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事情,也沒有這個急迫,但是寧祁風(fēng)想要把這些事,全部在在婚前理清楚,解決了,不然他成婚后,說不定還會被父皇揪著辦事。
到那個時候,離開媳婦,是不可能離開的。他們國庫搬空了,他都不可能去上朝干活的。
上山的時候,顯安落和顯安城碰見了不少老熟人,比如那梁淺淺和她常常一起的一眾姐妹,但是大家都沒有打招呼,只是悶頭爬山,以表虔誠。
到了清虛觀,他們沒跟旁人一路,還去主殿參拜,而是直接去了預(yù)定下來的客房休息,準(zhǔn)備晚上翻進(jìn)那個云須子的院子,好好跟這個小老兒說道說道。
雖然整個清虛觀的前院的空地上,占滿了人,但是作為清貴的客房這邊客房這邊,卻是完全自成一派安靜祥和。
顯安落看了看這道觀客房內(nèi)的裝飾,檀香裊裊,她摸了摸紫檀的擺設(shè),嗤笑道:“這些道人,果真還是有錢,信徒那么多,隔著幾年的時間,再時刻出來營業(yè)一番,早就賺的盆滿缽滿。”
對于云須子,顯安落是沒有任何好臉色的,無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不管他是真賽神仙,還是裝腔作勢,這個人的出現(xiàn),都打亂了她的人生軌跡。
雖不說要他的命,但是揍一頓,總還是要揍的。
顯安城稍稍有些猶豫,他從心底里覺得,那個云須子的判詞還是有些準(zhǔn)的,畢竟她姐姐也確實有當(dāng)?shù)溗臐撡|(zhì)。
盡管如此,他也要跟著她姐去揍揍這個人。
在他眼里,當(dāng)?shù)溗矝]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別說出來吶,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你直接指著我姐的鼻子說,這個人要么是皇后,要么是禍水,這誰能忍?
夜已經(jīng)深了,顯安城和顯安落穿好夜行衣,蒙好了臉,隨手到旁邊找了根順手的棍子,準(zhǔn)備出發(fā)。
“也不知道那個老道人能不能算到自己晚上要被我們揍。”顯安城找了個麻布袋子。
他們兩個一個拿棍子,一個拿布袋子,已然是多年的默契。
顯安落丟了手中的棍子,找了個粗了點的,“若是他真能算到,我就少打他幾下。”
客房很清靜,晚上也不會有道士來打擾,顯安落和顯安城白天就踩好了點,把路況都摸了個透徹,于是晚上到云須子的院落外時,也算是熟門熟路。
畢竟都是從小就干得事情,他們兩個格外得心應(yīng)手。
院墻有些高,顯安城極為默契的雙手交叉,手心朝上,扎了個馬步。
顯安落把麻布袋子放在他手心上,墊著布子,踩著他的掌心,兩方一用力,便快速的攀上了院墻,爬上院墻上后,細(xì)細(xì)觀察了一番,在顯安城上來時,伸手拉了一把,借了個力,于是兩人強(qiáng)無聲息的便趴在了云須子院落的墻頭。
云須子的院子,也算是簡單,甚至有一些隨性。
沒有什么亭臺樓閣,景觀樹木,只有一樹,一臺,一蒲團(tuán)耳。
正屋里的燭火還亮著,發(fā)出淡黃色的光暈,頗有一番靜謐安詳?shù)奈兜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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