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把藥酒拿在手里,起身回了屏風后面,準備立馬便用上,省的那個小妮子再圍著他轉圈,明明是她無心之過,但是那自責的眼神......
嘖嘖嘖。
是個男人都受不住。
才把外袍褪去,閆馨醉轉身,看向了跟在她屁.股后面的白夕言,兩人四目相對,一時無言。
白夕言見閆馨醉不再脫衣服了,微微愣了愣,好奇道:“你怎么不脫了?”
閆馨醉很想說,你在這我怎么脫。
也更想直接攬著她的腰說:你是不是故意的?之前那所有動作,就是相看我的身體,然后發生點什么?
但是對上她純潔干凈的眼神,他發現自己什么都說不了。
只能用眼神暗示。
至于暗示的究竟是什么,他自己其實也沒有明白。
白夕言后知后覺的明白過來,她大手一揮道:“這沒什么,只是上半身沒關系的,我自小在軍營長大,里面的漢子都是打著赤膊練武的,那腰傷你扶的位置我看了,你自己搓不了的!”
閆馨醉還是保持著雙手放在衣領的動作,盯著對方。
白夕言眼珠微轉,無奈道:“真拿你沒辦法!”
說罷,直接把之前擼到脖子上,面紗接下來,疊了疊直接帶在了眼睛上,“反正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我把眼睛蒙住了,你莫要擔心你自己的名聲,我是不會傳出去的。”
閆馨醉的表情更加扭曲,這事是應該擔心他的名聲么?不是應該擔心她的才對么?這小妮子怎么就什么都不懂呢?
白夕言聽見還是沒有動靜兒,急切道:“你莫要猶豫,趕緊脫了衣服上床等著,晚了就難弄了!”
閆馨醉的表情更加好看了起來。
說句毫不夸張的話,安都想嫁他閆馨醉的千千萬,這是第一個讓他趕緊脫了衣服,上床等著的。
白夕言急的都有些想親自上手,這人怎么婆婆媽媽的,這種傷,越是晚搓越是疼,現在都這么久了,也不知道等會兒搓的時候能不能忍得住!
吞吐著脫了上衣趴在了床上,白夕言拿著藥酒跟了過去,閆馨醉看她走路的樣子,抬手晃了晃,“你能看得到?”
“只有大概的模糊的一塊,看不真切,你放心。”邊說著話,邊把藥酒倒在手上,焐熱,“你放心,我不會偷看的,可能會有點兒疼,必須要揉開了,否則一點兒用都沒有,你且忍著些。”
閆馨醉打著赤膊趴在床上,聽了這話,翻了個白眼,他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這個小妮子還真的是......
“哎!你干嘛!?”閆馨醉感覺對方把自己的褲子稍稍往下拉了一點,忙驚叫著出聲。
白夕言沒有理他,這藥酒有顏色,會弄臟衣服,而且她只是稍稍往下挪了一點點兒而已,一個大男人,怎么就這么大的反應?!
她又看不到!
伸手,直接把搓了的手放在他的腰上,使勁兒揉了起來。
閆馨醉沒想到對方直接來硬的,一開始就這么使勁兒,沒憋住,鬼哭狼嚎的叫了起來:“啊啊啊!慢點兒,慢點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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