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馨醉微微轉眸,便看見兩顆梅花樹下,一穿著紅色勁裝的女子,手持長劍,在落花下舞劍,層層疊疊的白色花瓣,隨著她劍的引導,有規律的旋轉跳躍,她旋轉,花瓣便隨著她旋轉,純白的花瓣,鮮紅的衣擺,瞬間便形成了天地間一幅絕美的畫作,若是有筆,他當即就想把面前的這幅如畫一般美好的場景畫下來。
聽著劍劃破空氣的聲音,便知道她劍法的兇險,但若是去除了聲音,光看這絕美的畫面,只會當是一場精美絕倫的舞蹈。
一舞結束,所有落在地上的花瓣和空中飄散的花瓣全都都被收攏在一起,在地上堆成了一堆,白夕言將劍背在身后,滿意的看著成果,笑了笑,伸手接過一片飄落的花瓣,輕輕一吹,把這片花瓣也吹進了花瓣堆里,這才徹底滿意。
轉頭,看見了身著淺色書生服的男子看在院門外,微微歪了歪腦袋。
這應該就是爹爹說的,要找他幫忙的人了吧。
往日能演善道的閆馨醉,現在莫名的感覺,自己像個啞巴,什么都說不出來。
她那回眸的一瞬,他便感覺有什么東西,一下子敲擊在他的心上,讓他的心酥酥麻麻的,一直從心底竄到腳后跟。
他為他先前的定式思維而感到抱歉,他見過不少武將的女兒,多為身材壯碩,所以來之前,也以為能夠上陣殺敵,武藝高強的白夕言,也是一個身材壯實的女子,卻沒想到,她確這般......
實在是罪過,他犯了了想當然的大罪過。
若是說顯安落的容貌,是人間富貴花,華貴美麗。那么白夕言便是海棠,充滿朝氣,精致且讓人無法忽視的。各有千秋,各有特色。
當然,他沒有本事去匹配人間富貴花,但是海棠的話......
正巧是他所愛。
閆馨醉笑著走進去,行了個禮道:“不好意思,打擾鎮北將軍副將練劍了,在下閆馨醉,有事相求!
白夕言挑了挑眉,反手將手中的劍一拋,劍身便進了劍鞘,看向來人。
閆馨醉的名頭,就算在這偏遠的邊關她都聽說過,坊間都傳聞他一表人才,風流倜儻,文采卓然,是當代讀書人的楷模,本以為是別人夸大其詞,但是今日一見,倒覺得聞名不如見面,他倒是比傳聞中還要有風采。她還記得他剛才說自己名字的時候,說了自己是鎮北將軍副將的話,而不像別人,都說自己是白將軍的女兒。
瞬間對他心聲了不少好感,“我爹之前來過,說了大概的情況,這邊坐,少時練武,便在沙州崖便玩耍,可以做到假裝跳下去而不受傷,具體的做法,你細細跟我講講。”
閆馨醉沒想到對方這般豪爽,也不扭捏,坐在了她的對面,細細給她講了要做的事宜。
白夕言聽罷,忍不住笑道:“旁的我都能理解,為何跳下去前要說那些話,當真是有些......有些......”
“有些難以啟齒對不對?!”閆馨醉笑著幫她補充完整,“你就當有人腦子不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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