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之后的事情,他不知道,但是寧良起知道的是,自己的心,早就已經不在自己身上了。
男裝只有一次和無數次,接下來的好幾天,宮中的人都能夠看到皇帝牽著一個小公子在宮中玩。
但是細細一看那個小公子,大家都能夠認出來,那個小公子,便是郡主。
沒辦法,郡主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她的氣質也太獨特了,只要見過她的人,腦海里都對她的氣質和容貌有印象,不管她穿什么樣的衣服。
有些人,是能夠靠衣服改變氣質,但是有些人,不管穿什么樣的衣服,旁人第一眼注意的,永遠是她與生俱來的氣質和容貌。
比如寧祁風,比如顯安落,比如他們的女兒,寧一緣。
似乎這一家人,與旁人,都是不同的。
大雨淅淅瀝瀝地下著,顯安落撐了把油紙傘,從馬車中下來,看了眼自家的府邸,在下人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去裕縣本來就是為了放松心情游玩的,但是去那邊的一個星期,基本上天天都是陰雨天,沒有見過晴,再好的心情也都受到了影響,于是只呆了一個月便回來了。
北夏本就不是容易下雨的地方,一開始人們見到這連續不斷的雨,倒也覺得新鮮,農人也覺得難得能夠偷一下懶不用日日去挑水澆田了,但是等到這場雨一直持續不斷地,整天在下的時候。
開始的新鮮感都已經被整日潮濕的環境鬧得沒有一點兒心情了。
北夏尚且如此,那么本就雨水充沛的南夏,更是難熬。
算算時間,這場雨,她上輩子在當南夏的皇后的時候,也是遇上過的。
那個時候齊城周邊發了大水,她為了救自己爹爹親手設計的城池和城中的百姓,直接親自到達了齊城,坐鎮當地。
齊城包括齊城周邊受災嚴重的地方,所有救災,疏導,安置,全都是她一點一點兒盯著來完成的。
那個時候的她整日穿著軟甲,手中的劍基本上天天見血,不是殺的貪官污吏就是殺的在這種大災面前還渾水摸魚的人,那段時間她就好像是一個殺神,厭倦了虛與委蛇,只要哪個官員在這種天災之時,還在謀求私立,她便會動手殺了。
根本不去考慮那個人背后有什么靠山,也不會去考慮她這樣會不會得罪什么人。
總之,在她看來,想發天災財的,就是在死。
也就是在這樣鐵血的手段下,災情得到了緩解,百姓沒有暴動,一切都井然有序的恢復正常。
也就是在這樣的鐵血手段下,她得罪了不少官員,被許多人記恨在心。
他們鼓動百姓給她建造祈福生祠,他們鼓動百姓只知有她,不知有皇帝,他們鼓動皇帝
記憶又回到了那百官下跪,讓她為國犧牲的時刻。
那個時候,她還覺得是旁人陷害了她,將她的功績夸大,讓她功高蓋主,故意樣皇帝猜忌她,陷害她
顯安落理了理自己的裙角。
現在想來
所有人說的是事實,沒有夸大的成分,她就是有天大的能力,她就是功勞比林涵康那個廢物大,她就是比南夏所有人都有本事。
百姓建生祠給她祈福。
這不是應該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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