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酒囊飯袋!平日里能言善道,到了當用的時候,一個個都跟鵪鶉一樣!
要他們有何用?!
林涵康在龍案前來回踱步,整個殿內(nèi)一片狼藉,所有伺候的太監(jiān)丫鬟都低著頭,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呼吸的聲音大了,惹了皇上的注意,而觸霉頭。
回身,看見了自己放在龍案旁小桌子上的一個盒子,林涵康的目光頓了頓。那里面放的是當年他送給顯安落的玉佩,他已經(jīng)修好了,只是她不要......
他倒是有些想念顯安落的弟弟顯安城了,那般年輕氣盛,又是帶兵的好手,若是他還在,這個時候定然會請戰(zhàn)!而不是像這群酒囊飯袋一般,只知道領(lǐng)俸祿,卻不知道為他分憂的!
可惜了......
伸手,打開盒子,拿起了里面的玉佩,細細的端詳著,手猝然收緊,原本修好的玉佩又碎裂成了好幾片。
林涵康凝視著破碎的玉佩,驀地冷笑了一下,將碎片放入了盒子里,轉(zhuǎn)身問道:“北夏使臣團的正使呢?怎么還沒來?”
“回皇上的話,正在路上。”許公公立馬搭話,片刻都不敢耽誤。
“收拾一下!”林涵康坐回龍椅,靜靜的看著忙碌的眾人,眼神放空著發(fā)呆。
北夏似乎早就知道了將要發(fā)生什么事情,所以他才會說出那樣不是條件的條件——派兵鎮(zhèn)守沙城。
他現(xiàn)在最擔心的,不是跟西夷打仗,而是東夷趁著這個時候,也在邊境騷擾,那他就完全顧不過來了。
兵分兩路對抗,自然是左右不暇,最后定然會敗北。
東夷想要打過來,就必須經(jīng)過沙城或者是一大片內(nèi)海。
東夷西夷都擅長馬術(shù),并不擅長船戰(zhàn),所以他們想要騷擾南夏,便只有通過沙城一條路。
而昨天他說派兵囤積在沙城,便是斷了東夷南夏的唯一道路,他便能騰出手來專心對付西夷......
千算萬算,還是逃不脫那人的計策,自己還真的要求北夏,駐守沙城了。
晚宴那日那人便說,下次再商討,便不是這個條件了......
只是那人說的條件......
“北夏使團正使,閆馨醉到!”太監(jiān)通稟的聲音響徹整個大殿,硬生生的將林涵康從思緒中拉了出來。
在看大殿,已經(jīng)恢復的莊嚴和整潔。
林涵康沉聲道:“宣!”
抬眸往去,便見一穿玄衣的人緩緩走來,淡定從容,絲毫沒有這里是旁的國家皇上的正殿的覺悟,氣定神閑的樣子,就好像是逛自家的后花園。
那人走到正殿中央處站定,只是敷衍的抱拳拱了拱手,旁的一點兒話都沒說。
抬眸與坐在龍椅上的林涵康對視,他在下,林涵康在上,但是氣勢上,絲毫沒有一弱勢。
兩人就這么沉默對視著,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良久,林涵康抬了抬手,“上茶,賜座。”
很快,便有人放上了案幾和座椅,寧祈風也不矯情,直接做了下來,還細細的品了口茶。
愜意的樣子,絲毫沒有將上面的人放在眼里。
“你就不怕朕下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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