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就想到了要帶蘇玉來上班,就特意叫秘書把飄窗那邊布置好。
到處都粉嫩嫩的,甚至為了蘇玉,君渡把窗簾都換了的。
“好的。”秘書也不敢去看蘇玉的臉,只是轉(zhuǎn)身就朝飄窗那邊走去。
看見有吃的,蘇玉就跟小沒良心似的想要跑下去拋棄君渡。
卻被君渡先一步死死攔住腰肢,“地上這么涼,要是生病了怎么辦?”
抱著蘇玉去里面換好鞋子,帶著她去飄窗那里吃早飯。
這一天,公司里覺得一向不好伺候的君渡無比的好說完,就算是犯了錯誤也不跟以前一樣發(fā)怒,而是很細心的說錯誤在那里,讓他們好好改改就是了。
大家都堅信這一切都跟今早上君渡懷里的那個小朋友有關。
大家對于今早上那個女孩的猜測很多。
有人認為只是君渡家的親戚,家里不得空,就把小孩子托付給君渡。
還有的人認為,今早上那個女孩就是許家的小姐,按理來說君渡才跟許小姐訂婚,所有人都認為這場訂婚是商業(yè)聯(lián)姻,卻沒想到兩人如此恩愛。
真的是怎么看怎么配一對!
許家小姐和君總簡直就是天生一對,能讓君渡這么好的脾氣,全都是因為許家小姐,要是許小姐能常來公司就好了。
下午下班的時候,君渡居然是第一個走的,提前了兩三分鐘。
這跟以前的君渡完全不一樣,以前的君總就是一個加班狂魔,有時候連她們也不放過,當然加班工資也很豐厚。
醒著的蘇玉就不跟睡著的時候那么好糊弄,君渡抱著十分不安分的她,強硬的把她的頭按在自己的懷里。
“別好奇,外面壞人太多了,小白兔如果不想被吃掉就乖乖的。”
君渡帶著著恐嚇性的話讓蘇玉徹底安靜。
這不像是蘇玉的性子。
君渡剛這么想著,小銀牙一口便要在君渡肩上。蘇玉知道不能傷心,也就只是威脅威脅,并沒有用很重的力氣。
“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蘇玉趴在君渡肩膀上樂不可支的笑著,卻用手很聽話的拉住帽子的一角,不讓人窺探到自己的面容。
真的是太乖了,就連發(fā)這小脾氣的時候也這么乖!
君渡心里面軟成一灘溫熱的軟水,抱緊蘇玉下了電梯。
公司門口大家都排著隊打卡下班。看見君渡抱著蘇玉走來,便七嘴八舌的在兩人面前刷著好感度。
“君總要和許小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啊!”
“許小姐真的好乖,和君總您真的好般配。”
如此的話語幾乎淹沒了君渡周邊,大家都這樣拍著馬屁,絲毫沒有注意到,這馬屁拍歪了。
君渡感覺把蘇玉的頭埋在自己懷里,臉色陰沉。
蘇玉一只耳朵埋在君渡西裝里,另一只耳朵被君渡用手捂住,聲音一下子就小了下去。
她默默的抱緊君渡的頸脖,不用跟七七八八詢問都知道君渡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到了臨界點了。
“都給我閉嘴!”
君渡話語一落,大廳里一下子變得鴉雀無聲。
這些話語對于蘇玉來說都是刺激,她現(xiàn)在腦袋上的傷還沒有好,如果再出什么意外,君渡想不都敢想那個后果。
“顧泛,去查一下究竟是誰在后面?zhèn)鞑ブ{言。”
君渡臉色太過于狠厲,顧泛在君渡身邊跟了將近十年,又算是特助也算是朋友,這還是他第一次看見君渡露出這么可怕的表情。
心中對于蘇玉這只金絲雀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他原本以為蘇玉對于君渡來說就只是被臨時撿回來消遣的金絲雀。
卻沒有想到,他完全錯了。
“是。”
君渡緊了緊懷里的蘇玉,抱著她出了公司。
這把火還燒的不夠旺,蘇玉還得再澆一桶油。
這也算是君渡自作自受了吧,這一切的苦,都是君渡要還回來的愧疚。
“原來你是有未婚妻的啊?”上了車之后,蘇玉突然抬起頭來看著君渡。
君渡眼神一暗,嘴里說不出來的苦澀,他現(xiàn)在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偏偏許家小姐是他的未婚妻,這是君渡怎么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但是過不了多久,這場訂婚就會成為飛煙的。
君渡只得找了一個借口:“我是被逼迫的。”
他解釋完,看著蘇玉臉上明明寫著騙人二字。
她不相信自己。
“騙我好玩嗎?你這么厲害誰能夠逼迫你?”
是啊,君渡怔然的望著蘇玉。
誰能逼迫的了自己,就是自己心里同意了他那個父親的說法,否則又怎么擺脫不了這場被逼迫的退婚。
知道了君渡有了未婚妻,蘇玉主動下去,找了一個角落坐下。
那里是離君渡最遠的地方。
“玉玉,你聽哥……”
解釋?他還能夠解釋什么呢?
蘇玉是真的有些傷心,后腦勺也疼的厲害。君渡是真的有未婚妻了,而且未婚妻還不是她。
真的好讓人難受!就算知道是假的,蘇玉還是忍不住難受。
想著想著便不小心睡過去。
一睜開眼睛,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
蘇玉下床,腦袋上的傷讓她有些昏昏沉沉的,身上穿的外套被脫掉,身上就穿著短袖和短褲。
拉開窗簾,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夜里了,而且外面還下了雪,下的還挺大的。
赤裸著腳,蹦蹦跳跳的下樓梯。入眼就是君渡一個人坐在吧臺上喝酒。
房子里面的阿姨們都已經(jīng)回家了,也就是說房子里就只有她和反派來。
“過來。”
君渡明顯就是有些醉了,他聲音算不上熱切,平淡的不能再平淡。
蘇玉站在原地,內(nèi)心中有些忐忑。緩慢上前,坐在君渡對面。
“我叫什么名字?”君渡問道。
蘇玉拿不準君渡是什么意思,她回想著,自從她智商退化之后,君渡好像就沒有告訴過他的名字。
“哥,你還沒有告訴過我的你名字唉。”蘇玉輕聲叫著。
君渡突然就笑了,眼中的醉態(tài)越來越嚴重,他強迫蘇玉看著自己。
“我就是君渡。”
蘇玉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
等她反應過來之后,蘇玉一下子打掉君渡的手,離他遠遠的。
“哥你醉了真可怕,君渡可是我家少爺?shù)拿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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