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樂雅在蘿蘿這里碰了壁,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帶著丈夫和女兒離開拍攝基地。
她要趕緊回去把這件事告訴祝家的當(dāng)家人,也就是祝霖洲的父母,盡早做打算。
祝霖洲一家人離開這個消息,不禁讓導(dǎo)演連日來陰沉的臉上多了笑容,就連觀眾們也很開心,全都在撒花慶祝。
可算了滾蛋了,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拽得跟二百五一樣。
祝佳檸實在太敗壞好感了,本媽粉就此轉(zhuǎn)路。果然混娛樂圈的,無論年齡大小,都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
唯一簡單的就是祝霖洲了吧,蠢得讓人一眼就能看透。
前面的姐妹歡迎加入我們的大家庭,蘿蘿小可愛乖又甜,入股不虧。
直播間一片歡欣鼓舞,不過很快觀眾們的注意力就沒有再分給祝霖洲一家了。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蘿蘿這三個爸爸是真帥啊!而且還是不同風(fēng)格的俊男,各有各的特點。
當(dāng)三個顏值逆天的男人和兩個萌翻眾人的萌娃同框時,簡直是顏狗的狂歡。
觀眾們忙著舔屏還來不及,哪里還會再去關(guān)注祝霖洲一家人的情況。
尤其是,接下來觀眾們發(fā)現(xiàn)了有趣的一幕,這三個男人表面看似風(fēng)平浪靜,相處和諧,實則暗潮涌動。
只要有一點小矛盾,就能戳破他們?nèi)酥g虛假的和平。
比如現(xiàn)在
中午有一道菜是清蒸魚,蘿蘿最喜歡的食物之一。
挑魚刺的任務(wù)自然落在霍廷衍這個親爹身上。
可是一向細致的霍三爺,竟然也有粗心大意的時候,細嫩的魚肉中不小心混入一根魚刺。
而此刻,蘿蘿小朋友很不幸地被魚刺卡住了喉嚨。
蘿蘿一臉難受地捂著喉嚨,圓溜溜的眼眸水光盈盈,憋得臉蛋通紅。
那副難受的小模樣,連觀眾們看到心都揪成了一團,更別提那三個女兒奴。
“我早就說了霍老狗不靠譜,讓小蘿卜被那幾個垃圾欺負就算了,現(xiàn)在連挑魚刺這種小事都做不好,要你何用。”封子驍怒目而視,就差指著霍廷衍的鼻子罵他廢物了。
霍三爺臉色鐵青,眸中滿含擔(dān)憂,一直輕撫著蘿蘿的背,心神全都飛到了女兒身上,根本沒功夫搭理封子驍?shù)呐稹?br />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趕緊送醫(yī)院吧。”尉遲十夜雖然沒有封子驍那樣大動肝火,但也難掩擔(dān)憂,緊皺的眉心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送什么醫(yī)院,你知道這里離醫(yī)院有多遠嗎,小蘿卜能堅持那么久嗎?”封子驍氣惱的低吼。
“那你說怎么辦?”
“我要是知道,還會站在這里嗎!”
眼看著兩個爸爸又要吵起來了,蘇瑾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覺得心很累。
“要不……拔出來?”
“不行,那得多疼啊!再說了,要是感染怎么辦,不是你閨女你當(dāng)然不心疼。”
“你什么意思,不是我閨女難道是你閨女?”
幾個新手爸爸面對這種情況都有些束手無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不知情的人還以為蘿蘿得了絕癥呢。
最后還是蘇瑾瑜靠譜一點,去問導(dǎo)演組的人借了一瓶醋。
“來,蘿蘿快喝。”蘇瑾瑜擠開三個爭得面紅耳赤的爸爸,把醋遞到蘿蘿嘴邊。
“唔…不……”聞到一股嗆鼻的濃烈醋味,蘿蘿捂著嘴巴連連搖頭,眼神透露出明晃晃的抗拒。
“聽話,喝醋可以軟化魚刺,以前我被魚刺卡住的時候,媽媽都是這樣做的。”蘇瑾瑜耐心地解釋,雖然語氣分外溫柔,態(tài)度卻十分強硬。
真的嗎?
蘿蘿有點猶豫,最后還是在哥哥鼓勵的目光下,捏著鼻子咕咚咕咚地灌下一大瓶醋。
“咳咳咳……”蘿蘿喝得太猛,被嗆得劇烈咳嗽,連眼淚都飚出來了,鼻尖紅紅,看起來好一番遭罪。
蘇瑾瑜又遞過去一瓶礦泉水,這次不用他說,蘿蘿就抱著瓶子噸噸噸地灌下一整瓶。
“怎么樣,怎么樣?”封子驍語氣難掩焦急。
霍廷衍嘴角緊抿,直勾勾地看著蘿蘿,目光中透著緊張。
連尉遲十夜的臉色也是難得一見的凝重。
相比之下,年紀不大的蘇瑾瑜就顯得成熟淡定多了。
“咦”蘿蘿摸了摸喉嚨,眼里有些驚奇,稚嫩的聲音略帶沙啞,“魚刺好像沒有了耶。”
聽到這話,三個爸爸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
見蘿蘿脫險以后,三人又再次回到了剛才的話題。
于是,屏目前的百萬觀眾就圍觀了三個大佬像小學(xué)雞一樣互啄的吵架過程。
不過這次,尉遲十夜難得和封子驍統(tǒng)一戰(zhàn)線,兩人余怒未消地指責(zé)了霍廷衍一通。
形象包袱全都掉了一地。
最后,封子驍甚至還得寸進尺的,以霍廷衍照顧不好蘿蘿為由,要把蘿蘿接到自己那里去照顧。
這下尉遲十夜就不能忍了,連自認理虧的霍廷衍都不再退讓。
蘿蘿一臉木然,顯然早就對這種情況習(xí)以為常,并且感到非常心累。
作為一個六歲的寶寶,她實在承受了太多。
“不用理他們,打一架分出勝負就好了。”蘇瑾瑜淡定地坐回飯桌上,拿著干凈的筷子給蘿蘿碗里夾菜。
不過這一次,他特意避開了那道清蒸魚沒有再碰,蘿蘿現(xiàn)在也對魚肉感到心有余悸。
兩個寶寶在這里淡定地吃飯,幾個爸爸吵得不可開交,觀眾老爺們看得津津有味。
這就是大佬們的日常生活嗎,愛了愛了!
