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別人不怎么好說,但姜蠻煙說起來毫無顧忌,“老和尚,沒問題吧?等會兒可別交代在樹上了。”
智空法師一笑,胸有成竹:“罪魁禍?zhǔn)锥甲屇愦驍嗔艘粭l腿,想來也翻不出浪花了。”
這么說似乎也對。
仍被姜蠻煙提著的肥狐貍聽了智空法師的話,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自己還斷著一條腿呢,當(dāng)即又開始嚎叫起來。
只可惜根本引不起人的關(guān)注。
智空法師在姜蠻煙他們的注視下攀上了樹,很快整個人都隱沒在樹上。
“嗷—嗷—嗷—”肥狐貍還在嚎叫著,一雙狹長的狐貍眼左右瞟看,左邊是秦戚,右邊是熊霄,只可惜這倆男人的注意力全在樹上,根本沒投給它一絲關(guān)注。
都說男人是懂憐香惜玉的,這兩個男人怎么一點兒都不來憐惜它一下?
果然還是要變成美女才行嗎?嗷嗚嗚~~都是狗男人!!
肥狐貍嚎到后來倒有些真情實意起來,為自己的遭遇。
不過下一秒,它剛嚎完上一聲,正換氣嚎下一秒時,突然感到后脖頸一松,還沒多體會一下,整副身體被砸進(jìn)了一個懷抱里。
“幫我提著,太重,累了。”
肥狐貍:“……”
剛抬起腦袋,恰好與一雙好看的眼睛對上。
漂亮哥哥,哧溜~
秦戚與肥狐貍對視了一眼,下一秒抬起眼看姜蠻煙,不確定的說:“我該怎么做?它要是跑了怎么辦?”
姜蠻煙給了他一個眼神,不甚在意的說:“放心,它不敢跑。”
隨后視線挪向三腳朝天,窩在秦戚懷里的肥狐貍,聲音陡然冷了幾個度:“我能抓它一回,就有信心再抓第二回,回頭再打斷它一條腿,不相信它不老實。”
肥狐貍瑟縮了一下,三腳朝天的小模樣更顯乖巧了。
已經(jīng)殘廢一條腿了,不敢想象殘廢兩條腿是什么模樣,可能得要靠爬了吧?畫面太慘,不能想象,還是算了。
做出決定后,肥狐貍甚至還自己調(diào)整了下躺在秦戚懷里的姿勢,等秦戚低頭再看它時,它還瞇著眼沖秦戚討好的一笑。
秦戚:“……”
今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訴自己,狐貍能說人話,還會變成人,他一定以為對方在講聊齋。
其實直到此刻,他還有這樣的感覺,自己是做夢夢到聊齋了吧?
-
智空法師在樹上待了一陣子,終于從樹上下來。
見他下樹來,姜蠻煙和熊霄上前一步,一個關(guān)心智空法師有沒有受傷,一個則在關(guān)心智空法師有沒有拿到他的羅盤。
智空法師站定后先對兩人合掌一禮,接著主動說起樹上的情形,“這樹上……可真是個小型的垃圾堆。”
幾人:“……”垃圾堆?
肥狐貍一聽卻是炸毛:“什么垃圾堆!老禿驢你胡說道什么!?”
在漂亮哥哥面前說她的藏寶地是垃圾堆,太過分了吧!母狐貍不要面子的啊!
智空法師瞥眼看了炸毛生氣的肥狐貍一眼,嘴角淡淡含笑,回過頭對熊霄說:“但幸好,熊施主的東西找到了,熊施主看看,可是這個?”說著,他取出了找到的羅盤,遞到熊霄面前。
熊霄一見,臉露欣喜,“正是。多謝法師。”
“熊施主客氣。”
智空法師將羅盤交還給熊霄。
熊霄接過后迫不及待的查看,原本還擔(dān)心過智空法師找到不歸還,或是歸還個假的給他,不過在親自檢查過后,熊霄能夠斷定,這確實是他家傳的羅盤,不是假的濫竽充數(shù)。
趁著熊霄查看羅盤的時候,智空法師問姜蠻煙:“看來就是這只狐貍在作怪?姜施主想要如何處置?”
姜蠻煙順著智空法師的話轉(zhuǎn)頭又去看那只肥狐貍。
肥狐貍被兩人一看,立馬收斂起炸起的皮毛,又變回了乖巧的模樣。
姜蠻煙說:“但它身上沒有煞氣,不像是犯命案的。”
智空法師點點頭,一樣的看法:“正是如此,我也感覺出了。”
“命案?”肥狐貍耳朵一豎,“什么命案?這里犯命案了嗎?這里是我的地盤,我怎么不知道?”
“哦?你的地盤?”姜蠻煙感興趣的重復(fù)著肥狐貍的用詞,對智空法師說:“看來處置之前,我們可以先嚴(yán)刑逼供一下。”
肥狐貍嚇的一哆嗦。
這會兒逃跑還來得及嗎?
姜蠻煙走過去,伸手一揪,又捏著肥狐貍的后脖頸,將它提了起來。
淡淡一笑說:“先禮后兵吧,老實合作,就不弄死你了。”
肥狐貍:“……”
“看你不說話,那就是默認(rèn)了?那就這么著了。”
肥狐貍:“……”
姜蠻煙說:“先介紹下你自己。”
“介、介紹什么?”
“來歷。還用我多說嗎?”
肥狐貍看了姜蠻煙一眼,“不、不用了。”
再看姜蠻煙一眼后,肥狐貍才開始做自我介紹。
自古狐貍有一個大姓,那就是姓胡。這只肥狐貍也不例外,正是姓胡。大名叫阿嬌。
據(jù)說肥狐貍自己說,因為她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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