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蘇糖唄和許槿花的關系好了之后,她開始放厲閆“自由”了,除了上下學的時候還一起走外,其他的時間她都和許槿花黏在一起。
兩個人都感受到了“朋友”的溫馨和喜悅。
中午。
厲閆和陸松他們幾個有事情離開了學校了,而蘇糖唄則是跟著許槿花去食堂吃午飯。
對于她而言,每天可以吃到好吃的、不一樣的食物,是一種享受。
“花花,今天想吃炭烤牛、牛蛙。”蘇糖唄還沒有到食堂就已經(jīng)想好自己今天要吃的菜了,許槿花微微一笑,文靜而沉默地應聲,“好。”
伊冉和自己的小姐妹們故意解開校服的拉鏈,露出里面價值不菲的內搭,四周的人都知道他們這個白富美小團體很少來食堂吃飯。
今天突然一個個都過來了,都有些好奇,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蘇糖唄心滿意足地打到了最后一份碳烤牛蛙,正準備和許槿花分享的時候,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一個女生,又或者說是對方故意來撞她。
“哎呀!你沒長眼睛啊!”女生白色的內搭小香風衣服被牛蛙被蹭了一塊油,氣的直接打翻了蘇糖唄的菜盤子,“笨手笨腳的,趕著投胎啊!”
伊冉站在不遠處,內心愉快地看著被人指責的蘇糖唄,真想不通厲閆怎么會看上這個和傻子一樣的女生,不就長的好看一些么。
平日里穿的都是一些沒見過的衣服,還每天背一個粉色的書包,丑死了。
她需要維持自己的溫柔形象,所以這些事情只能“鼓舞”她的好姐妹們幫著她來對付了。
“苗苗,算了,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伊冉故意在兩個人爭吵的時候走過去拉架,趁著蘇糖唄沒有注意的時候,她的腳一崴,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食堂的地雖然每天都拖,但還是油膩膩的,伊冉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可是為了不被其他的人發(fā)現(xiàn),她故意低著頭,看起來非常難過的樣子,其他的小姐妹也立馬跑了過來。
“伊冉,你沒事吧?”
“你這人怎么這個樣子啊,我們家伊冉好心幫你,你居然推她,也太沒良心了吧!”
“看起來挺單純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太過分!”
“喂,你知不知道這是我媽媽給我買的限量版上衣,今天是穿的第一天你就弄臟我衣服,賠錢!不賠錢你今天不許走!”
許槿花在另外一個窗口排隊點菜,剛打好飯菜就聽到了這邊的動靜。
看到蘇糖唄被那些人圍在中間,許槿花立馬放下了手里的東西沖了過去,警惕地看著那些人,“你們要做什么?”
“喲,這不是粘上了新同學的七班學習委員么,怎么,過去連句話都不敢吭聲,現(xiàn)在居然站出來維護人了?”
“那可不,你難道不知道現(xiàn)在的新同學可是厲閆跟前的紅人,誰不知道厲閆的家庭背景雄厚啊,人家現(xiàn)在跟著厲閆的人沾了關系,指不定以后有多好呢!”
“哈哈哈~這不就是俗話說的‘舔狗’嗎?”
“還真是,哈哈哈,但是人家樂意啊,咱們苗苗的衣服可是天價,學習委員恐怕是不吃不喝都幫不了人家新同學的忙呢。”
“有什么關系呢,新同學可以去大佬的面前撒嬌、紅眼睛、哭唧唧啊……這不是她最拿手的么,綠茶!白蓮花!裝什么單純可人!”
“你!”許槿花很少生氣,但是這些人說的話實在是過分難聽,身后的蘇糖唄拉了拉她的衣袖,搖搖頭,“花花,不怕,咱們不怕她。”
伊冉見事情發(fā)酵的差不多了,就沒有再說話。
任由自己的小伙伴把自己扶到了一旁的位置上休息,四周有不少的同學湊過來關心她,都被她委婉地一一拒絕了。
學生食堂里的鬧劇已經(jīng)傳到了老師食堂那邊,外出的厲閆也收到這邊的情況,而蘇糖唄也通知了蘇郁遲。
當老師要把涉及這件事情的人都叫到辦公室的時候,蘇糖唄拒絕了。
教導主任吳檠看著蘇糖唄,帶著重重的語氣開口,“這位同學,現(xiàn)在是同學們午餐時間,你們在這邊會影響他們吃飯的。”
蘇糖唄拉著許槿花的手給她無聲的支持,這件事情是因為她起來的,雖然平日里她看起來軟萌軟萌的,但是關鍵時刻她并不傻。
“老師,我和花花也沒有吃飯。”
不卑不亢更沒有結巴的聲音,讓方才連連指責她們的女生都有些意外,此時的她身上帶了一些厲閆的氣勢,心里有些發(fā)怵。
“老師,叫家長吧。”蘇糖唄主動提出叫家長這件事情,讓教導主任吳檠很是驚訝,“我是打算叫的,你家長現(xiàn)在在家?”
蘇糖唄點點頭,“魚翅哥哥,已經(jīng)在過來的路上了。”
許槿花發(fā)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下,蘇糖唄說話也不結巴了,而且說出來的話都帶著一股上位者的氣勢,這些都是蘇郁遲命人不斷培訓的效果。
蘇郁遲得到消息的時候人在機場,此時正在往南山中學趕。
而和陸松他們正在辦事情的厲閆一聽到消息,也在火速趕回學校的路上,只是這一次,是蘇郁遲先到的學校。
剛到食堂門口,就聽到了自家的姑娘說的話。
“這幾個人,誰都不許走!”
“蘇糖唄你有病啊,你不餓我們餓,再說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的錯,憑什么要我們?yōu)槟愕男袨橘I單?!”
伊冉的小姐妹氣勢洶洶地當著教導主任吳檠的面,繼續(xù)給蘇糖唄潑臟水,包括之前她“推”伊冉的事情,還有飯菜弄臟了別人的衣服不道歉的事情。
幾件事情加起來,蘇糖唄除了堅持不去教導處,其他的一件都沒有和吳檠解釋。
故而她們都以為她慫了,臟水潑起來就更加的肆無忌憚了。
這一次蘇郁遲過來是帶著隨行的律師一起過來的,他到了門口卻沒有立馬進去,他想看看自己養(yǎng)了這么久的女孩,是不是還如當初的那么單純。
事實證明。
蘇糖唄除了在厲閆的面前單純如白紙之外。
在外。
已經(jīng)有了他期待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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