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委屈，秦立瀾又忍不住辯解：“我也是一個媽媽。沒有哪個媽媽面對自己孩子出事還能淡定。”
說了這么久，秦立瀾居然沒聽進去，秦躍麓心里的火氣也升起來。
“我再次警告你。格霏霏的媽媽還在養傷，她也只有一個女兒。要真出個好歹。再弄出一條人命。你覺得格霏霏的養父會放過你嗎？樊家不顧親情，想霸占格霏霏分得的遺產。要是格霏霏沒了。樊家人就會開始勒索你。后面，你和南謙都會扯到人命官司中。你讓我怎么辦？”
若是情況真的惡化，秦躍麓為了保住公司，就得讓秦立瀾和秦南謙遠離公司。
“……”秦立瀾沒想那么遠。
看秦立瀾冷靜下來，秦躍麓也就閉嘴。
年紀大了，說多話，很容易疲憊，秦躍麓也緊時間緩神。
心情訝壓抑，秦立瀾站到門口透氣。
樊瑟曦回來。
“老爺子。秦總。少夫人，剛醒來一下。又暈過去。醫生說沒事。”
格霏霏的情況不太好，秦立瀾必須去關注：“你在這里照顧我爸爸。我去看看。”
“是。”樊瑟曦等秦立瀾走后，去到秦躍麓身邊：“老爺子。你在想什么？”
秦躍麓看向樊瑟曦：“你給我說實話。霏霏情況如何？”
這是一個把讓格霏霏和秦南謙離婚的好機會，樊瑟曦撒謊。
“醫生也說，少夫人身體撞到車上。骨頭沒開裂，內傷暫時也查不出來。短期內不能生孩子。”
秦躍麓半信半疑。
“醫生真這么說？”
樊瑟曦繼續撒謊。
“醫生當然不敢當著多人說。這是我跟著醫生出門。醫生私下給我說的。醫生也說，他們不是神，也不能百分之百肯定。只是讓我們有個心理準備。”
病來如山倒。
病情這種事，真的沒人敢保證。
“禍從天降。”秦躍麓又嘆了口氣。
樊瑟曦開導秦躍麓：“老爺子。我說句不好聽的話。你在這里親自守著。比去國外好。就怕萬一……”
秦躍麓注視樊瑟曦：“有什么話就直說。我沒心情猜。”
樊瑟曦壓低聲音。
“老爺子。你家業這么大。雖說你外孫和和你外孫媳婦出事，這是意外。但你可有想過。一旦你最得力的女兒出國陪她兒子看病。你的公司，會不會出事？”
商為競爭，暗中使壞，打擊秦家也是有可能。
樊瑟曦能想到一層，說明樊瑟曦心計很深。
“……”秦躍麓皺眉，卻沒打斷樊瑟曦的話。
樊瑟曦自信心大增：“雖然我與少夫人，有些不愉快的事。但我是為你工作。你家，要是出事了。我的飯碗，就不保了。所以，我就多嘴說幾句你不愛聽的話。”
秦躍麓想了想：“你還有什么話要說？”
樊瑟曦壓低聲音：“就算飛機是接算。去國外的路上，也有可能出事。不如讓你外孫在這里多留兩天觀察。有你和你女兒照顧。我想老天一定會保佑你外孫平安無事。”
樊瑟曦的建議和秦躍麓想必是差不多。
但也要防著樊瑟曦，秦躍麓也沒急著做出決定：“我們不懂醫術。一切聽醫生的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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