圍這座小小的武館時,弟子們就已經(jīng)停止了訓(xùn)練。他們懂得進退,知道應(yīng)當(dāng)對庇護者表示敬畏。

    但是這些士兵顯然不懂進退。

    那些學(xué)徒們是萬萬沒想到,這些士兵居然會毫無征兆的沖著自己出手。

    除非成為了能夠參與比賽的武者,不然這些學(xué)徒是不會準備多好的義體的。很多學(xué)徒甚至沒有把改造率拉滿。況且,就算是能夠參加比賽的武者,他們也不會在這訓(xùn)練場所使用自己最好的手腳。那些貴重的義肢是他們最寶貴的財產(chǎn),保養(yǎng)還來不及,又怎么會在訓(xùn)練中消耗掉?

    現(xiàn)在這些弟子所使用的義體,是遠遠不如士兵的。

    而那些士兵,甚至還有更多、更專業(yè)的裝備。

    大部分的學(xué)徒都倒在了逃向大門的路上。他們或是被繩索捆綁,或是被射出的捕網(wǎng)所抓獲。

    這些繩子內(nèi)混入了人造肌肉纖維,自身就能夠飛快伸縮。而那些捕網(wǎng),更是可以被磁化的碳纖維。這些東西的硬度接近鉆石,抗拉伸能力異常恐怖,一旦被纏上了,就只能利用專業(yè)的工具切斷。哪怕是跨越了一重天地的武者,也不可能用蠻力掙斷。

    這些人被擒拿了。

    士兵們甚至早有預(yù)料。越是接近出口的地方,士兵的數(shù)量就越多。

    有幾名武者試圖仗著自己的義體,撞開墻壁臺歷。

    但是等待他們的,卻是一輪非致命性武器的打擊。

    庇護者們已經(jīng)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們逃不出去的。

    松島宏茫然的望著這一切。

    時至今日,他都絕對沒有露出一點破綻。那些俠客也足夠小心,并沒有誰被抓。

    沒有人知道他跟俠義勢力實際上的聯(lián)系。

    想想也是。如果有人知道他的存儲設(shè)備里面藏著一份圖靈一脈的技術(shù)結(jié)晶,又與武神又瓜葛這么大的事兒,松鷹城城主肯定兜不住。那時候,恐怕就會先是一支軌道空降軍來鎮(zhèn)壓局面,跟著再是月球艦隊出動,阿耆尼王親自帶隊。

    再怎么也不至于只有這樣一個貨色這樣一個貨色

    冷靜,阿宏。阿零如此說道,你現(xiàn)在沒有可以與軍隊對抗的裝備,沒有任何消耗品我們之前所做的那一點點準備根本不夠。你也不懂得如何也荒野中逃亡。無論如何,撐過這一波

    那么,那些孩子呢?松島如此問道。

    只是自白劑阿零這道思緒的信號非常微弱。

    其實他很清楚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吐真劑并不會真的保證人說的就是真話。它只是抑制住了人的自控能力,同時提升自己的表達**。平時一些埋藏在心底的小小念頭,都有可能會被翻出來。

    而一個人心中若是對官府有一點點不滿,或者對俠客有一點點向往

    甚至,“這個人在夢中做過什么”,都有可能成為罪證。

    官府就有可能注入一針更加強力的自白劑而“更加強力”,往往意味著具有永久效果。

    你不能想辦法嗎?

    時機不對就算不考慮阿耆尼王,時間太短,而且我這個人格覆面本來就缺少這類數(shù)據(jù)。這不是我原本的任務(wù)。

    此時的破局之法,或許只有“控制住格朗多拉,命令下屬撤退,然后在數(shù)日的時間里扮演這位少爺”。

    但這有可能讓形勢更加惡化。

    現(xiàn)在,由于幽鶴城的事情,阿耆尼王高度關(guān)注這片新大陸。阿零根本不敢暴露這圖靈一脈中的“禁術(shù)”。

    況且,就算不考慮阿耆尼王,那么做也行不通。

    阿零的這個人格覆面,并沒有完整載入圖靈一脈0的全部知識。0本尊只賦予了它“任務(wù)有可能要用到的知識”。他本來不具備這種本領(lǐng)。按照0原始的設(shè)想,阿零在完成任務(wù)之后就可以自我刪除了。

    阿零之前也一直在對付末那騎士團,根本沒有理會過格朗多拉這樣的小角色。他根本沒有足夠的數(shù)據(jù)來保證自己可以扮演這個人。

    松島封閉了自己的視覺,罕見的觀想起了深呼吸。

    他可以理解阿零這個時候的想法。

    沒錯,沒差別的。無需拿老前輩的安危去賭。

    在那一片尖叫與哭喊之中,格朗多拉背著雙手,喲軟自得的走著。

    松島宏低著頭,問道:“你的目標是我?為什么不直接對著我來呢?”