我仿佛看到幾個爭寵的深宮妃嬪,簡直無力吐槽。
哈哈哈哈,看我們蘿蘿小可愛生無可戀的表情,簡直太心累啦,這幾個爸爸也太不靠譜了。
瑾瑜才是為這個家付出了太多手動滑稽
……
和爸爸一起去旅行這一期節(jié)目一共錄制三天兩夜,第三天下午,所有嘉賓就都告辭回家了。
現(xiàn)場一陣依依不舍的離別。
幾個孩子們互相告別,贈送對方禮物,約定好以后去家里做客,幾個爸爸也互相交流了名片。
分別時,幾個小朋友手拉著手,哭得稀里嘩啦的。
最夸張的就是昊昊了,小胖子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耍賴,不肯回家,非要跟著蘇瑾瑜他們回家。
徐一鳴臉色鐵青,覺得丟人現(xiàn)眼,簡直氣不打一出來,恨不得當(dāng)眾脫了他的褲子打屁屁。
“徐宇昊,你丟不丟人!你看看小葡萄,人家小妹妹都比你懂事。”徐一鳴厲聲訓(xùn)斥,臉上烏云壓頂。
每當(dāng)他叫昊昊全名的時候,昊昊就知道,爸爸真生氣了,回家他肯定少不了一頓毒打。
因此,小胖子更加堅定了要和蘇瑾瑜回家的決定。
蘇瑾瑜家那么好,他才不要回家呢!
“爸爸你不用再勸我了,我心意已決,就是要給霍叔叔當(dāng)兒子。”
徐一鳴差點被氣笑了。
兒子當(dāng)面認別人做爹,他感到深深的挫敗。
“徐宇昊,別逼我動用棍子,到時候你奶奶來都不好使了!”徐一鳴沉下臉。
昊昊想起“竹筍炒肉”的滋味,頓時打了個哆嗦。
“跟,跟你回家也不是不行。”昊昊聲音漸漸弱了下去,偷偷覷了一眼他爹的臉色,弱弱地說:“除非你和媽媽給我生個弟弟。”
要不然回到家他又得一個人面對冷冰冰的房子,和那些沒有親情的保姆。
說到底,昊昊也只是太孤單了。
大庭觀眾下,面對眾人揶揄的目光,徐一鳴不禁老臉一紅。
“你這倒霉孩子,胡說八道什么呢!”雖是這么說,他的語氣卻軟了下去。
顯然,他也知道兒子太孤單了。
說起來,這都是他和妻子的失責(zé),和江言一家一樣,這夫妻倆也是常年忙于工作,對兒子疏于照顧。
不過江江比昊昊更幸運一點,江江至少還有爺爺奶奶疼愛,而陪伴昊昊的只有保姆。
“昊昊,你過來”徐一鳴輕嘆一聲,和顏悅色地朝兒子招了招手。
昊昊面露遲疑,擔(dān)心有什么陰謀。
“昊昊哥哥,你快過去吧。”蘿蘿在背后輕輕地推了他一把。
昊昊這才猶猶豫豫地往親爹那邊走去。
徐一鳴帶著兒子走到一旁,父子倆經(jīng)歷了一番交心的談話,最后好不容易才打消昊昊跟著蘇瑾瑜回家的念頭。
麻煩終于解決了,霍廷衍一手抱著女兒,一手牽著兒子,轉(zhuǎn)身就走。
可是快要上車前,身后就傳來江江焦急的呼喊聲。
“蘿蘿,你等一下。”
“爸爸。”見小伙伴有話跟自己說,蘿蘿輕輕地拍了拍霍廷衍的肩膀,示意爸爸把她放下來。
霍廷衍幾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這小崽子又想說什么?
雖然不情愿,但他還是把女兒放在地上。
“蘿蘿,呼呼呼……”江江一路小跑過來,累得直喘氣,不由分說就把一個玻璃糖罐塞進蘿蘿懷里。
這是他們之前做任務(wù)的時候,江江和爸爸一起合作,親手做出來的手工酥糖。
“蘿蘿,送給你。”江江深吸一口氣,似乎鼓起了極大的勇氣,一鼓作氣地說:“蘿蘿我喜歡你,我想娶你當(dāng)老婆,你可以等我長大后來娶你嗎?”
說完這句話,仿佛耗盡了江江所有勇氣,臉都紅成了猴屁股。
小正太低頭看著腳尖,不敢去看蘿蘿那雙琉璃般的眼睛。
蘿蘿一臉驚訝,“啊?”
霍廷衍、封子驍、尉遲十夜:“???”硬了,拳頭硬了!
三個爸爸不約而同地朝江江投去了死亡凝視。
這小崽子當(dāng)著他們的面在說什么屁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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