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里是學校迫于資本壓力才請來的掛名教授，分明就是學校請回來的瑰寶！
難怪就連齊勛教授都說“青出于藍而勝于藍”，有時候他都需要向顧寧淺請教難題！
此時此刻，直播間也是一大堆的驚嘆號。
[你們還記得吧，顧寧淺初中學歷……]
[天才本來就是與眾不同的，可能是不喜歡上學吧。]
[我要是有這腦子，我也不想上學了。]
[本人就是物理系的，顧女神當我們老師綽綽有余！]
[那個關丙聰一點反應都沒，不會人都下傻了吧？]
……
眼看著都沒有人提問了，媒體的目光也就轉移到一直沒開口的關丙聰這里了。
有幾個媒體記者還特意舉手提問關丙聰，“關教授之前說顧教授胸無點墨，只會嘩眾取寵，那為什么不提問考驗一下顧教授呢？還是說，關教授已經知道了顧教授并非浪得虛名？”
關丙聰都被cue到了，哪里還能憋著不說話。
他站起身，立馬就有人給他遞了話筒。
關丙聰接過話筒，居高臨下地看著顧寧淺。
“我也不為難你，就提一個簡單點的問題，M理論的基本自由度是多少？”
他開口便是英語，說話口氣就好像顧寧淺聽不懂似的，驕傲的不得了。
顧寧淺嘴角掛著笑容。
對方的心思不難猜，大概是覺得她即便科研水平過關，也是個沒學歷的人，所以大概率不會外語。
關丙聰問的這個問題，在很多年前還被稱為最難破解的物理難題之一，但是在如今，這個問題的答案已經被證實出來。
直播間彈幕上很多人都在問剛才關丙聰說了什么，還有的則是已經聽懂，對關丙聰突然說英語嗤之以鼻。
[還說是名校教授，連一點肚量都沒有，刻意為難后輩]
[應該是覺得顧女神聽不懂吧？]
[顧女神要是不懂就毀了，也沒給她安排個翻譯啊！]
[這個關丙聰，我真的吐了，學術問題提就提，倒是別刻意用語言為難別人啊！]
……
關丙聰沒有立馬聽到顧寧淺的回答，以為自己猜對了。
他嘲諷一笑，“怎么？你是不是回答不出來？我覺得這個問題也是最基本的。”
“我也覺得。”顧寧淺突然開口回答。
她的聲調還是極其標準的Y國當地口音，聽上去沒有半點能夠挑剔的地方。
“M理論基本自由度是11，原因有……”
顧寧淺不光把之前證實該觀點的人所提的原因說了出來，還加入了自己的理解，甚至還指出了那篇理論文章中的不足！
關丙聰越往下聽，臉色就越差。
聽得懂的人對顧寧淺更是佩服，聽不懂的大概也會佩服顧寧淺的口語真的非常好。
“不知道關教授還有其他問題嗎？”
顧寧淺微笑著看對方。
關丙聰稍微抬眼，就能看到旁邊很多鏡頭對著自己。
一時半會兒，他還真想不出什么問題來為難對方了。
在他愣神之際，突然有人帶頭鼓掌，瞬間打斷了他的思維。
“顧女神超級棒！”
“我們支持你！”
科研講座瞬間變成追星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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