    格朗多拉一笑。他想要的是松島宏的大腦。他怎么舍得往這個珍貴的大腦里面打藥?

    庇護者道:“我很尊敬你,松島師范。這是為你好,也是為他們好。洗脫自己作為俠客的嫌疑吧”

    “放屁!”這個時候,一陣悲憤的怒吼傳來。一個黑影居然晃過了了數(shù)名士兵的包圍網(wǎng),沖向了格朗多拉,“去死吧!”

    這一瞬間,就連秘書官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格朗多拉側(cè)著頭,望向這個攻擊自己的家伙。時間似乎凝固了。

    武館的館主如同閃電一般,筆直的奔向格朗多拉。

    但是,他卻在半路飛了起來,然后摔倒在地上翻滾出去。

    格朗多拉一瞬間有幾分驚訝。誰也沒有看到松島宏剛才做了什么。他只是將手搭在館主的肩膀上,那館主的平衡就被破壞了。

    這份武功比記載之中更為精湛。

    館主從地面上爬起,悲憤的吶喊道:“太師叔!你清醒一點!你清醒一點啊!這個家伙根本沒有給我們武館活路啊!”

    他指了指后面:“你看看啊!這種事情發(fā)生之后,這家武館就算還可以存在,又能怎么樣?還會有人來自己習(xí)武嗎?還會有人愿意成為這家武館的弟子嗎?啊?”

    “嚯嚯。”格朗多拉忍不住笑道:“這可真是又一個意外收獲。刺殺庇護者武官未遂,然后還有嘖嘖,將這家武館看做一個實體,構(gòu)建被構(gòu)建之物。多么反人類啊。”

    松島宏在心中嘆息。

    是啊,早該想到。我將這個地方視作了“家”我在構(gòu)建一個不存在的實體。

    在這個時代,我這樣的人真是“反人類”啊。

    松島宏再次開口:“那么,閣下,如果我加入庇護者,您能夠放過他嗎?還有之前被抓去的那一個孩子。”

    館主憤怒的大吼:“太師叔!”

    他想要再次站起來,但是卻被松島宏沖過來,壓制在地面上。

    “太師叔!你放開我!太師叔!”

    “您還真是深陷魔障,松島師范。”格朗多拉道:“這個家伙的反人類行徑太明顯了,而剛剛被抓的那一個,受俠義思潮的影響太深不過也不是不能談。”

    “居然能談”松島宏呢喃一句:“看來生存真的很艱難啊。”

    對于他們這樣的螻蟻來說,“順從”與“聽話”并不是保證能正常生活的充分必要條件。這只是眾多“必要條件”之中最不重要的一條。

    做到了這兩點,不一定可以平安。但做不到這兩點,一定不能平安。

    原本規(guī)矩不過是一個底線。但當(dāng)?shù)拙并不明確的時候,標準系于老爺?shù)男那椋谑牵祟惖男悦驮谶@模糊的線上隨風(fēng)飄蕩。

    從這一點來看,這家武館從來沒有安全過。

    就算這件事沒有在今天發(fā)生,它也可能在明天發(fā)生。

    “談什么呢。”松島宏身上漸漸生出了一種無力感:“我只是想維持這家武館而已。但正確的方法只有一個嗎?”

    他人生中一半的努力,一半的小心翼翼,其實都沒有任何作用。

    幸好,他人生的另一半努力,還是有用的。

    他現(xiàn)在還來得及用這另一半的人生,就修正那無意義的一半人生。

    但格朗多拉完全會錯意了。他哈哈大笑,道:“談,都可以談。先把這兒的殘局收拾收拾吧。”

    說著,他轉(zhuǎn)身就走。

    但與此同時,他用無線信號發(fā)出了指令,讓一隊士兵看住松島宏。

    松島宏則稍稍松開了對館主的鉗制,低聲說道:“你這家伙啊我曾對你說過吧,沖動是你習(xí)武的大敵。你知道嗎,若是按照你原本的進招路線,那名庇護者大可以抬起手中的槍,打中你的下腹,這足夠破壞你的平衡了。”

