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沫生氣了,“看什么看?再看也比你漂亮!”
說她狗仗人勢也罷,說她閑得蛋疼也罷,但她現(xiàn)在就是有底氣!
她們四人,在酥酥的幫助和鼓勵下,都起飛了!
誰還不是個優(yōu)秀的小仙女了!
你姜可柔算個啥?啥都不是!
姜可柔眼中閃過駭人的暗芒,季小沫這個跳梁小丑,也敢和自己叫板了?
你以為,你仗著姜酥酥,就可以羞辱我了?
等著,以后叫你知道什么是愚蠢無知。
這時,高靜一臉沮喪地回到了原位。她咬牙低聲道:“龍櫻櫻,你別得意太早!”
龍櫻櫻冷冷道:“你這是知道自己輸了,提前放狠話?”
“你才輸了!!”
龍櫻櫻懶得搭理她了,目光慚愧地瞥了一眼身后的姜酥酥等人。
她想卸任導(dǎo)師資格,她不指導(dǎo)她們,還霸占著導(dǎo)師頭銜,實(shí)在過意不去。
她不是個沒臉沒皮的人!
看著她們五人優(yōu)秀到起飛了,就上趕著湊上去?她不配!
她們值得更好的導(dǎo)師,來教導(dǎo)她們后面的舞臺。
.......
終于,萬眾矚目的男團(tuán)公演開始了。
上場次序,依然是節(jié)目組抽簽。
但抽不抽,完全沒區(qū)別。
觀眾和網(wǎng)友,對大部分人的期待感幾乎為零!
心心念念的,只有五神顏吶!
“哎,我的小哥哥們什么時候才上場。克麄,我看著很無聊哎!”
“一點(diǎn)存在感都沒有,看過小哥哥們的神顏和舞臺后,真的看不進(jìn)去其他人了!”
“哎,等吧,肯定是最后壓軸出場!以節(jié)目組的尿性,不會讓我們提前看到他們!”
網(wǎng)絡(luò)彈幕一直瘋狂刷著三個字:“五神顏!”
后臺觀戰(zhàn)的章鷹,笑的合不攏嘴!
這樣的情況,前無古人后難有來者!!
這五人,是要徹底炸裂今年的暑假!
沒辦法,其他人只能當(dāng)炮灰了!
只要火了他們五人,那錢真是隨便賺,隨便一個廣告植入,都得3000-5000萬起步!
終于,最后一個舞臺了。
入場處。
姜佑寒自覺擔(dān)當(dāng)隊(duì)長的職責(zé),看著兩位還在互噴的男人,無奈道:“兩位大哥,要上臺了,咱不吵了,行么?”
薄起南充耳不聞,“二傻子,跟你同臺,簡直丟哥的臉,你看看你長這磕磣樣,tui!”
厲井瞳呵呵噠,“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越是丑逼,越?jīng)]自信,越是強(qiáng)調(diào)自己長得帥。”
“滾!”
“就不!”
姜佑寒是真心累,他發(fā)誓,等出道了,他要單飛。
他不要和這倆幼稚的大男孩在一起,還有姜玄策這家伙。
沒有任何配合可言,給他們的曲譜,應(yīng)該都沒看過!
一會舞臺出了差錯,他就將他們四人攆下去,一人唱完這首寫給姐姐的歌!
......
終于,五人出場了。
沒有任何隊(duì)形,每個人都仿佛遺世獨(dú)立,高高在上,一方的霸主。
姜佑寒站在中央,手握著立式話筒。
身后,薄起南電吉他。
厲井瞳架子鼓。
任性鍵盤。
姜玄策貝斯。
燈光打下來那一刻,全場的尖叫仿佛要掀飛屋頂。!
“啊啊啊啊啊,小哥哥們,終于等到你們,我永遠(yuǎn)都不會放棄!”
“哎,上了年紀(jì)的老阿姨,也這么瘋狂迷戀他們,怎么辦?我會不會被鄙視?鄙視就鄙視吧,反正老娘開心就行了!”
“他們怎么這么帥啊啊啊,都沒穿演出服,隨便穿的,不是T恤就是工裝褲和牛仔褲,沒有別人那些閃亮的服裝炫酷,可架不住他們氣質(zhì)好氣場強(qiáng)大!”
“別說了,我已經(jīng)流鼻血了!”
姜佑寒看向階梯椅上坐著的女孩,咧開清雋干凈的笑,字字清晰道:“接下來,我們10星班,帶給你們一首歌,歌名叫《姐姐》,是由我親手創(chuàng)作的,只為我的姐姐專門而寫的歌。”
“啊啊啊啊,瘋了,他竟然要唱寫給姐姐的歌?!”
“酥酥小姐姐,你好幸福,我羨慕死了,你兩個弟弟,在這個舞臺上,都在寵你哎。!”
熒光棒漫天飛,少女們雞凍到熱淚盈眶。
一星期了,她們太思念這五人了!
老阿姨們,也成了腦殘粉!
男人?呃,比較淡定吧,但心里羨慕嫉妒恨啊!
這五人的存在,簡直是把他們男人的尊嚴(yán),按在地上摩擦!!
姜酥酥認(rèn)真地看著舞臺。
弟弟,寫給她的歌嗎?
那要好好聽聽。
前奏舒緩,節(jié)奏很抓耳朵,主鍵盤,副貝斯。
而當(dāng)姜佑寒第一句歌詞唱出口時,電吉他和架子鼓的伴奏也進(jìn)了來。
壓根不存在什么彩排,但卻沒人掉鏈子。
明明五人遺世獨(dú)立般互不交流,偏偏演奏出的樂章卻奇跡般的默契!
“我記得的第一件事,是姐姐笑著問我,佑寒弟弟,你吃棉花糖嗎?”
“天空湛藍(lán),空氣清新,她如墜入塵世的精靈,俏皮又美麗,我笑著問,姐姐,棉花糖好吃嗎?”
“純白的公主裙,天使般的面孔,姐姐拉著我的手,在花園里肆無忌憚地嗅著花香!
“我看著被冷落在遠(yuǎn)處的紅發(fā)少年,更加攥緊姐姐的手,答應(yīng)我,只愛我一個弟弟好嗎?”
在靜靜聆聽的姜酥酥:“......”
呃,什么鬼?
聽前面,她覺得還挺溫馨。
第四句中的紅發(fā)少年,是說玄策?
提取記憶,她發(fā)現(xiàn),小時候,確實(shí)一直冷落玄策。
為什么?
大概是因?yàn)樗缕Ю淠,寡言乖張,從不討人喜歡?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面對玄策這樣的性格,沒人愿意接近他。
童年的佑寒,享受了姐姐無數(shù)的寵愛。
而玄策卻像被遺棄在深淵里的小怪獸,無人問津,姜家的傭人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想到此,姜酥酥心里有些難受。
忽然,很心疼這個弟弟。
她將目光落在圓舞臺紅發(fā)少年的身上,此刻的他,低垂著眉眼,周身依舊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無情。
VIP席。
小霸王吃醋了,“酥酥阿姨,小時候牽過別的男人的手,赫赫不開森~~~”
秦睿:“......”小霸王,你不開心也沒轍啊,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
這輩子,讓姜酥酥做你媳婦,是別指望了!
祈禱她能做你的后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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