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桑曾在戴家住過一段時間,想起那些日子就讓他憤恨不已。秦慕桑出生在南非的一個貧民窟,從小就沒見過母親,父親是個酒鬼,每天吊兒郎當的討生活。
生活在戰亂、饑荒的南非貧民窟,秦慕桑從小就知道謀生的艱難。不僅要學會各國語言,還憑借著華人面孔躲過不少是非。那時候他還沒有這個中國名字,甚至不會寫中文。但他過得很開心,和非洲孩子稱兄道弟,用販賣商品賺到的錢養活酒**親。
父親雖然是個酒鬼,但是會一身功夫,就算自己惹了白人大叔,也不怕父親打不過。
可那樣的日子,直到他十二歲那年便結束了。
當落日照著非洲土地上飛揚的塵土時,他和往常一樣回到破落的小屋,卻沒有看到醉酒的父親。一根鐵棒打在他的后腦勺上,意識混沌之下他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來時便來到了戴家。
秦慕桑醒來聽到的第一個消息便是:父親死了,死于心臟移植手術。
真是荒謬,世界上哪有一個健康的活人自愿捐獻心臟的。
更荒謬的是,秦慕桑因此得到了國籍和姓名,每天陪著殺父仇人的女兒戴家大小姐戴安娜一起學習。
那樣的日子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秦慕桑憎恨戴家,憎恨他們奪走了父親的生命。
在戴家忍辱負重到十八歲,秦慕桑再次回到了南非的土地上。那個貧窮且快樂的少年一去不復返,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唯利是圖的黑心商販。
走私、販毒、開賭場,短短四五年,秦慕桑的地下生意借著南非混亂的市場賺得盆滿缽滿,并成功站穩腳跟,現如今最大的問題就是洗錢了。
重回中國大陸,秦慕桑艱難得經營著酒吧生意,可想要大幅度資金流通,最簡單的便是和龍頭產業合作。
他瞄準的第一個目標便是近幾年勢頭正猛的顧氏集團。攀上顧氏的大腿,對秦慕桑來說并不困難。傳聞顧家在繼承人選上難以抉擇,顧氏兄妹又勢如水火,只要一點點火星就可以隨時引發戰爭。
而他動用的只不過是一枚棄子罷了。
點燃一根香煙,秦慕桑從落地窗瞄到戴安娜的車緩緩進入了視野,不由得勾起了嘴角,看來過了這么多年,這戴家大小姐還是和以前一樣蠢得可憐。
身后站著的黑衣保鏢冷冷報告道:“頭兒,肥魚上鉤了!
秦慕桑用煙嗓音回應道:“不急,先看看我們的棄子怎么樣!
保鏢立刻彎腰退下,片刻后,一個黑影閃進房間,躡手躡腳走到他身后。
秦慕桑問道:“醫院那邊怎么樣?”
“無論大小,一個不留。”
秦慕桑聞言挑眉:“收拾利索了嗎?”
“死無對證!
見秦慕桑點頭,那人又開口道:“頭兒,這藥真神,任憑什么儀器都檢測不出來。咱為什么不大批進貨販賣?”
“蠢貨!”秦慕桑抬眼射去陰狠的目光,那人立刻噤聲不語。
“你以為這兒是南非嗎?”秦慕桑的目光從那人身上掃過,從他顫抖的身軀旁走過。
“要命的話,就給我仔細著點!
撂下這句輕飄飄的話,秦慕桑推開了金誠酒吧VIP包廂的大門,門外站著一排排服務人員,在他大步流星中齊刷刷低下頭,喊到:“老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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