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現(xiàn)在亂的很,你帶笙笙回去做甚?我的線人送來了消息,聽說那位寧王已經(jīng)把控了朝政,甚至花朝皇都已經(jīng)是一個擺設了。”楚江離幽幽道,他的線人遍布,那些消息還是能夠輕易得到的。
君執(zhí)什么心思他還能不知道嗎?他光明正大了那么久,難得這么無恥一次——
呵!讓笙笙隨他回去,到時候花朝的人都認笙笙是他君家家主的夫人。
朝堂上的消息他們武林中不怎么管,不過看戲還是可以看的,木南清聽的靜靜有味,一介女流能夠把持朝政,還把自己的父皇給架空。
這女人,不輸給花瑟笙啊。
得找個機會認識認識,木南清心里打定了注意,只是現(xiàn)在花瑟笙身邊挺危險的,他得留下來保護她才成。
畢竟花瑟笙長得好看,又是公認的無情樓團寵。
似乎是有些意外楚江離的線人居然能夠拿到這些消息,不過一想到他的師兄是蕭楚歌,那也正常了。
點了點頭,君執(zhí)的語氣深沉,“嗯,你得到的消息都是真的,陛下很久前就病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屬于口不能言的狀態(tài),至于朝堂上,大部分都被花檸清洗過。”
只有一少部分權利重大的皇女黨她動不了,雖然都說皇女已經(jīng)死了,可是陛下沒有下旨立新太子或者皇女,那花檸永遠都是名不正,言不順!
說到陛下的時候,君執(zhí)下意識的看向花瑟笙,阿笙現(xiàn)在沒有那些記憶,所以面對陛下就像面對陌生人一樣。
只是,她要是想起來了,會恨陛下吧。
兩者都難,這也是君執(zhí)不希望她恢復記憶的原因。
他寧愿阿笙什么都不知道,就這樣快樂的過一生。
花朝皇,就是笙笙的父親吧,楚江離沉思了一會兒,有些話還是沒有說出口,君執(zhí)都沒談,那應該是不希望笙笙知道太多。
他也便不多言了。
靜靜的聽著兩個人講了許多,花瑟笙神色淡淡,對于阿執(zhí)說的那些實在是生不出什么情緒,她的記憶中,唯一的父皇是花月晟。
“阿執(zhí),九月圍獵的時候回去吧!睆那暗挠洃浿匾撬X得還是自己的這條仙女命更重要。
說實在的,她也確實有些好奇從前的那個自己是什么樣子的,應該?和現(xiàn)在沒什么區(qū)別吧。
一說到回去,君執(zhí)莞爾,修長的手指曲起敲了敲桌子,“在花朝,當年可還有一大批的男人要死要活也要嫁給你呢。”
“要不要我?guī)闳ヒ娨娔切├锨槿耍俊本龍?zhí)的聲音十分危險,他可都記得呢,那時候阿笙愛出宮玩鬧,撩的男人那是一個接一個。
花瑟笙,“……”
不了不了,她害怕。
然而心里雖然是這么想的,咬了咬唇瓣,花瑟笙嬌羞道,就差把想見兩個字寫在臉上了,“這也不是不可以。”
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她撩過的男人一定都很好看!
話才落,便聽見了“咔嚓”一聲。
杯子直接被捏碎了,落了一地的殘渣,楚江離十分抱歉的一笑,咬字清晰,“不好意思,剛剛有些激動,笙笙,你剛剛說什么?我沒有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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