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馨醉微微蹙眉,“禍國妖妃?”
王大人連忙做了噤聲的動作,讓閆馨醉小聲點(diǎn),“現(xiàn)在啊,不應(yīng)該說是禍國妖妃了,應(yīng)該說是禍國太皇太后了!她也在這驛站里?”
聽他有所指的這么明顯,閆馨醉明白了他們在說顯安落。
忙朝四周看了看,提醒道:“王大人,慎言!”
要是被寧祈風(fēng)聽到了,有你們好受的!
“哈哈哈!”王大人見閆馨醉這般諱莫如深,以為其中有什么門道,干笑了起來,緩解尷尬道,“下官也就是隨便問問,哈哈,隨便問問。閆大人果真跟寧王爺是好友,連說的話也相似,哈哈哈!”
“和王爺說話相似?”閆馨醉感覺自己抓到了些什么。
“對啊。下官曾有幸跟王爺討論過國宴位置排列問題,下官當(dāng)時就說啊,這南夏的禍國妖妃命倒是挺好的,年紀(jì)輕輕便是太皇太后,參加這種大場合,位置還要比皇上高......”
“你當(dāng)真如此說了?!”閆馨醉啞然。
“是啊。王爺還叫我慎言來著,徐大人當(dāng)時也在,也提了兩嘴。”王大人不懂閆馨醉的驚訝。
閆馨醉怔愣半晌說不出話來,起身拍了拍王大人的肩膀,意味深長道:“能活著來南夏便好,日后注意身體,凡事小心著些,畢竟在南夏了,要謹(jǐn)言慎行。還有......少往王爺身邊湊。”
畢竟在他看來,你們說了他心尖上的人,他只是折騰你們?nèi)找辜娉蹋唤o好的馬匹,已經(jīng)是寬宏大量了。
還是別再去他面前刷存在感了的好,不然他在想起什么,這些大人,免不了要再受苦。
“得了,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說罷,便出了門,留下了神色莫名的眾人。
他們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
殘月當(dāng)空,烏云妙曼,星星點(diǎn)點(diǎn)。
顯安落坐在知州驛站的房頂上,看著天空,目光呆滯。
兩年前的今天,也是殘月。
就是這個位置,是她弟弟安城,就這這輪殘月趴著睡覺的地方。
殘月代表離愁。
兩年前,她游山玩水,逃離了皇宮,逍遙自在,絲毫沒有感覺到離愁的苦悶,相反,還有著些許期待。
然而今時今日,再看這月亮,倒也是體會到它的凄苦了。
物是人非。
弟弟不知能不能挺過鬼門關(guān),爹爹又不方便與她聯(lián)系。甚至不知道,他們過的到底如何。
而她,馬上要進(jìn)入南夏腹地,不能再像往日那般任性妄為,過了這知州,她便是這南夏的太皇太后,一切都要開始小心,不能被抓到把柄。
她要用有限的人手,報復(fù)所有害她顯家兒郎的人。
這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zhàn)爭。
一只鷹從北邊滑翔著俯沖過來,顯安落拿起早就準(zhǔn)備好的軟墊,捆在胳膊上。
鷹乖順的落在她的胳膊上,顯安落取下它腳上的竹筒,將它放飛。
他們顯家守衛(wèi)西北邊陲數(shù)年,手里自然也有些控鷹的手段,鷹最是耐長途,而且沒有天敵,所以遠(yuǎn)途送信都是靠它。
打開竹筒,拿出里面的紙條。
細(xì)細(xì)看了后,笑的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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