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偷瞄著皇甫凌那蠢蠢欲動,不安分的神情,心思了然。
互相交換眼神,聲道。
“御流螢學士的,不會是那個皇族特有的信物吧。”
“南洲玉……刻字……十有**。”
“那這女子就是女皇陛下的……?”
“別聲張,萬一非議此事,可是真的要掉腦袋的。”
“不過如果真是如此,那御流螢這個蠅營狗茍之徒可是真的踢到鐵板了啊嘿嘿嘿。”
那些女官員都在品酒看戲,真心覺得這次國宴沒白來。
早就看御流螢不順眼,現(xiàn)在她自己主動在女皇面前提玉佩,踩坑往里跳,可不就是看個樂子?
御流螢此時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故而有些發(fā)飄,完全看不到眾人那戲謔嘲諷的看戲目光。
還在那里自掘墳墓。
強調御如歌那玉佩是多么重要的“物證”。
皇甫凌看著她如此興致昂揚,都不忍心打斷,“那這么來,你“長姐”居然還帶著一塊罕見的南洲玉,那么她真正的家世一定在玄月國有著赫赫威名吧。”
御流螢一心想整死御如歌,倒是沒考慮到這一點,暗惱自己百密一疏,卻還是念念有詞。
“無論御如歌真正的家世在何處,也和微臣無關了,現(xiàn)在吾只想和她脫離關系,不要讓她的種種劣跡沾染我們御家香火。”
皇甫凌像模像樣的點頭,揚唇“歐”了一聲,“那也就是,御愛卿是打心里想和她斷絕咯,萬一御如歌真正的身世尊貴到你們不敢想象,會是如何?”
御流螢只當女皇在開完笑。
她早就私底下打探過玄月國的幾大世家,還有官宦世襲的龐大氏族,沒有一個在近些年丟過孩童。
就算御如歌是某個土財主的女兒,找到親生父母,那也是無法抗衡她的,無疑是以卵擊石。
御流螢鄙夷輕笑。
看著時間差不多了,皇甫凌也懶得理會御流螢,她揉了揉泛酸的額角,慵懶垂眼,語調魔魅,沖著身旁那個冷肅的冰山女人幽幽道:“黎川,還不快去看看咱們御愛卿所的物證”
那話語間,罕見的玩味。
冷黎川一襲黑色勁裝,冷肅殺伐,和國宴處處張揚的紅色明顯不搭,冷艷的臉上永遠是面無表情的。
作為女皇身邊唯一的近身刺客,她很少話,只對女皇的命令唯命是從。
“遵命。”
皇甫凌無奈揚唇。
她這個護衛(wèi),什么都好,就是太木頭樁子了些,不知道逗弄一下,會不會露出些笑臉。
冷黎川瞬身過去,站在了御如歌身前。
女子挑眉,把腰間綁著玉佩的卡扣摘下,遞給她。
對著那玉佩只略微淡掃,冷黎川就立刻明了,轉身朝著皇甫凌拱手,“陛下,這玉佩的確是黎川當年所放,先皇后所贈,絕不會有錯。”
御流螢聽到,果斷唇角上揚。
呵呵呵……現(xiàn)在陛下也證實了,御如歌真的不是我們御家的孩子。
野種。
她嗤笑到一半,忽然想到冷黎川的話,仔細品讀,額角倏然滴落一滴冷汗。
先皇后……
黎川所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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