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專業不對口的，她也不太會啊。

    宋書書看著年邁體弱，本就滿是歲月的滄桑、如今更是愁到深處多褶子的尚書大人，勉為其難地點點頭。

    “行吧，我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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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制作防偽標志不難，但是想制作出完全其他人完全不能制造出的防偽標志卻很難。

    宋書書想借鑒一下以前，地球時代的防偽鈔的技術，嘗試做出能夠防偽的技術。她查了很久然后發現即使是地球時代早期的防偽技術都很難達到。

    個個都是技術壟斷，復制起來相當之難。

    宋書書查找了半天，才發現了一個簡易的做水印和埋安全線。

    正常的做錢幣水印，應該是在造紙時，趁紙漿還沒有完全凝固，通過預制的銅網，改變紙漿纖維的密度。這種方式很難，所以用的是山寨版方式，兩張紙夾雜一張水印紙，這樣就可以達到相同的效果。

    這種做法的壞處，就是做出來的紙幣會分層，泡水搓一下，這銀票就報廢了。

    但是也聊勝于無啦。

    水印紙還得自己做。

    宋書書每天都看著資料，然后深深地嘆了口氣，這都是什么事兒啊。

    “書書。”

    老實了十來天的傅玄卷土重來，抱著宋書書，手中不老實地摸來摸去。

    宋書書將手上的東西放下，然后看向傅玄，“你會做水印紙嗎？”

    傅玄一愣，“什么紙？”

    宋書書嘆了口氣，朝著他擺擺手，“這點兒都不知道，這就是腦子里全裝黃色廢料的后果。”

    傅玄看著宋書書手中拿著的東西，很快就明白她在說什么，“可是劉開泰求你做的防偽標記？此物本該是他負責，他到是很會偷閑啊，忘記這銀行是誰的了嗎？”

    宋書書看了眼傅玄一副欲求不滿、借題發揮的樣子，“你清醒一點，銀行是你的，人家是給你打工的。”

    傅玄默了一瞬，然后看向宋書書，“這水印紙是用來干什么的？”

    “這個啊。”宋書書將三張紙按照順序重疊起來，透過光，能夠明顯地看到，白紙上印出了一層圖案。

    傅玄伸手接過這三張白紙，分開看看然后再次合上，“書書，這是怎么做到的？”

    “就那樣做到的啊。”宋書書隨意地說道，“我發現阜城有一種特殊的紙，它可以做出水印的效果。”

    “那你還在為此煩惱？”傅玄問。

    “因為這種紙是民間的啊，但凡有人發現這個秘密，就可以造出同樣效果的紙張，不能起到防偽作用。”宋書書聳聳肩隨意地說道，“所以需要一種新的技術，做到技術壟斷。如果能夠直接利用銅網造出水印，那就更加完美了。”

    “很難嗎？”傅玄問。

    宋書書點點頭，“專業不對口，所有特別難。”

    傅玄看著桌上，四處散落的紙張，心疼地抱住宋書書，“辛苦我們書書了。”

    “既然覺得我辛苦，能不能把手從我屁股上移開？”宋書書咸魚眼地看著傅玄，“說話就好好說話，你揉我屁股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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