    “他們士兵的站位,實際上就限制你了沖刺的路線。那家伙早就預(yù)料到了這一步。他算計好了。這拳,不是這么打的。以后,可要記好了。這種錯不能再犯。”

    他壓低了身體,湊到館主的耳邊,用自己最低的音量說道:“我最后給你演示一遍,看好以后記得選能對付的對手。”

    然后,館主感覺到地面一陣顫動。

    松島宏已經(jīng)從他身上消失,只在地面上留下些許裂紋。

    格朗多拉實際上看到了這一招。他借助下屬的視野,看到了松島宏沖過來的那一瞬間,他看到松島宏抬手打翻兩名士兵,才沖到他的面前。

    有點可惜。

    不過正好。

    可惜是因為松島宏沒法為他工作,但“正好”是因為,他的目的達到了。

    這是格朗多拉人生最后的雜念。

    他以左腳為軸快速轉(zhuǎn)身。但這一瞬間,兩道雜念堵塞了他的思維,讓他的思維出現(xiàn)瞬間的遲滯。

    然后,在那一瞬間,他失去了松島宏的蹤跡。

    他自己的視野來不及捕捉松島宏的身影。而松島宏抬手打翻的兩名士兵則造成了一個視野的盲區(qū)。

    然后,松島宏的雙手握住了格朗多拉的頭。

    怎么會

    格朗多拉原本的想法,是秘書官家這些士兵阻攔松島宏一瞬。自己好歹能夠撐過松島宏數(shù)招。只要自己成功拖住松島,周圍的士兵完成合圍,自己就可以拿下這個高手了。

    可是

    格朗多拉身體迸發(fā)出一陣力量,想要將松島震出去。但松島宏卻晃動格朗多拉的身體,將這股爆發(fā)的力量化解、吸收,然后連同自己的力量一起貫發(fā)出去,將格朗多拉的腦袋往下壓。格朗多拉大驚失色,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拾取平衡,所以立刻爆發(fā)出全部的力量,試圖站直身體。

    但這個時候,松島宏的左手第二次改變發(fā)力方向。

    這一瞬間,格朗多拉自己的勁力與松島宏的力量一道爆發(fā),絞動格朗多拉的頸部。

    松島宏的右手則托住了格朗多拉的下頜。

    幾乎是同時,他的一只腳踩住了格朗多拉的小腿。

    然后

    拔!

    對于義體人來說,“頸部能夠轉(zhuǎn)動”還是很有必要的。這樣可以保證頭部能夠獨立做出動作,規(guī)避攻擊或者化解勁力。這樣能夠更好的保護大腦。而能夠轉(zhuǎn)動的頸部,也可以在不增加義眼數(shù)量、不增加大腦負擔(dān)的前提下擴張視野。

    人造的機關(guān)可以無限制的自由轉(zhuǎn)動。但是很多人還在使用脊椎做出義體的傳輸配件與數(shù)據(jù)預(yù)處理配件。脊椎并不能無限制的轉(zhuǎn)動。

    因此,在經(jīng)典的設(shè)計之中,義體人的頸部自然是有保護結(jié)構(gòu)的。

    但是,這也意味著頸部確實很脆弱。

    傳說中,武祖對付早期義體人,就特別喜歡“摘腦袋”的一手。

    武祖長拳之中,確實存在一招針對義體人頸部的手法,可以松脫這個保護結(jié)構(gòu)。

    這是兩個生死與共的戰(zhàn)友一同創(chuàng)造的一種早期武術(shù)技巧,也是“破械武技”的發(fā)端之一。

    這是松島宏唯一掌握的破械武技。

    “哈!”在這一瞬間,松島宏爆發(fā)出全身的力量。所用能夠動用的關(guān)節(jié)都在這一瞬間爆發(fā)。

    “啊!”格朗多拉發(fā)出一陣短促的尖叫,腦袋被整個拔了出來。由于他使用了原裝的脊椎,所以連帶著連他的小腦都差點被扯了出來,生物組織徹底暴露。

    松島宏長舒一口氣:“頓開金繩斷玉鎖心情竟是幾十年來前所未有的舒暢啊”

    “啊”格朗多拉的意識幾乎被痛苦淹沒。但松島宏卻不打算停手。他拋起格朗多拉的腦袋,然后閃電般的一拳打在格朗多拉的腦門上。

    格朗多拉的金屬腦殼沒有動。但是根據(jù)動量守恒的原則,其他東西飛走了。

    格朗多拉從義體的后腦部分噴了出來,濺在了道場的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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